安然绷着脸蛋走过去,把球杆接过来。
虽然自打父亲出事之后,她一天到晚忙得像个陀螺,已经好几年没摸过球杆了。
但从小父亲就将她往名媛闺秀的方向培养,还专门请过专业的老师教过她,所以她对自己的球技,还是很有自信的。
可是一杆挥出去之后,却听见男人啧了一声,嗤笑道,“就这种技术,也好意思跟我打球?”
安然转过头瞪着他。
她技术怎么了?
球进洞了都。
却听见男人慢悠悠接着开腔,“姿势不对,打法犯规,你还不如直接拿着球丢进洞里更快。”
安然,“……”
这摆明了就是鸡蛋里挑骨头嘛!
更可气的是那几个老东西还跟着帮腔附和,
李总,“嗯,陆总这姿势的确是不大对。”
齐总,“这打法也确实有些犯规了。”
段总,“呵呵,陆总一个女孩子对这些体力运动自然不会太擅长,不如顾总就亲自指点一下?”
“……”
一群颠倒黑白谄媚缺德的走狗!
安然气得直接笑了出来,直直盯着他,“既如此,那就请顾总示范一下吧。”
她倒想看看,他能打出个什么花来。
男人视线沉沉的与她对视了几秒,然后忽然走到她的跟前,不等她做出反应,一双大手已经轻抚到了她的腰间,站到了她的背后,那副强悍身躯的温度,仿佛都隔着布料透进了她的脊背。
她瞬间身体僵直,一动不敢动,连呼吸都不由自主的放缓了。
熟悉而带着淡淡烟草香的清冽味道,仿佛一张巨大的网缓缓将她包围,慢慢缩紧,裹得她透不过起来。
曾几何时,他也是喜欢这般从背后抱着她,肆意张扬着独属于他的雄浑的男性荷尔蒙味道。
那时候觉得迷人魂魄,现在却觉得讨厌令人窒息,只想一脚将他踹开。
虽然没有真的付诸行动,但小脸上的表情已经冰冷如霜了,压着恼怒道,“顾总,你的手,请自重。”
顾良辰微微垂颈,瞧着女人白皙愠怒的侧脸,冷冷勾了下唇,大手在她的腰间捏了一把,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我手怎么了?女人出来跟男人谈生意,历来就是这个谈法,难道陆总不知道吗?”
“你……”
安然扭头看了看周围,“顾良辰,众目睽睽,你别太过分了。”
他却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呵地笑了一声,“这就觉得过份了?那你恐怕还没见过什么叫真正的过份。”
男人说着手掌顺着她的腰线缓缓往上移,安然震惊于他的劣行,没想到他竟真的当着别人的面如此羞辱她……
就在她忍到忍无可忍将要发作时,那双大手却飘忽移开了,继而顺着她的手臂缓缓往下,包裹住了她的一双小手。
她闭了闭眼,还是忍不住道,“你能不能轻点,我疼。”
就是这句话惹得男人原本清亮的眼神一下暗沉下来。
他想起曾经,每次在那个时候,她都会似娇似嗔的喊那句话。
却每每都刺激得他越发激动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