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瑾恒有些无语的看着钟紫菱,她脑袋里想的是什么?在意他们之间的差价。
“笨蛋。”他真的忍不住骂道。
他们是货物么?需要他们定价。
钟紫菱回过神来,这个死男人又在骂她。
“上,一个不留。”杀手的头有些不耐烦了,大声的喊的,而后和手下一起冲上来,一时之间刀光剑影,生死相博。
钟紫菱在以为自己没有人管的时候,傅瑾恒再次一把将她拉进怀中,与她一起面对杀手。钟紫菱趴在傅瑾恒的怀中,她才知道这个男人的身法有多快,她只感觉耳边的风呼呼的在刮,而眼前的一切在光线忽明忽暗。耳边不停的传来了惨叫声音。
好一会,傅瑾恒的身形站定了。
钟紫菱从他的怀中走出来,看向四周,随后大惊。
刚刚那些杀气腾腾的杀手,这一刻全部都躺在了地上。
“这……”
“将这些人全部杀了。”傅瑾恒不等钟紫菱问出来,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与她转身离去。
“杀,杀了?那些人还没有死?”钟紫菱好奇的问道。
“迷晕了。”傅瑾恒淡淡的说道。
钟紫菱明白了,她制造出来的迷药的威力,她是知道的。刚刚她没有发出迷药的威力,是因为她的体力和武力不行,而傅瑾恒的武功高强,单打独斗,也不见得会输,他和黑岩的配合更是天衣无缝,所以将迷药的功效发挥的琳琳极致。
不过,傅瑾恒说的那句全部杀了?
钟紫菱摸莫脑袋,这男人还真是记仇,他的手下就是被这些人这般杀害的,他现在迷晕他们杀了,想要以牙还牙的心思更多一下。
她转身扶着小茶进入马车之中,为她检查伤口,她虽然不是圣母,不会为那些杀手求情,但是也没办法冷血的看着他们一个一个去死,客栈的客房已经被拆了很多,她只能扶着小茶进入了马车之中。
“怎么样?感觉好些了么?”钟紫菱问道。
“嗯,好多了,谢谢小姐。”小茶脸色还是惨白,不过经过钟紫菱治疗,已经好了很多了。
马车车帘打开了,傅瑾恒冷着脸坐上来。
“我们马上上路。”他淡淡的说道。
“现在?”钟紫菱问道。
“嗯,怕他们还有人。”傅瑾恒点点头。
“哦。”钟紫菱刚点头之后,马车行驶了。“这……”傅瑾恒和他们一个马车?
“人都死了,只剩下一个黑岩能驾马车。”傅瑾恒靠在马车的木板上,闭目养神。
这个理由钟紫菱只能接受,可是她接受了,有人不接受了,这个人就是她腹中的孩子。小茶受伤马车之中就要淡淡的血腥味道,不过钟紫菱能忍受的了,可是傅瑾恒在外边刚刚杀完人,走进来的时候不光有血腥味道,还有冰冷的杀气,这样让钟紫菱难以忍受,她的孕吐又开始了。
“呕……”
钟紫菱吐的昏天黑地,好在她没有吃东西,没有东西可吐,只能干呕而已。
傅瑾恒眉头紧皱着,却没有任何的话语,只是闭着眼睛,小茶很是担心,怎奈她也受了伤,所以很难管。
“兵乓……”
马车突然颠簸起来,外面传来了兵器相撞的声音。
傅瑾恒禁闭的双眼瞬间睁开了,突然,他一把抱起钟紫菱飞身而起,冲出马车,钟紫菱只感觉眼前一花,耳边金属相撞的声音此起彼伏。
“小茶。”冷静下来,她担心的叫道。
“她没事!”头上传来了傅瑾恒冰冷的声音,而后她就感觉天地都在转,不停的转,金属的碰撞声,浓厚的血腥味道……她干呕的感觉越来越重要……猛然,她大脑一片空白,昏迷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依然在一股浓浓的血腥味中醒来的。
“啊!”她猛然的坐起来,看到的是漆黑的夜,恐怖的树林,天空之中高高悬挂的月亮。
现在已经是晚上。
“小茶。”她叫道,目光四处看着,转头之后在她的身边看到了昏迷的傅瑾恒,而黑岩和小茶已经不见了踪影。
“傅瑾恒,傅瑾恒……”她试探的叫了几声,可是对方却没有反应。
她借着月色看着他身上的伤,她不知道他伤的多重,可是他浑身是血,手上拿着剑,剑上的血已经干涸。
她试探的伸出手摸着他的鼻子,很好,还有气。
突然,一直脚步传来,钟紫菱大惊失色,她忙站起来看着,远处的脚步很是繁杂,有很多人。
“一点一点仔细找,我就不信一个重伤的人带着一个昏迷的孕妇能上天入地了。”
是一个陌生而有冰冷的声音。
钟紫菱捂住嘴巴,是那些杀手,她看向四周,最后发现他们靠着树有个隐秘的树洞,她用力的拉着傅瑾恒进入树洞,因为对方的体重,她在那些人靠近之后才侃侃的进去,她刚刚隐藏好,那些人已经来到了树前。
钟紫菱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一只手捂住傅瑾恒的,她现在英国庆幸,因为现在是晚上,可以掩盖住血迹。
“奇怪,刚刚这里有声音的!”陌生冰冷的声音不解的说道。
钟紫菱听到这话吓的心都要出来。
“老大,这个树林有树洞,是不是他们进入树洞里躲藏了。”有人提议到。
这个提议等于是钟紫菱的催命符。她拿出了**散,赚在手中。
“好,你们一棵树一棵树的找……谁!”
“不好,被发现了,王爷快走!”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是黑岩的,接着树洞外边的脚步快速的离去。
是黑岩引开他们。
钟紫菱松了口气,她拿起傅瑾恒的手为他号脉。
“脉搏这般虚弱,血味也越来越重,傅瑾恒,你到底伤的多重。”
她从空间拿出了创伤药试探的摸索着傅瑾恒的身上,慢慢的给他上着药,她不知道他都伤在那里,只能一点一点的试探的摸着他的身体,摸到伤口了,就给他包扎。
天色蒙蒙的亮了起来,她能看到这个男人的脸了,也恍惚的看到他身上的伤口被她包扎差不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