驴崽子低头想了几分钟后,做到了心里有数,这次回来了不能做没有把握的事,不然会前功尽弃的。
驴崽子抬起头,身子凑近华丰军,趴在他的耳边生活小小的说道:“领导,你患的是男性病,是不能生育的很严重的那种。”
华丰军听了驴崽子的话之后,真的想轮圆了巴掌给他左右开弓一顿抽,为了保住自己的这个秘密,只能是强忍着怒火,忍气吞声。
驴崽子看着华丰军的表情,心里怎么可能不知道,他心里所想。
驴崽子对华丰军的今天出奇的表现心里特别的震惊,毕竟是领导,无论啥时候,颜面还是排在第一。
驴崽子用有色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这位曾经害过自己的男人,真的想张开血盆大口撕了他。
但是,驴崽子也很清楚,无论心里对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恨,也不能露出破绽,还要继续装下去,好戏继续往下演。
“领导,鄙人最擅长的就是女人病,上帝造了女人这个物种,当然了,就离不开男人,我精通女人病的同时,对男人病也是略知一二的。”
华丰军听了驴崽子的话,心里一阵风激动,拉着驴崽子的一双大手,紧紧的攥着不放,就像在茫茫大海中遇到了一根浮木,抓住了救命的稻草。
“神医,啊,不,大……大师,我这个病你能不能治,有没有希望治愈,我……。”
驴崽子装模作样的咳嗦了几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领导,你太幸运了,遇到我,这不算事大毛病,如果是别人,可就不好说了。”
“大师,你真的有把握给我治愈,哎呀,我可是要好好的感谢你,我在这十里八村的,也算是有头有脸,如果大师有用得着我华某的地方,尽管说,我保证让你在我的地面上,像螃蟹一样横着走。”
华丰军的话,驴崽子气的鼻子差点歪,他妈的,老子不需要你让我横着走,华丰军你狗日的,我与娇娇姐相好你狗日的装作看不见就行了。
驴崽子在心里嘀咕着,嘴里却在于华丰军打着哈哈道:“领导,你这种病,我以前在各地云游的时候,遇到过几个病例,你的病我可以治疗,人嘛,天天吃五谷杂粮,哪有不生病的,没有那个人没有一点小问题的。”
华丰军听着驴崽子的话,已经把他看做是神医,大有把自己一百多斤交给他的打算,因为驴崽子说的话在,还是很有道理的。
驴崽子微微的笑了笑,知道自己已经取得了华丰军的初步信任,只要他不怀疑自己,就好说,他回忆着聊聊对他说过的华丰军的现在的一些毛病。
“领导,你最近是不是心情烦躁,情绪不稳定,还有就是脾脏不太好,导致肝火旺盛,夫妻生活减少,每次都提不起兴趣,你的身体开始是一个环节出了问题,时间长了,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产生了一系列的连锁反应,幸亏你遇到我早,如果在拖一阵子,后果不很可怕。”
驴崽子的一番话说的,华丰军脑门冒汗,他感觉真的是神医啊,说的句句属实,他现在的身体真的如驴崽子说的一模一样。
他睁大双眼盯着驴崽子,一下子把驴崽子拉入怀中,声音小小的说道:“大师,你去我家里,以后我们就是哥们,有我华丰军一口酒喝,绝对不会少你的。”
驴崽子只是咧着嘴笑,心里兴奋的飘起来了,妈的狗日的,你的婆娘就是我的菜,还有我没有过门的媳妇被你狗日的霸占了,我要以牙还牙在要回来还有你替我养大的儿子……。
“大师,你同意我的想法吗?你跟着我一起走,我要把你好好的包装一下,以后你就是我的专人保健大夫。”
驴崽子心里暗骂,狗日的,你他妈的以为老子是你的私人物品吗,还跟着你,我呸,老子谁都不跟,我就是我,只属于女人,不属于长唧唧的。
驴崽子与华丰军两个人有说有笑,一直都在忙里忙外的罗锅看在眼里,不知道这两个人聊的啥,这么高兴。
把手里的活让大闺女秀秀干,端着一杯酒走过来,拉了一把椅子坐在自己前小舅子的身边。
“丰军,瞧你,在和神医聊天呢,这个神医以后可是我们村子里的大人物,这件事,你回去之后,还要帮着我们村子多做宣传,把神医的明信片推广出去。”
华丰军对着姐夫笑了笑道:“姐夫,做人不要太贪,神医已经答应了跟我走,他不会留在你们村子里的。”
罗锅知道自己的这个小舅子是个很霸道的家伙,说到做到,即使心里在不愿意,也不敢说啥,因为他以后还要靠着他提携,不敢与他闹翻,再说了为了一个游医,也不值得。
驴崽子知道,面前的这个男人,就是一只披着人皮的狼,他对自己的婆娘并不爱,每次出席主要聚会带着她,是为了堵住悠悠之口。
驴崽子与娇娇的是华丰军是不知请的,男人那就是一个畸形怪胎,虽然是自己不爱,但也不能让自己的婆娘被别的男人染指,这就是他们的通病。
晚上已经很晚了,驴崽子经不住华丰军的邀请,如果执意拒绝,怕他生疑,只好简单的收拾了东西,跟着走。
等到了阔别已久的城里之后,驴崽子看着曾经熟悉的地方,心里说不出的滋味,这里有他的欢喜,也有伤心。
华丰军对驴崽子很热情,安排好了住处,娇娇一个人回家,他留下来与把自己心里的想法,好不保留的说出来。
驴崽子见华丰军对自己如此的欣赏,他也想着,如果自己要开诊所还真的要想的靠山,不能光靠自己高超的医术,还要有给自己随时都要添砖加瓦的人。
驴崽子很清楚,从医学的角度来说,他他现在已经是出徒了,一些疑难杂症也是药到病除,自己现在是满肚子的高超医术,道德伦理。
华丰军用手拍了拍驴崽子的肩头道:“神医,我听姐夫说你出身中医家,从小就受到家里人的言传身教,真的是很了不起,怪不得把我的病情说的头头是道,在下对你很佩服,我华丰军想这么大,只佩服自己,还没有佩服过别人,神医,你是第一位。”
驴崽子心里暗骂,狗日的,你不佩服老子,还能佩服谁,老子可是你的贵人,给你解决了好大的难题,你的婆娘如果不是老子替你……,你怎么可能解放。
像驴崽子这样心里有鬼,肚里有种,又能装逼的家伙,华丰军是看不透的,这可不是五年前的驴崽子,站在站在面前的是一个脱胎换骨的男人。
驴崽子心里想,妈的,狗日的,我们又不是陌生人,老子对你太了解了,你就是一条毒蛇,老子对你有什么价值,我接近你,无非是为了你可怜的婆娘,如果不是为了我的娇娇姐,老子懒得理你。
驴崽子心里想啥,华丰军怎么可能知道,更不知道眼前所谓的神医,对他恨之入骨。
华丰军考虑到的只是自己的**,没有注意到驴崽子的看他的眼神和面部的表情。
驴崽子看着华丰军的脸上一阵潮红,突然间伸出大拇指在他的肋下三指处轻轻的点了一下。
华丰军身体整个弹出去,扑通一声摔倒在地。
“大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