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默迎面就撞上慕沉渊的暴戾的气息,呼吸一屏。
慕沉渊怒道,“把全市的电影院都给我停了!”
“是!”
李默拔腿就跑,只希望今天还来得及补救。
江临晚和许景澄刚在电影院买了票,影院的人忽然告诉他们,今天电影放不了。
许景澄道,“要不我们换一家?”
“算了,反正我现在也没什么心情。”
“也好,那我们先去吃饭,这附近有一家餐厅不错。”
江临晚点点头。
坐在餐厅里,她发现自己还是没什么胃口。
许景澄给她剥好虾,“你今天好像不是很开心?有什么我能帮你的?”
江临晚抬眸,看着对面的人。
“我去你公司工作吧。”
“为什么?”
“不想看见某些人,很讨厌。”
许景澄轻笑,“你说的是慕总?你真的讨厌他?”
“当然!”多看他一眼都不爽!
“那你说说,你怎么讨厌个法子?他今天做什么了?”
江临晚如实把慕沉渊今天干的恶事跟许景澄说了。
许景澄一边听,一边笑。
“你笑什么?没看见我这么严肃?”难道连他也想嘲笑她?
“你这不是讨厌,是吃醋。”
“开什么玩笑!”
许景澄放下手中的东西,“那你是更讨厌他粗心给你送了辣椒?还是更讨厌他约许婉柔去吃饭?”
“……”她想了想,更讨厌后者。“不过我那也是因为看不惯许婉柔!”
“那要不是许婉柔,换成你们公司任何一个女人呢?”
江临晚被他越说越烦躁,说起来都够讨厌的!
“呵……我怎么会吃他的醋!”
“为什么不会?你要是真的不在乎,离了婚以你潇洒的性格,还留在这里做什么?”
“……”
许景澄不是个八卦的人,不过这会儿对她的事情十分好奇。
“你以前有谈过恋爱吗?”
江临晚闷闷不乐,“算有过。”
她还没有变成这副样子之前曾经有个未婚夫。
那人对她还不错,后来才知道他们的定亲不是为了成亲、繁衍子嗣。
而是他们家族需要一个年轻女子祭祀。
他们家有一个女儿,可是一家人都舍不得这个女儿,就想了这样的法子。
给他找个女人定一门亲事,冠了他们家的姓,也算是他们家的人。
等年龄到了,就代替他妹妹去祭祀。
祭祀说的好听是奉献给神明,实际上就是让她去死。
她爹娘一直都知晓这件事,可是他们为了那个男人家的好处,让她定亲,任由她去死。
那个时候她还天真的以为那个男人是真心对她好,直到祭祀当天她才知道这件事。
祭祀那天她死了,又活了。
从此她再也不相信感情这种事,谁知道这些男人的甜言蜜语后面都藏着什么。
所以这些年她从未跟任何人产生过感情。
“这么说你在这上面什么都不懂?”
江临晚嘴硬,“我怎么就不懂了,我没吃过猪肉至少见过猪跑!”
“这种事光看是没用的,更重要的是切身感受,你或许该认真想想你自己对他的感受。”
“讨厌!”谁让他经常不干人事。
现在想起他的所作所为就是气。
许景澄道,“这话不是说给我的听的,是说给你自己听的。”
“……”
吃完饭许景澄把她送回去。
许景澄走后,她在住的楼下看见一个熟悉的人影站在那,沉思片刻走了过去。
“慕总这么快就约完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