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梨花发疯一样的又把郑秋谷给毒打了一顿,却又不敢真的把他打死了。
这种感觉,就像是吞掉了一只苍蝇,还不得不吞下去,恶心的要死却没任何办法。
郑秋谷只是蜷缩在地上,淡淡的微笑着。
“你等着,我不杀你,但我可以杀了你爹娘!你不是最在乎他们吗?郑秋谷,我要让你痛不欲生!”
“梨花,我一直都痛不欲生,但我不会死,我得等着你。”
明明早在八年前,他就已经痛不欲生了。
她把他拖进了地域,那他就拉着她,永生永世不分离。
“你做梦!”
韩梨花逃也似的离开了密室后,立即命人前去郑府把郑城主夫妇给抓来。她要当着他的面,把他们千刀万剐!
只是,当韩梨花的人到城主府时,整个城主府已经空无一人。
连下人们都走了个干干净净。
也是木玉瑶反应的及时,一刻都没耽误,小多进了城主府连解释都没有,直接带走了郑城主夫妇,至于郑府的下人们,他也只多说了一句,一刻钟之内,不想死的都快走。
城主府的下人都被吓傻了,还以为这些人是郑城主的仇人,前来寻仇的。当即什么都顾不上,逃的逃走的走。
所以等韩梨花赵郑秋谷出完气之后,城主府已经彻底成了一座空宅。
韩梨花再次被气的差点儿没一口血喷出来。
她再次来到密室,几鞭子狠狠的甩到郑秋谷身上:“你早就计划好的对不对!你放走韩万才那个老东西,让他去搬救兵然后你吞掉我的蛊虫,借此让顾冥渊保全他们,是不是!”
“郑秋谷,认识你这么多年,我现在才知道,你竟然还有这一手!”
“呵,梨花,事到如今我还是最后再奉劝你一句,多行不义必自毙,这个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是个聪明人,但不幸的是比起你的对手而言,你差的太远。”
郑秋谷不合适真好心劝她,而是告诉她已给事实。
韩梨花确实是个难得的聪明女子,但这个世界上一山更有一山高。在那日见过木玉瑶跟顾冥渊之后,郑秋谷就知道,韩梨花输定了。
喜欢一个人并没有错,但如果为了喜欢一个人而去不惜代价手段的得到,甚至因此伤害他人的话,这样的喜欢,没有人会愿意接受。
所以她一直都是错的,一个根本就不懂爱的人,注定会输的一塌糊涂。
“你闭嘴!你懂什么?”韩梨花喝了一声,冷笑道:“别以为没了情花蛊我就没办法了,我喂他情花毒也是一样的!他早晚是我的人!”
而此时的郑城主夫妇被带到将军府,还有些不明所以,尤其是郑夫人刚刚病了一场,脸色还十分不好看。
木玉瑶嘱咐于卓给他们安排了房间,又叫了柳默白去给郑夫人诊治。
郑城主并不知木玉瑶的身份,不过他毕竟是一城之主,知道这将军府前些日子就住近了人,并且身份不低。
他只是这小小郦城的城主,没有对方的召见是不能随意来打扰,所以至今为止还不知这将军府里到底住了什么人。
“老夫郦城城主郑启,见过姑娘。”郑启见到木玉瑶,瞧着这外貌气度就知道必定出身不凡,忙是行了一礼。
“郑城主不必多礼,手下人鲁莽,怠慢了郑城主还请郑城主见谅。”
“姑娘言重了。”郑启心中不停的打鼓,这姑娘到底是何来历,能有资格住这将军府,莫不是木将军的家眷?
他当年也是见过木将军的,这将军府当年还是经他之手送出去的,看眼前这姑娘的年纪,也就十六七岁,虽然长相跟木将军不太像,但那双眼睛,却是隐隐有木将军的影子,颇有气势,莫非是木将军的,女儿?
“事先未跟郑城主解释清楚,就把郑城主带来实在是不好意思。是这样的,我得到消息有一批身份不明的人潜入了郦城,似乎要对城主一家不利,我听闻当年家父在郦城时,多亏郑城主照应,所以为了安全起见,就把郑城主接到将军府这里守卫众多,郑城主可安心住下。等过几日把贼人给解决了在送郑城主回去,还请城主见谅。”
木玉瑶想了想,还是没告诉他实话。
毕竟任何一父母如果知道自己孩子这些年是怎么过来的,都不见得能承受的住,倒是不如让他们以为自己儿子早在八年前就死了。
郑城主诧异,没想到眼前这女子真是木将军的女儿,当今的肃亲王妃,更没想到竟然会有人想要对她不利。
他自担任郦城城主以来,虽然不能说是个清正廉明、爱民如子的好官,但也自认从未做过什么亏心事,有人要寻他的麻烦,他实在是有些不解。
“老夫斗胆问王妃一句,可知这伙贼人的来历?跟我郑府有何仇怨?”
木玉瑶不知如何解释,只得说道:“事关郦城战事,有些问题怕是不能跟城主解释清楚,还望城主见谅。城主也算是无辜受累,所以尽管安心住几日便是,我自会保你一家性命无忧。”
木玉瑶把话说倒这份上,郑城主也不是个不识趣的人,只得告辞离开。
回到木玉瑶命人给他们准备的院子,看到还歪在病床上的夫人,郑城主快步走去:“夫人感觉如何?”
“刚府上的神医给看过了,说是忧思过度没什么大碍。他已经叫人去熬药了说是喝上几天便好,我给老爷添麻烦了。”郑夫人看着满面焦灼的夫君,心里也也不大好过,因着她过分思念秋儿而病倒,让夫君也跟着担心,她实在是有些过意不去。
这么多年来,自秋儿之后她就再无所出,但是夫君一直都未曾纳妾。就算是秋儿过世之后,让朕家断了香火,夫君也从未提过纳妾之事。
这份情意,实在是让她非常感动。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还要感谢王妃的安排,即使这样,我们就安心住下便是。”
这些年因着秋儿过世,夫人的身体就时好时坏,这次尤为严重。他自然知道夫人这是心病,但只要身体没大碍,他就松了口气。
“王妃?”郑夫人有些不解:“老爷,我们为何在这里?这是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