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姐...”跌坐在一边的其他几个女子,捂着自己的肚子起身看向了那为首的女子。
“一群废物,滚!”那为首的女子看着这几个人顿时气的更难受,平时狗腿的厉害,真到了关键时刻根本没半点用处,那几个女子被这贝姐骂了顿时缩了缩脑袋不敢开口。
“都滚开,我要去找仇桦!我要他们死!”
“贝姐,那几个人很厉害,看着不像我们北燕人....”其中一女子捂着自己的脸走了出来,赫连贝尔一听顿时便是黑了脸,怒声道:“我想做什么,还要你来教吗!”
赫连贝尔看着木玉瑶离去的方向,有想到她的所作所为更是气恼:“那几个贱骨头,我一定要让他们跪下给我道歉!”
赫连贝尔是北燕国师的女儿,国师年老得子,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子,连个庶出的孩子都没有,因此可是用了力气宠爱,结果就给养成了这样,北燕的教育跟夏国不同,她们更为崇尚强者为王的准则。
因此赫连贝尔在这北燕皇城之中称王称霸这么多年,也没人敢招惹她,其中还有一点是国师跟大皇子交情甚好,且一直有联姻的想法,以前就经常有人说,赫连贝尔就是未来的准大皇子妃。
仇桦对这些从未正面回应,也没严明制止,就这么纵容到了现在,仇桦现在突然要选皇妃,算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私事正式拿出来说,这城里城外不少人都在议论此事。
北燕现在虽然未立太子,但大皇子是朝中呼声最高的,北燕君主役了,待管北燕的是北燕的摄政王,此乃北燕君主的亲弟弟。
北燕君主临死前有令,谁获得了摄政王的认同,谁便能登上这皇位。
毫无疑问,在北燕生活了二十多年的仇桦是最有可能的,现在仇桦站出来说要选皇妃,这不就是要给北燕选未来的皇后吗?这让姑娘们如何能不兴奋?至于这国师则是另外一种存在,北燕信奉神明,相信命运之类的传说。
这国师能推演运算国运,据说北燕之所以能建国有此番成就,国师功不可没。
因此在北燕国师的地位仅此于皇族。
木玉瑶跟暮雨几人回答了酒楼之中,也将赫连贝尔的身份大致的打听了出来,木玉瑶撑着下巴听韦欢说完,这脸上的神情完全没什么变化,眨了眨眼眸很是淡然。
“我倒是忘了,北燕还有国师啊....”她伸了个懒腰,懒洋洋的说道:“行了,不必管他,继续找铁老头去吧。”
接下来的几天,木玉瑶她都在打听铁老头的消息,终于在第三天的时候有了眉目,听说那铁老头不知受了什么刺激,现在退隐道城外去了,想去找道他容易,但是见不见得上就得看命。
“城外?”木玉瑶微微皱眉:“为何说不能见到?”
韦欢也是一脸费解:“属下也不太清楚。”
木玉瑶摆摆手,无论是什么,去了就知道。
说是在城外,其实是在山的那一边窝着。
“主子,看到了,那前面的草屋!”韦欢莫言看了变天,总算是看到了,那不知是在城外多远的地方,挂着红灯笼,以及那有些破旧的茅草屋,此时冒着淡淡的青烟。
木玉瑶几人从山上下来,朝着那茅草屋走进之后,抬头看了一眼拿在空中晃荡的红灯笼,转头看向了草屋里面,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头,正赤着上身卖力的打铁,哐哐哐的声音特别的清脆。
“主子,这就是你要找的人?”韦欢微微皱眉看了一下,好像就跟普通打铁没什么差别啊。
“不知道...”木玉瑶翻身下马,走进院中开口问道:“前辈,你是铁老前辈吗?”
“不是。”那老头看都没看木玉瑶几人一眼,随手将那铁丢进了水里,滋滋的声音吸引了木玉瑶几人的目光,木玉瑶看了看老头身边丢着的废铁,奇形怪状的东西很多。
木玉瑶淡淡一笑,对着他微微俯身行礼:“铁老前辈,在下木玉瑶有礼了。”
铁老头终于抬眼看向了木玉瑶,很是不耐烦的将手中大钳子一丢:“诶,我说你这人怎么这么烦?都说不是不是,快点走,别打扰我做事。”
木玉瑶不管铁老头不承认自己,站的笔直:“老前辈,我们是有求而来的,还请老前辈能赏脸说两句话。”
那铁老头目光在木玉瑶身上转了一圈之后转眸看向了木玉瑶身边,当看到了断了一只手的暮雨之后,顿时便是乐了,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断手了啊?想要铁臂?”
木玉瑶倏然亮起了眼眸,微微上前一步激动道:“老前辈能做!?”
“不能!”谁知那铁老头把眼珠子一等瞪,直接就转身,冷哼了一声说道:“残了就残了吧!别来烦我!”
铁老头丢下这么一句话,哐当一声就把门给关上,木玉瑶沉默了片刻继续开口说道:“老前辈,我找你并非只为一人,若是你愿意,我愿意出千两黄金求老前辈帮忙。”
屋内传来答话声:“你出万两都没用!”
木玉瑶眸色一冷:“十万。”
“真的!?”那紧闭的大门刷的一下打开,铁老头那脑袋顿时露了出来。
“只要您肯帮忙铸造铁臂,十万两黄金,我过些时候送上如何?”
“哼。”铁老头一听顿时脸都绿了,嘭的一声又把们给关上:“谁知道你是一年还是十年才付钱,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钱就滚,别来吵我!”
木玉瑶几人被光荣的关在了外面,韦欢几人面面相觑不知现在如何是好,难怪人家说着铁老头不太好见。
“先回去吧,去把明戈皓找回来,咱们另想办法。”木玉瑶也有些头疼,要叫她拿出那么多钱来是不太可能的,太多的金钱都投入了军队之中,木玉瑶还真是没钱。
这一趟出来并未能见到铁老头,之后的木玉瑶又来了几次,带着明戈皓一起,但铁老头还是那副德行,对他们几人完全不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