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你看臣妾说过不能将这些官员喂的太饱吧?果然是喜欢吃饱了撑的无事做,日日都来抓臣妾的小辫子呢。”
顾瑞华笑眯眯的看着突然出现的胡笑,脸上对于胡笑方才那无礼闯进来的样子丝毫没有半分不开心与怪罪。
“皇后说的是,是朕的错。”
拍了拍身旁的椅子,对着胡笑挑了挑眉。
胡笑见状也笑眯眯的走了过去,丝毫不顾及那些个对自己忽然出现而有些不安的大臣。
“陛下,臣妾听闻好像大臣又开始想要罢免臣妾了呢?因为在外有人在为臣妾游行?可是这又不是臣妾能控制的呢,况且臣妾觉得臣妾所作所为无错。”
看着一改往日不停躲着自己的胡笑,今日却是一直粘着自己,就连说话的样子也变了不少,顾瑞华此时正在努力压制住自己的笑意。
“陛下!皇后娘娘请自重!如今这是在谈论正事,皇后娘娘好歹贵为一宫之主,怎可...怎可!”
那人想说的无非激素是放肆,不过越是如此胡笑的笑容越发的灿烂。
“你们不是说是本宫蛊惑了陛下吗?如今本宫就是在蛊惑陛下呢?你们又当如何?”
见顾瑞华还是不说话,可是对于自己的所作所为却是没有一点的阻止,方才还有些忐忑不安的胡笑见状越发的开心了,甚至是有些欢喜。
“你...你怎可这般不知廉耻!”
一人早已看不下去了,况且胡笑越说越过分,本就看不得女子这般放肆,还如此抛头露面,胡笑今日可算是什么能够让这些个大臣看不过眼就怎么来,此时要的便是这样的结果。
“陛下,当众侮辱臣妾可有罪呢。”
谁料胡笑却是理也不理那人,只是转身看着顾瑞华说道。
文傅臣见状终于是坐不住了,急忙开口求情。
“陛下,李大人方才不是故意的,说话虽然有些不耻,可是李大人所说也不算是侮辱...”
“哦,本宫被侮辱说话就不算过分,可是本宫说话做事就是不对?也是难为你们一直都是陛下的朝臣了。”
胡笑还是一如既往的娇俏,一副小女人的模样,就好像是想要坐实了祸害顾瑞华的罪名一般。
“若说本宫魅惑陛下也就罢了,可是说些难听的,难不成在做的几位,你们在所作所为之上又能够比得过本宫?你们可别忘了这绥城能够有如今的模样是因为谁呢?”
“口口声声说为了天下苍生,可是你们的心中却是打心底的看不起女子!说些不好听的,女子不必你们男子有任何差的地方!”
胡笑站起来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大臣的面前,脸上再无半点笑意,可是那说出来的话语却是让方才还有些沾沾自喜的几人瞬间变脸。
“皇后娘娘这是何意!何故男子比不过女子!女子就该在家相夫教子!若是皇后娘娘不服气大可比试一番!”
一经不起刺激的人急忙说道,可是正是如此胡笑越发的开心,一步一步的达到自己的目的。
“既然想要比试那本宫便陪你们玩一场,不过即使比试就会有输赢,那么也该有这奖赏与惩罚吧?陛下你觉得呢?”
转身看向了顾瑞华,可是那话语中的威胁却是让顾瑞华微微一笑。
到此,顾瑞华算是知晓了为何胡笑会这么大方的来此,前面为何要做这么多了。
“既然是皇后提起来的,这奖惩便有皇后自己定夺吧。”
顾瑞华都这般开口了,就算是还有什么反对之声也不敢再说出口了,想来也不是他们输不起的。
“很简单,若是本宫输了本宫随便你们处置,本宫绝不干预,你们想要的不过是想要本宫的后位罢了,不要也无妨,若是本宫赢了,那么你们往后便不要在拿什么废后,本宫又干涉朝政来威胁陛下与本宫了,还有就是若是想必你们也知晓本宫之前与陛下提过办学让女子上学的事情了,这便是赌注,你们还要尽自己的全力帮忙。”
若说胡笑不是有备而来顾瑞华也是不信的,不过在听到胡笑的赌注的时候确实有一丝不满的,不过这一丝的不满在胡笑看过来那安抚的一笑之后便释然了,胡笑向来不做没有把握之事。
“如此那便听皇后的吧。”
胡笑对于顾瑞华的配合很是满意,两位最为权重的都已经答应了,几位大臣也没有办法在继续反对了,况且胡笑所言的赌注对她们来说的确不是大事,若是因此赢了胡笑便是他们的最终目的。
“去准备一下,分为三场,需要胜两场,第一场为诗文比试,第二场答辩,第三场也未答辩。”
顾瑞华见双方都已经将此事应承下来,当下便吩咐了魏士去准备所需要的东西已经比试题目。
以往倒也有类似的比试,尽管准备的是顾瑞华,也无人敢有任何的意义,顾瑞华既然答应了下来就万万不会偏袒任何一方,对于这一点大臣们还是相信顾瑞华的。
倒也不过是小众的比试,很快便准备好了,胡笑一直都未说什么,倒是文傅臣还参与了出题.
胡笑本就不喜诗词,输了倒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就连自己腹中那会的古诗词也不过是死记硬背的,若是让胡笑做些什么诗词还不如让胡笑跑个十几圈好一些,干脆利落的认输让几人都有些发愣,就来顾瑞华也微微眯起来了眼。
自己似乎是对胡笑太过自信了。
“皇后娘娘岂不是打算一直如此?后两局这般干脆认输?那还不如不要浪费那个时间,自己离开还落得面子。”
面对这话胡笑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看向那向自己挑些的人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
“大人多虑了,陛下方才说过了三场胜两场,这不过是第一场,华夏擅长诗文这一点本宫今日算是见识到了,不过还是要两场赢了才算是赢,大人你说呢?”
见胡笑还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方才还有些着急的墨竹与赵戚炎、尹扶风三人这才慢慢的放下心来,原理这诗文竟是胡笑的弱点。
看着场上的大臣的模样,就好像胜券在握一样,甚至已经开始了提前祝贺了,可是尽管如此胡笑还是有些无奈,想不到这动听的官员竟是这么的自大呢。
“第二场:想必各位都知晓这绥城的灾害是因为干旱,那么这一题就比较简单了,若是这绥城遭遇的是水灾呢?这又该如何解?”
此题一出,方才还有些洋洋得意的几位大臣却是不说话了,满脑子都是在想像这绥城的水灾。
寂静...
小声的在讨论着若是如此该如何解决,可是这干旱水患列来都是各个国家的重要问题,可是却总是没有一个好的解决办法,就连这干旱也是前几日因着胡笑的法子才暂时的解决。
绞尽脑汁也想象不出来,若是胡笑也想不出来,那这一局便是双方的都输,那胡笑便算是输了,想到这一点的文傅臣有些着急的看向胡笑。
“文尚书,你这么看着本宫做什么?”
胡笑的面上还是刚刚的云淡风轻的模样,正是这一份的淡定让文傅臣有些紧张,这上一次的办法在文傅臣看来不过是胡笑瞎蒙碰到了死耗子瞎蒙的,这一次想必胡笑再也没有了这么好的运气。
“不知皇后娘娘是否有想到答案?”
已经等不及想要宣布胡笑输了,文傅臣有些咄咄逼人。
“文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方才这第一场皇后娘娘干脆的认输,这二场便该你们先出这答案,怎么你们如今说出便想要来让皇后娘娘先出这一个头,若是皇后娘娘也说不出来是不是就算你们赢了这一场比试?”
赵戚炎已经等候不及了,本就看不顺眼文傅臣,眼下文傅臣还这样咄咄逼人胡笑,当下便忍不住想要告知站起来让文傅臣闭嘴。
见状尹扶风与墨竹二人也不站在角落,而是光明正大的站在书房内,一看就是来给胡笑撑腰的。
“赵将军言之有理,况且就算是本宫有了想法也该是文尚书你这边先说呢。”
倒也没有这几人想的这般脆弱,不过有人为自己出头可是一件极好的事情呢。
胡笑的话语可谓是当头一棒将文傅臣那不切实际的想法给彻底的废去了,使了个眼神,他们这般本就是一些文臣,若说诗词于他们来说不过是小菜一碟,可是到了什么治水或者干旱他们可就一窍不通了,有的不过是纸上谈兵而已。
“下官无能,想出来的皆是以往的治水方法。终究治根不治本,不过下官倒是想要听听皇后娘娘是何想法。”
那人倒也不觉得是什么丢脸的事情,几人的想法如出一撇,皆认为胡笑之前的想法不过是一些幸运。
“这华夏的水患本宫倒是未曾听闻,不过还是要因地制宜,若是茫然的将这通用的治水之道用在不同的地方,这办法的效用也会大大的减少。”
胡笑想了想说道,可是这说完却是停顿了许久,像是在研究接下来该如何表述。
“呵呵,这么几句话谁不会说,我们想要知道的是该如何做,而不是这些个空话大话!”
有一脾气暴的大臣久久不见胡笑说话便出言讽刺道,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脾气太坏,还是因为见不得胡笑一个女子竟然一人就将他们比下去的屈辱感,这便是斯文书生那该死的自尊心了。
胡笑确实不着急,还转了一圈,最后立在顾瑞华的面前,见顾瑞华没有一点的耐烦,甚至还笑意不改的看着胡笑,似乎胡笑就算是说出来什么也无所谓。
“如此本宫便说些常用的吧,这俗话说的好,这堵不如疏,这疏通就如同今日的绥城一般,你看我们是去源头分出来的水源,假若这源头的地方出现了水灾,那么也同样可以分出来几条水渠来分流洪水,当然这是在对水水患爆发的多的地方用于此法。”
“这第二便是搭建堤防了,水患多发,而这刚好周边的地方都是不缺水的,如此便可以建一个水库,最后在多发水患的地方加强堤坝。”
“这第三便是多在水源处种植树木,如此便可,剩下的便若是有水患来袭在想吧,这三条便够本宫赢了。”
的确,胡笑方才所言的确是够打败什么都没有想起来的几位文臣了,可是顾瑞华与尹扶风几人却是还未听够,在看到了胡笑那皎洁的眼神便又释然了。
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比试罢了,他们有了胡笑这一个人便相当于拥有了一个宝藏,如此便够了。
“那么你们现在算是打平了,这便出这最后一道题,这道题也算是简单,何为君臣之礼。”
此题一出,书房之内更是沉默,君臣之礼一直都是他们的心中所忧虑的事情,如今她们所谈论的不也是君臣之礼吗?
想来这一题最适合发言的便是文傅臣了,在文臣之中也当之无愧。
“君极为天子,极为天子就不该被凡人所超越,是故君臣就是君上位发言,而臣便是遵守,君不可逆,臣不可越。”
此话倒是说的冠冕堂皇,若是换做以往的皇帝可能是爱听的,也一直都是君臣之礼最为标准的答案,可是在几位文臣的得意洋洋之中胡笑却是不屑一顾。
“文尚书方才说完本宫甘拜下风,不愧为陛下的文尚书,字字句句都是陛下所爱听的话语,可是容本宫说的有些过分了,文尚书当真做到了方才所说之言?”
满心的得意被胡笑一笑而过。
“那么依皇后娘娘的意思呢?”
答辩便是答辩,何谓来考察其他!他文傅臣自然没有做到!就拿今日来说不就是占着自己是朝中大臣逼迫陛下做他所不喜的事情?
可是这又如何!文傅臣绝对不相信胡笑所言能够比过自己,也不信胡笑还会懂什么君臣之礼!南越说白了不就是一个只会喊打喊杀的国家,还能强过以诗书闻言的华夏吗?
“说不上什么意思,不过想要自己所不同的意见说出来罢了。说起来作为君主无非就是想要自己的领土越来越好这么一个愿望罢了,一个国家本就庞大,若是从头到尾都只是一人在管理自然不会好到哪里去。”
胡笑像是什么都不害怕一般,说出来的话语更是让几人都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