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礼歌非但不相信,还觉得贺寒森在放屁。
他的眼睛已经被严凌雪的美色与谎言迷住。
不管贺寒森说什么,他都不会相信,固执得跟一头牛一样,不到黄河不死心。
“我觉得你应该换位思考,我为什么会一直说她不是个好女人!如果她真的是个好女人,我为什么会一直这么提醒你?难道我有病?她要搞你,你自己不知道,但是身为旁观者的我却很清楚,我只是想帮你,你却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假如你不姓贺,我绝对不会插手你的一点事情,任她怎么杀你,也不会多管一下闲事。”
贺寒森放开嗓音,近乎吼了出来。
楼顶的风很大,两人的衣角随风飘荡。
听着他这番真挚的话语,贺礼歌笑了,笑得那么鄙视,笑得那么勉强:“贺寒森呀贺寒森,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把我当成一个傻子?你说我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看你他娘的根本就不是一个好人!你说严凌雪是一个冷酷的杀手,是一个邪恶组织的成员,你倒是拿出一点证据来给我看看啊!无凭无据,你就栽赃陷害,你是真的觉得我傻吗?我贺礼歌要是相信你一句屁话,名字倒过来写。”
贺寒森叹道:“你是真的傻,不是我把你当成傻子,而是你压根就是一个傻子,之前!我早就已经拿出过证据来给你看,你怎么还不相信?我念在你跟我是同一个姓氏的份上,才这么掏心掏肺地帮你,假若你是别的姓氏,看我帮不帮你。”
贺礼歌骂道:“滚你丫的大傻哔!我要你帮个锤子,你现在就给我死开,死出我的视线内,我看见你就烦,你就是一个瘟神!整天啰啰嗦嗦的!跟个娘们儿似的,能不能爷们一点?赶紧滚蛋!”
贺寒森点了点头:“可以!你真是无药可救。”
他一个健步迈到贺礼歌的面前,自口袋里掏出一个电子手铐,直接拷在贺礼歌的手上,冷冷道:“这个电子手铐是我从警察局那里借来的,假如你出了什么事,严凌雪要来追杀你,你可以直接按下手铐上的报警按钮,这个电子手铐可以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你好自为之吧。”
说完,他头也不回,转身离开。
贺礼歌一脸嫌弃,试图把手上的手铐拽下来,但怎么拽,也拽不下来。
他龇牙咧嘴,像是恶犬一般破口大骂:“贺寒森?你踏马是不是脑子进水了啊?把这种鬼东西搞在我的手上?你快点给我拿下来。”
贺寒森笔直地离开,头也没有回一下,也没有停下脚步,强大的背影有着一股魄力,一股没人敢顶撞的魄力。
“那是不可能的,我决定的事情不会轻易反悔,你就好好的戴着,我相信你一定会用的上的,假如那副手铐真的救了你,你可千万不要跑来感谢我!也不用跪在我家门口给我磕头,就这样,再见!”
话音随着他的身影而消失,没有一丝犹豫,径直的下了楼。
贺礼歌咬着嘴唇,凶恶的目光落到手上的电子手铐上,暗骂:“晦气。”
他从来都没有戴过这种东西,哪怕是演戏的时候也没有戴过,今天被自己最讨厌的人戴上,他觉得简直就是这一生中最大的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