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儿,虎彪尴尬一笑,拍了下自己的脑袋,别人女生在洗澡,他叫人出来,是不是脑子不好使?
想到这,他看向中年人,沉声道:“说吧,谁派你来的,我劝你老实点,否则吃点苦头就不好了。”
中年人强作镇定,不屑道:“你挺厉害的,应该是临湖最强的高手了吧,但你不该挑衅我,我奉命来这,就是要带走施老孙女的。”
“挡我者,死!”
说完,他猛地向虎彪窜去,犹如一头敏捷的豹子。
虎彪一脸轻蔑,最强的高手?
自己还不配!
下一秒,中年人打出一拳,直指虎彪的脑袋而去,虎彪不退反进,也打出一拳,与中年人硬碰硬,只听见砰一声,两人一同后退。
中年人倒退了五六步,这才把冲击力彻底化解,随后不敢置信的看向虎彪,这个家伙怎么这么强?
虎彪只退了一步,神情却有些不满意,显然对自己的表现很失望,平淡道:“不错,居然能让我退后一步,行了,一起上解决他!”
“好!”
四个虎鲸答应一声,就从四周包围了中年人,一个接一个的打拳或者踢人,时间控制的极为精妙,根本不给中年人一点喘息的机会。
中年人被打的极其难受,脸上满是惊骇,以他的实力,来带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自然是轻而易举,可他没有想到的是……
施老孙女的身边,居然有这几个高手守护着。
过了一会儿,中年人疲于奔命,中门大开出现了破绽,虎彪看准机会就是一拳,当即把中年人打的吐出了一口血,随后蜷缩在地面。
“抬走,影响到人就不好了。”
虎彪吩咐了一个虎鲸,随后看向浴室若隐若现的人影,笑道:“诗琪妹,这家伙可能是抢劫犯,我这就带他去派出所了,你继续洗吧。”
说完,他就和虎鲸一起走了。
李诗琪被瘫坐在地面,随后松了口气,轻声道:“谢谢你,虎彪哥。”
……
一间密室。
中年人被绑在椅子上,根本动弹不得,他害怕的四处张望。
虎彪坐在椅子上,沉声道:“你是谁,哪个人派你来临湖市的,老实点,否则我会让你尝一下苦头的。”
中年人撇过头,不屑于回答。
“妈的!”
一个虎鲸顿时忍不住了,拿起酒瓶就直接朝中年人的脑袋打去,只听见当啷一声,玻璃瓶裂开,中年人脑袋鲜血横流,惨叫了起来。
另一个虎鲸也拿着酒瓶,虎视眈眈地站在那里,好以整下的打量着,似乎在看砸哪里比较好玩一点。
中年人眼睛都红了,嘶吼道:“你们别太过分,我是赵岩,师父是武家的一位老太公,在西方名声响亮,你们要是识相点就放了我。”
“否则要是被我师父知道了,你们都没有好下场,还会连累到家人!”
虎彪若有所思,随后嘲讽道:“不好意思,什么武家的我不认识,西方是西方,这里是临湖,你想拿这个来压我,那你就大错特错了。”
赵岩目瞪口呆,本来他以为虎彪会被吓住,没想到这家伙如此肆无忌惮,完全不给自己师父一点面子!
武家,那可是比施老还要强悍的大势力!
想到这,他继续说道:“行,这事我认栽了,按照地下世界的规矩,我给你一笔钱,你负责放了我!”
虎彪站了起来,走到赵岩面前,打量了好几秒,摇头道:“行啊,你愿意出多少钱,合适了我才放。”
赵岩心中一喜,果然是有钱好办事,于是回道:“一百万。”
“才一百万?”
虎彪直接甩了赵岩一巴掌,讽刺道:“你他娘的来临湖撒野,然后威胁虎哥我,你一百万就想赎身,做你妈大头梦呢,给我狠狠打!”
“你不说出我们想要的情报,你就别想走了!”
四个虎鲸缓缓走到了赵岩面,纷纷露出难以言喻的笑容。
一个虎鲸抓起赵岩的手,就这么一扭,咔嚓一声,手直接脱臼了,随后又是咔嚓一声,又给他接上了。
就这么反复几次,房间里响彻着惨叫声,仿佛地狱一般。
其余人也不甘示弱,纷纷使出自己的手段,仿佛是在争谁折磨人最狠的排名,过了一会儿,赵岩惨叫一声,直接翻了白眼昏了过去。
一个虎鲸意犹未尽的拍了下手,随后笑道:“虎哥,这家伙不经玩啊,抓到这人了,要不要通知姜哥?”
虎彪摇了摇头,回道:“你看现在几点了,姜哥还要陪老婆的,你以为跟我们一样,每天都是单身,真的是,等早上再通知姜哥。”
“是是是,我忘记了!”
那个虎鲸摸了下后脑勺,尴尬地笑了笑。
“搞盆凉水破醒,他娘的,我们都没睡,他敢睡觉?”
……
次日,早晨。
姜辰吃完早餐,送雨婷去到萧氏集团,他就驾驶车辆向虎彪所在的地方行去,眼里有着不耐烦,这些家伙怎么回事,老是想来临湖市……
看来,是自己的手段还不够狠!
半小时后,姜辰停好车,来到了密室,随后看向椅子上的赵岩,此时的他一脸苍白,眼睛红得像兔子,血丝布满了整个眼瞳,有点瘆人。
有进气没出气,眼看着人就要不行了。
虎彪走了过去,笑道:“姜哥,你来了?”
姜辰点了点头,把手上提着的包子之类的早餐丢到桌上,笑道:“辛苦你们了,都还没吃早餐吧,我特意准备的,都吃一点。”
“谢谢姜哥!”
这些人大喊一声,随后就抓起包子、油条狼吞虎咽。
姜辰走到赵岩面前,平淡道:“武家的人是吧,你们的手伸得太长了,这里是临湖,还轮不到你们来撒野,我留你一命回去报信!”
“虎彪,找个人送走!”
说完,他直接废掉赵岩的一只手。
赵岩惨叫一声,惊恐地看着姜辰,他见到姜辰平平无奇,不以为意,哪知道这家伙出手狠辣,实力也深不可测,提不起一点反抗的心理。
自己在师父面前,似乎都没有这种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