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想要和一个人快速的成为朋友,那就是和他站在同一条战线上,讨厌他所讨厌的人。
而现在,姜辰就是在用着这样的计谋。
果然那艾克曼听到说话以后,整个人的怒意又从心头开始冒了出来。
“呵,也不看他们到底几斤几两,就凭他们也想要打出一片名声,真是可笑。”
姜辰看他这一副极为容易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模样,心中便越发的觉得好笑无比。
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以怎样的能力担上了这个特能庇护局的局长。
刚才还知道和自己针锋相对,暗戳戳地讽刺对方,怎么到了这里竟然又如此轻易地被自己带歪了。
不过这倒也是姜辰想要看到的结果。
只要艾克曼顺着他的这条方向走,他就越有可能会了解到八岐会的总部到底在哪里。
“是啊,今日我来找你倒也不是寻你的麻烦,就是想晓得,这八岐会到底有怎样的能耐。”
听闻这话,那艾克曼直接朝着前方啐了一口。
“就他们还能有什么能耐,我看只不过只会干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情罢了。”
片刻,这才反应过来,姜辰又为何会突然开始讨厌起八岐会的人了。
于是立马掀起眼皮来望向了姜辰,开口问道:“你和他们是有什么过节吗?”
姜辰故意装作一幅怒气冲冲的样子,气的直接从沙发上起了来。
“别说过节了,若是现在我知道他们的老窝在哪儿,我甚至想要把他们的老窝一窝端了。”
听闻此话,那艾克曼却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你就算知道他们的老窝在那儿,也不可能会做到这里这一步的。”
“为何如此说?”
姜辰的心头又莫名其妙地感受到了一股不对劲。
他高高挑眉在心中仔细地思虑了片刻,最终终于知道这个不对劲是在哪里了。
原本以为这个艾克曼是真的被自己给带歪了,可是照着现在的形势看来,好像这一切不是他所想的那样。
但是现在他也没有必要去管那么多了,本来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就是想要知道八岐会的老窝在哪。
“他们现在的老窝在米国的新城那里,可是有人在庇护着的。”
艾克曼开口说出来了这样的一番话。
听闻这话,姜辰倒开始细细的思虑了起来。
这个地方他也是听过的。
是近几年才重新开设出来的一座新城。
而且这地方确实是有人在庇护者的,而且还是米国的官老爷。
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途径让他们得到了这样的庇护。
看来八岐会在那一带应该非常的猖狂,不然像他们这样的组织,肯定早都已经被灭了,怎么可能还被留在现在?
谁知道就在此时此刻,贪狼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来。
本不想接的,但这个是兄弟的电话,他也不得不接。
万一是什么急事呢?
姜辰对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贪狼便立马出去接电话了。
姜辰又和这个艾克曼东扯西聊聊了一些别的。
等待贪狼回来以后,两个人也算是已经聊完了。
“走吧。”
眼下他已经知道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东西,倒也不想继续在这里浪费用的时间了。
旁边的贪狼一幅欲言又止的模样,有好几次都尝试着开口,可最终却一个字也没有说出来。
姜辰见他这样一幅吞吞吐吐的样子,挑眉问道:“有什么就直说吧,这不是你的风格。”
贪狼见此,只好把自己心中所想全都一咕噜的说了出来。
“我总觉得这一切好像发生得太过于顺利了一些,那艾克曼好歹也是一个局长,总不能够把这样出来的信息这样轻易地说出来吧。”
再加上他们之前在这特能庇护局里面,也看到了八岐会的人。
而且之前他们能够浑水摸鱼的来到特能庇护局打探消息,也是因为他们假装扮成了八岐会的人。
如果那艾克曼真的有那么讨厌八岐会的人,为什么又会把他们留在自己的身边呢?
可是贪狼所说的这一切,姜辰的心中又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从好长的一段时间之前他就已经发现了。
“我知道,不过那又如何?”
姜辰只淡淡地说出来了这样的一句话。
片刻,这才再一次补充道:“俗话说得好,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他既然要给我下这一个套,那我不如陪他玩玩,看看他到底想要搞什么要啊。”
贪狼只好悻悻然的耸了耸肩,随后立马开口朝着艾克曼所说的那个米国新城去了。
没过多久,两人便已然来到了米国的新城。
这里只不过是刚开发出来的一块地,没想到发展竟然也如此的迅速,看起来和那些一线没有什么特别大的差异。
不过此时此刻他们两个到没有心情去欣赏那么多,但是眼下他们还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去做。
两个人直接径直走去了一座教堂之中。
这边是刚才艾克曼所向他们提到的地方,也就是说八岐会都在这里。
贪狼打开了那一扇大门,迎面而来的一股清新的味道。
不得不说还挺好闻的,但是此时此刻教堂里面明显空无一人。
他们两个倒也没在怕的,一步一步地朝着里面走了进去。
虽然心中知道这可能是八岐会的人给他们设下的一个大圈套。
就在他们刚走到教堂中的时候,便听到有许多脚步声,突然朝他们靠近。
下一秒许多人直接把他们给团团围住了。
姜辰漫不经心的扫视了他们一眼,在一个小小角落之中看到了上一次与他交过战的老黑。
这样的场面,他刚才在车上的时候已经预想到了,倒也没什么奇怪稀奇的。
他到想要看看吧,八岐会的人到底想搞什么幺蛾子,所以才设下了这样的一个连环套。
“我警告你们最好不要轻举妄动,不然的话这枪可是不认人的。”
不知是人群中的谁,突然开口说出来了这样的一番话。
姜辰连理都懒得理会那人。
不知过了多久以后,突然有一个看似极为威风的人从教堂的门口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