芮安驾着目前科技水平最顶尖的机甲,在虫族基地里玩了个尽兴,相比较那必须极小心,根本经不住虫族一爪子的外骨骼机甲,这个守护者机甲可太爽了哈哈哈!
她根本不用担心机甲还没挨到虫族,就会被虫族的外壳划成碎片,坚实的防御系统,能让她可以更加肆无忌惮的发挥,一人单挑一个虫族基地根本不虚,更何况就跟三国赵子龙在曹军里七进七出一样,她不可能直接面临数万敌军,真正能跟她交手的能有十几个,就算顶天了,而且对面射击还会投鼠忌器,怕伤到友军——而她则完全放开了手脚。
这是一场真正的格斗艺术,把机甲的所有性能发挥到了极致,是真正的独属于杀戮和征服的魅力。
没有人能够抵挡,虽然芮安一直认为,这是属于她一个人的战斗,但是在她身后,目睹这一幕的许多星际士兵都被她圈粉了。
这可不是什么饭圈的粉丝,见到帅哥哥帅姐姐就喊老公老婆,士兵可是可以献出忠诚和生命的,信不信此时芮安单手一挥,她身后得到士兵就会一拥而上,指哪打哪!
而且气势如虹,无所畏惧!
这就是强者的魅力,特别是在战场上,一个能够给士兵带来绝对安全感和一往无前勇气的领头人,可以带来巨大的正面效应。
已经有士兵按捺不住了,几乎要跟率领他们的队长吵起来。
“什么时候,我们可以上场!”
“我们不怕死!”
“但是怕像个孬种似的待在这里,一动不动!”
“对!让我们上场!让我们杀敌!”
队长可不敢惹芮安生气,他们接收到指令,跟着芮安,保护她,听从她的指令。
芮安先前让他们好好待着不要出来,他们不敢反抗。
此时,芮安正杀得兴起,她此时已经是个真正的战争机器,每一个动作都可以精简利落得上教科书,更加恐怖的是,她从不做多余的动作,像个没有情绪的机器人。
小白把后方部队通讯频道的争吵转播给芮安听,他有点幸灾乐祸:“那些队长压不住手上的士兵了。”
芮安明白这并不能算是小事,一不小心就会兵变,她一边动作不停,一边问道:“我该怎么做?”
“暴躁的狮群需要一个新的,能够管住它们的狮王。”
芮安挑了挑眉毛:“我可没有过管理部队的经验。”
“你不需要,会有人帮你管理队伍,你只用告诉他们,你想要做什么就行了,给他们一个追随你的机会。”
芮安一个走位,闪到虫族的后方,借他的身躯抗下火力,转身收割了性命,做完这一切才道:“不是说,不要参与到政治当中去吗?”
小白幸灾乐祸得不要太明显:“那怎么办呢,他们需要你。”
芮安:“你知道,我政治课的分数从来都是不及格。”
小白叹道:“是啊,你的卷面分数让我怀疑你是否有看过书。”
芮安哼笑一声:“还不明显吗?那本书我从开始都没有翻过,看到目录我就睡过去了。”
小白:“这可不是个好行为,有些东西虽然看起来没有道理,但是却有参考的价值。”
芮安跳出一个缩小的包围圈,借力打力,让敌人乱作一团,这又给她争取到了一个喘气之息,她抓紧时间恢复,还调侃小白:“那怎么办,我看到它就想要睡觉。”
“但你却是天生的政治家。”小白道。
芮安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你在说什么胡话?你程序故障了吗?”
“我程序从来不会故障,现在不会,将来也不会。”小白斩钉截铁,态度坚决:“你这是对我的侮辱。”
芮安哼哼道,不怎么在意地:“看出来了。”
小白:“你不需要学别人的东西,天生的就知道该怎么支配别人,达到你的目的。”
“喂喂喂——”芮安反驳道:“现在受支配的是我吧,是谁把我支配得团团转?”
小白:“那是因为现在我们的目标是一致的,你赞同我为你设计的计划,你愿意听从我的判断,不过是因为这更加省事,从一开始,我就是你的工具。”
芮安故作伤心:“你这样说,真的太让人难过了,我可是把你当最亲近的朋友呢。”
“朋友跟工具有区别吗?”小白道。
芮安笑:“当然有!你太受限于自己的程序死板设定了,不是什么东西都是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的,明白吗?”
小白:“我可学不会你们人类的虚伪。”
芮安:“喂喂喂,你不要一杆子打翻一船人啊——我哪里虚伪了?”
小白决定妥协:“好吧,你不是。”他把接收到的通讯信号转过来:“他们要来找你了,你要接他们的通讯吗?”
“这可真烦恼呢。”芮安抱怨道:“我以为只用动拳头,没想到还是要动嘴,多付出的这些会有报酬吗?”
小白:“那就要看你的应对了。”
芮安故作夸张的表情:“天啦,你怎么对我越来越冷酷了,果然是得到了就不珍惜了吗,以前还叫我小甜甜,现在就整天你啊你的。”
小白:“……”
芮安面前弹出一个硕大的通讯,小白用行动表达出赶紧闭嘴的意思,芮安抱怨:“差点就害我被击中了,这个机甲可是别人的,到时候要还回去的,我可不希望一身破烂的还回去,再背上巨额的修缮费。”
“要学会勤俭持家啊小白白。”芮安调侃完毕,接通了通讯。
通讯一被接起,那边沉默得只能听到紧张的呼吸声。
芮安忍不住发出一声笑出来的气音,她的嗓音从通讯那端传来,有点些微的失真,但这并不妨碍声音里的俏皮和温婉,与她表现出来的冰冷强大,形成莫大的反差。
“喂喂喂,明明吵着要来找我,怎么接了你们的通讯又不说话呢?”
几个队长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又期待地张口,紧张地心脏都要痉挛了。
“有什么是我们能做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