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整编师的特种部队,迈着整齐的步伐朝这个方向跑来。
直升飞机朝下方喊话:“下面寻衅闹事者,你们已经扰乱我军的军事演习,限你们在十分钟内撤离,不然我们将强行轰炸!”
这帮拆迁队哪见过这么大的场面?又是飞机又是坦克又是装甲车的,轰隆隆就朝这边莽过来了,携卷着一股恐怖的气息,拆迁队的人吓的哇哇乱叫,扔下铲车怕腿就跑了。
***都是一群小混混,哪见过这种真枪实弹,还有几个甚至都吓尿了裤子,哆哆嗦嗦乱作一团!
赵冬更是被吓得魂不附体,这可都是真家伙啊,万一一个走火,自己可就成灰了!
再看李云云和李国涛,早就跑的没人影了!
看着手下的拆迁队和***的人都被吓得跑的跑,散的散,甚至有几个胆小的直接吓的的昏厥了。赵冬也害怕得不得了,但是岳刑天却一点反应也没有,站在那面不改色心不跳。
“岳刑天,今天赶上军事演习,算他妈你走了狗屎运,咱们回头再算账!”赵冬说着,赶紧带着人一溜烟跑了。
“怂包。”岳刑天看着赵冬狼狈逃跑的背影,嘲讽道。
眨眼的功夫,车队就开到了圆梦星际楼下。
岳刑天也没动地方,他倒要看看今天来的这是何方神圣。
这时,一辆重装坦克的门开了,只见一个穿特种兵战服的人从坦克里出来,走到岳刑天面前:“你是什么人?怎么还不走?”
岳刑天一愣:女……女的?
说着,女兵把头盔摘下来,只见一头乌黑的秀发披散下来,如同一道亮丽的黑瀑布。
岳刑天这才看清楚她的样貌:女人一双星星眼,一双柳叶眉,眉心一颗朱砂痣,高挺小巧的鼻子,丹唇皓齿,惊为天人!
尤其是那股子飒劲,把岳刑天看的是如痴如醉。
朱砂痣?
岳刑天睁大眼睛仔仔细细地把眼前这个女人又看了好几遍。
虽然模样变了不少,但是那股神韵犹存,那颗朱砂痣还是那么迷人!
是四姐!是凌叶秋!
很显然,凌叶秋并没有认出岳刑天,依旧冷着脸看着他。
岳刑天颤抖着声音问道:“四姐,你……你还记得我吗?我是小天啊。”
凌叶秋这才一愣,仔细看了看岳刑天。
“你是岳刑天?小天?”凌叶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着眼前活生生的岳刑天,凌叶秋终于认出来了。
“小天,真的是你啊,我以为你死了呢……”凌叶秋说着说着眼泪就掉下来了。
果然,四姐和小时候一个样,在外面强势不可侵犯,在岳刑天这儿,就是个性情中人。
“四姐,你别哭啊,我这不是好好地回来了吗。”岳刑天笑着安慰道。
“姐这不是太高兴了吗,哎,回来就好了,”凌叶秋笑着把眼泪一揩,“你小子怎么现在长这么高啊,模样也变帅了不少,我这今天也是刚从部队回来,走,咱们回家。”
两人回到大姐秦白羽的别墅。
“呀,小秋,你可算回来了啊,我们都盼你好几天了!”秦白羽看到凌叶秋回来了,激动得一塌糊涂。
“四姐,四姐我可想死你了!”诸葛靓靓上来就一把抱住凌叶秋一顿猛亲,高兴地不得了。
凌叶秋一愣,“大姐,你……你们知道小天回来了?”
“我们怎么会不知道?我可是第一个见到小天的人呢。”秦白羽笑了笑,“我们只不过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就没有提前告诉你。”
凌叶秋哭笑不得:“原来是这样啊,大姐,我肚子饿了,咱们赶快准备午饭吧。”
姐弟四人高高兴兴地围坐在餐桌前,氛围很是融洽。
“四姐,听说你在部队上是个人人皆知的女战神,今天刚看见你的时候,我就被你的强大气场给碾压了,果然名不虚传。”岳刑天赞口不绝。
凌叶秋笑道:“小天,倒是你变化还蛮大的,小时候那么一丁点的小个子,现在一米九的大高个了,人也帅了,不愧是姐姐的好弟弟。”
接着,凌叶秋又接着说道:“小天,既然你回来了,你就多照应一下岳家的公司,老爸现在成植物人了,钟丽诗那个婆娘做了董事长,我担心她会在岳家的家产上动手脚。”
“四姐,你担心的就是我担心的,这个钟丽诗当年把咱们姐弟八人赶出岳家,是个毒辣的女人,我最近也很关注钟丽诗的动态,今天下午我就去公司那边看看。”
“嗯,留个心最好了。”秦白羽也点点头。
四个人吃完午餐后,岳刑天就来到钟丽诗的别墅。
钟丽诗本来悠闲地倚在沙发上嗑瓜子,看到岳刑天来了,赶紧一骨碌爬起来,挤出一个笑脸:“小天,你怎么今天来看妈了?”
其实钟丽诗心里慌得很:岳刑天这小子怎么突然来了?是不是郑一鸣改账的事被他知道了?应该不会啊,那老家伙可是答应我不告诉岳刑天的啊……
但是岳刑天什么也没说,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哦,没事,就过来看看。”
钟丽诗不自然地笑了笑:“那要不小天你先歇会,我去给你洗个水果?”
岳刑天眼皮也懒得抬:“嗯。”
钟丽诗从厨房向外瞅了瞅岳刑天,只见岳刑天坐在沙发上也嗑起瓜子来。
钟丽诗心里开始打鼓了:岳刑天今天到底来干什么?怎么什么也不说?该不会还有别的事吧?
过了几分钟,钟丽诗把一盘水果颤颤巍巍地端了出来。
“小天,吃点水果。”
“放这吧。”
钟丽诗觉得岳刑天的心情还不错,今天还主动来了,看来对自己的成见没有那么大了。
想到这,钟丽诗心里一阵窃喜:不错,这小子应该快被我拿下了。
这时,岳刑天有冷不丁地冒出一句:“我还是很好奇咱岳家这几年的收益都跑哪去了。”
钟丽诗刚放下的心又提到了嗓子眼,苦笑一声:“小天,不是给你说过了吗?这几年咱们家确实是不好过,外界的压力太大了,我一女人家也真是没办法……”
又是这一套!看来上次的教训是白教训了,一点实话也不说啊。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岳刑天不耐烦地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