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家人?”郭哓哓当然知道,在长安城,有着一个势力庞大得无法形容的白家!
但是,她只是跟白天正‘谈恋爱’而已,关白家什么事?
她当然不知道,买下这栋别墅的就是白正军,为她和白天正牵线搭桥的,也是白正军派去的人,甚至她现在的车辆、白天正给她的钱,都是白家提供的!郭哓哓本以为是白天正利用职权贪占来的,没觉得这里面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岳刑天叹了口气:“可惜你卷入了这样的斗争之中。不过,你不知道也没有关系,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能不能据实回答?”
“什么问题?”郭哓哓仍然有些警惕,本能地缩了缩身子,担心岳刑天会趁机侵犯她。
岳刑天把倒在杯子里的水,自己喝了一口,随意地放在面前的茶几上:“你跟白天正这么长时间以来,有没有觉得,他特别在意的是什么东西?也许那个东西很重要。”
“特别在意的?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是在审讯我吗?”郭哓哓疑惑地看着他,一双好看的美眸里面,充满了慌乱。
岳刑天摇头:“如果没有就算了。我这个问题,对你来说非常关键。如果真有这样的东西,你经常带在身边的话,那么,白家肯定会派人找到你,甚至会灭口。”
他站了起来:“这里距离白正军所居住的白家大院,非常近,我租下来这个房子,本来就是为了……呵,还是不说了,以免女人保守不住秘密。”
“你!”感觉到岳刑天有些看不起女人,郭哓哓瞪了岳刑天一眼,却又赶紧低下了头,她还真的担心,万一惹毛了岳刑天这个陌生人,他要是发了狂咋办?
岳刑天倒并没有怎么在意,站起来说:“你应该还没吃晚饭吧?这里有现成的速食食品,你可以自己选择吃一些,喝水的话,自己烧,反正也住不了太长的时间,就将就一下吧。呶,这个房间是客厅,里面你可以住。”
“你住哪里?”郭哓哓忍不住追问,她觉得这个问题很敏感。
岳刑天看到她紧张的样子,摊摊手笑了:“你放心,我就住在外面那个房间里。”
吃了一点东西,她缩在床上似睡非睡,想着今天发生的这些事情。
岳刑天忽然走进来,低声说:“外面有人来了。”
“啊?”郭哓哓吓了一跳,她也立刻坐了起来,“是什么人?”
岳刑天说:“暂时还不知道,我先藏起来,你就说是来旅游迷路了,明白?”
“哦。”郭哓哓穿好了衣服时,就看到岳刑天的人影一闪,就到了房间外面,然后就不见了。
片刻之后,外面传来了脚步声,郭哓哓看看天色,已经渐渐暗了下来,她的芳心就焦急了起来:他这是去哪了?他不会扔下我独自逃走吧?
“龙爷说了,要把附近十公里都要搜索一遍,咦?这山里竟然有一处小院?”一个尖而细的男声说道。
“过去看看!”粗豪的声音响起。
虽然只有两个人说话,但脚步声却是六个人!
郭哓哓顿时心惊胆战,缩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还从里面把门锁死了。
哐当,哐当!外面有人砸门。
“有人吗?有人在吗?说话啊!”
哐哐……又砸了一阵,那个尖细的声音就说道:“不对呀!明明是从里面闩死的,院子里应该有人啊。”
粗豪的声音皱眉道:“猴子,你跳墙进去看看,说不定有什么可疑人物隐藏在这里呢。”
“好嘞。”尖细的男声答应一声,飞身跃起,直接从墙头,进入小院,竟然落地无声!显然功夫不弱。
猴子直接打开了门闩,六人一涌而进,粗豪的声音响起:“搜!”
这声音的主人,分明是一个五大三粗的车轴汉子。
猴子眼尖,一眼就看到,郭哓哓所在的房间,外面没有锁!
猴子一步跨到那房门前,哐哐发砸了两下:“有人吗?说话!不说话撞门了!”
“有……”郭哓哓怯生生地答应了一声。
粗豪的声音顿时疑惑了:“嗯?还是个母的?这荒山野岭的,不会是狐狸精吧?”
“浪哥,天还没黑哪,怎么会有狐狸精嘛!哈哈,你想太多了吧?”猴子的笑声,有些邪,眼神闪烁着,看向房门。
“出来吧!再不出来,我们就砸门了!”那位浪哥,哐哐地又砸了几下,那房门明显就快要被砸破了。
“你们是什么人?”郭哓哓迟疑着问道。
“我们当然是好人!是在这一带巡逻的,护山人员。”浪哥如此回答道,“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住在这里?”
“你们真的是护山的人?”郭哓哓似乎安心了些,咔嚓一声,打开了房门。
猴子突然窜了过去,一把揪住了郭哓哓的脖领子,顿时一股成熟女人的馨香,袭入鼻端,猴子的另一只手,一把就抓住了郭哓哓,竟然用力一捏!
“啊!”郭哓哓惨叫一声,顿时吓得花容失色。
浪哥几人,顿时哈哈大笑,猴子还在问:“怎么就你一个人?你男人呢?”
“我……”郭哓哓心思百转,还是摇摇头,“我是自己出来旅游,结果迷路了。各位大哥,你们既然是护山的,把我送出去好不好?”
猴子的右手,已经在郭哓哓身上乱抓了起来:“送出去?哈哈!你想太多了!先让弟兄们舒服一下再说吧!”
浪哥向身后一摆手:“你们在外面看着点。”
四名手下,借着微弱的光,依稀看见了郭哓哓的姿色,也不由馋涎欲滴,但只能空咽一下口水,站到了房门外。
“猴子!你特么放开她!让我来!”浪哥也是一步冲过去,就要对郭哓哓非礼。
吱扭,房门一响,一个人影走了进来。
“不是说让你们在外面守着吗?进来干啥?滚出去!”猴子的手,拉着郭哓哓的手,舍不得放开。
浪哥已经迫不及待地抱住了郭哓哓柔软的身体,欺向了床边。
“你们放开她,让我来吧!”一个声音,显得懒洋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