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岳东朝并不喜欢宋云柳,他是被逼无奈地和宋云柳定了亲。
当时,岳东朝已经有了心上人,那就是苏玲。
后来,婚礼的前一天,岳东朝和岳家断绝关系,带着苏玲离开了。
宋云柳被放了鸽子。
对此,她一直对苏玲怀恨在心。因为,她的心始终被岳东朝侵占,直到现在,她也没有嫁人,而且还没有彻底忘记岳东朝的模样。
但是,看到岳刑天的那一瞬间,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以为岳东朝没有死呢。
这个岳刑天到底是谁……我觉得,他肯定和岳东朝有关系。
但是,宋云柳马上就把心神安定了下来。
“你就是岳刑天?”宋云柳眯起眼睛,缓声说道。
岳刑天点点头:“正是。”
“今天约你来呢,是想请你玩一局台球,可以奉陪吗?”宋云柳的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冷冰冰地说道。
岳刑天不知道宋云柳葫芦里面卖的什么药。
不是吧,她约我来就是为了玩一局台球?
事情绝对没有这么简单。宋云柳表面上看上去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双眼中暗含杀机。
“当然乐意,”岳刑天笑了笑,“那我们开始吧?”
岳刑天接过球杆,牟利的目光始终没有离开宋云柳的身上,他需要时刻警惕着对方的偷袭,这是一个神话级别高手的存在。
岳刑天将球杆倒提,走到台球桌前面,桌面上,球已经摆好。
“总教官面前,我就不客气了。”
岳刑天手一抖,球杆犹若大枪,一枪刺出,白色母球高速撞击向前面诸球,一颗红球,应声落袋。
岳刑天先声夺人,也不敢保留后手,现在他倒也不去考虑宋云柳偷袭自己。她这样的高手真的要杀自己,大可不必搞偷袭。
所以岳刑天决定,安心地将这一局球打完,再看看这个女人究竟玩什么鬼花样。他按照平时打球的打法,准备一杆清台。
一开始确实很流畅,每一击之下,都会有球落袋,并且白色母球都会按照岳刑天的意图,停留在最佳位置。
再打入面前这颗红色球,岳刑天的分数就会超出,从而取得这局比赛的胜利。
可是,就在这个时候,一股强大的威慑力,从宋云柳身上发出来,那股力量就如同一道利剑,一下子刺透了岳刑天的心扉。
他浑身都为之一振,在宋云柳用目光化成杀气,震撼了岳刑天内心的同时,他的手微微一抖,出现了失误。
被击打的红色球,没有入袋。
岳刑天面沉如水,停了下来,耸耸肩说道:“宋总教官,该你了。”他将球杆递过去。
宋云柳没有接球杆,而是信步走到台前,说道:“我打球,从来不用杆。”
岳刑天心中一怔,随口问道:“不用球杆,那怎么打?”
宋云柳的眼神一下子凌厉起来,“杀人一定用刀吗?没有球杆,一样可以打球。”
说话间,纤纤皓腕探出,右手屈指一弹,白色母球被弹中之后,高速旋转着,将目标球撞入袋中。
接下来,宋云柳左右开弓,用极为夸张的手势,将台面所有的彩球,一一撞入袋中,最后仅剩下一颗黑色球,宋云柳却意外地停下来。
岳刑天知道,自己已经输了,自己没有办法阻止她继续进球,而宋云柳却可以用杀气阻止他,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一点点差距。
看到宋云柳停下来,岳刑天说道:“宋总教官,我甘拜下风。”
“嗯,”宋云柳的话并不多,微微点了点头,“好了,你可以走了。”
“姑姑,您在说什么啊?!让他走?”旁边的宋子凌一听这话,瞬间大吵大嚷起来,“他可是掰断了您侄儿的手腕子呀,怎么能轻易放过他?!”
“休得无礼,”宋云柳转身给了宋子凌一个冷冰冰的眼神,这个眼神极具杀伤力,宋子凌瞬间感到浑身发毛。
岳刑天也感到很意外,按理说宋云柳这次肯定是想要给宋子凌出气来着,怎么反而让自己走了?
高手的思路就是异于常人……
岳刑天也不想自找麻烦,现在他能感觉到宋云柳周身散发着的强者气场,那可不是说着玩的。能早一秒离开这里,就早一秒离开这里。
“好,宋总教官,那我就先告辞了,日后再约。”
看着岳刑天离开的背影,宋子凌又忍不住的抱怨着:“姑姑,您干吗不收拾这个小子?你怎么就能咽的下这口气,这样会让他认为咱们白虎王朝就是好欺负的!”
“你话太多。”
宋云柳冷冷扔下一句,转身就离开了。
“姑姑?”宋子凌愣愣地站在原地,一时间手足无措。
宋云柳一边走,一边想道:这个岳刑天,果然不是普通人。
因为宋云柳也是神境高手,刚才,她只是通过打球,来试探岳刑天的气场。
和岳刑天一样,宋云柳也是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压迫感,这种压迫感告诉她:她是打不过岳刑天的。
尽管自己在气势上压岳刑天一筹,但是,岳刑天功力更深厚。自己最多只能和岳刑天打个平手,没有绝对的把握,宋云柳不敢贸然出手。
接下来,她要默默观察着岳刑天,看看他来燕都市的目的。
至于宋子凌被岳刑天断了手腕这件事,对宋云柳来说那根本不叫个事。
她根本没有那种闲心帮着宋子凌小打小闹,她只是借着这次机会,来试探岳刑天。
宋子凌看着宋云柳的兰博基尼驶离紫金会所,气的暴跳如雷:
“岳刑天,你今天也不知道走了什么狗屎运!咱们走着瞧,我姑姑不收拾你,我也要收拾你,我就不信弄不死你!”
岳刑天回到酒店后,韩雪没在,只有韩璐在。
“小天,你终于回来了,你没事吧?”韩璐看到岳刑天回来了,心总算收了回去,“我都担心死你了,宋云柳没有把你怎么样吧?”
“说来也是奇怪,宋云柳就是约我打了一场球,然后就走了。”岳刑天耸耸肩。
“啊?”韩璐吃了一惊,“真的?”
“对啊,我也不知道她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岳刑天摇摇头,“反正,我算是见识到了,这个女人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