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在他们找到一个山洞后,就开始下起来了瓢泼大雨。要是物资被淋到了就麻烦了,还有人被雨淋了,会感冒生病。
这时众人看着江一川多了一些敬佩之色。姜还是老的辣,这句话没有错。
雨来的快,走的也很快,刚刚还狂风肆虐,现在太阳有出来了。
然后一行人接着赶路,生怕再遇到什么不好的天气,耽误他们的进度,到了下午五点的时候,他们终于到了目的地。
这个战国东平侯陵在一个小山沟里面,岳刑天望着周围的环境,也不知道李铂金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李铂金似乎看出来岳刑天的心思,笑着说:“我也是偶然从一部古书中找到了这个东侯陵墓的底图,上个月带人找了十几天才发现了这里,然后才带着你们过来。”
东侯陵墓的大门已经早就被李铂金一伙给挖开了,为了别人发现,他们盖了厚厚的树枝。
李铂金让人移走树枝,里面一个石头门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江一川没有犹豫,知道是时候他出场了,不然不可能白白分他一半的财物,“我来打来这个石门。”
岳刑天却先跑到了石门前面说:“外公,这点小事还是让我来吧,到了里面真正的关头,你再出手。”
江一川说:“小天,你知道怎么打开这个门吗?”
岳刑天说:“推开不就行了吗?”
“这个石门好几千斤重,你有这么大的力气吗?”江一川然后指着石门,“小天,这个石门几个按钮你看见了,你在左上第二个按三下,右下第五个按三下,最后中间第五个按四下。”
岳刑天虽然不懂这么做的原因,但是盗墓这行他是个门外汉,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他依次按照指示按下了按钮。
接着石门慢慢打开了,黑漆漆的洞口就展现在他们面前。
张大年点了一个蜡烛,放到洞里面,“老大,里面有氧气,我们可以进去。”
李铂金点点头,让众人带上照明头盔,手电筒还有其他工具进入陵墓。
他们小心翼翼走了几分钟,前面又是一道巨大的石门摆在他们眼前。
岳刑天说:“外公,这下该怎么做?”
江一川说:“这个是普通的石门。李兄弟,你让他们使劲推开石门。”
十个李铂金带来的人立马合力费劲推开了石门,岳刑天和江楠站在一旁看着,没有上去帮忙的意思,他们对李铂金不熟,在这个地下陵墓,人心险恶,保不准会发生什么意外的事情,他们举得能保留点实力最好。
石门打开后,一股灰尘冲了出来。张大年立马挥害怕舞着双手。
江一川一把拉住他说:“这不是什么危险的东西,这是里面的颜料,因为有了上千年的历史,突然遇到了外面的空气,立马就挥发了出来。”
张大年讪讪的笑了下,刚刚太丢人了,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好嘲笑岳刑天他们几个,不过他们看起来比自己要镇定多了。
“你们不要乱动里面的东西,很可能触动里面的机关。”江一川提醒道,然后率先走进了石门后面的通道。
在石门后面立了一个石碑,上面写着:“此乃东侯之陵墓,胆敢入内者必定死无葬生之地。”
看着个石碑,江楠他们突然打起了一个寒颤。
“里面的人都死了一千多年了,你们别怕。”李铂金开口说。
听了这句话后,一行人又恢复了平时的心态。
“老大,这墙上的壁画,拿出去至少能卖好几百万。我们这次没有白来。”张大年看着墙上好几个壁画,心里乐开了花,这一次发达了,每人怎么也能分个几百万。
往前走里面好几个士兵的石像,有站着的,有骑着马的,有拿着大刀的。地上还有一些骷髅,应该是当年陪葬之人的骨头。
“看起来这个陵墓的主人很有地位,建造这个陵墓的工匠应该都被杀了埋在这里,还有女仆。”江一川指着一堆尸骨说。
“这个东平侯也太残忍了,我们盗他的墓也算是替天行道了。”江楠很气愤陪葬这样惨无人道的做法,她替这些人感到很悲哀。
这时候洞中的突然起了风,洞中的几句干尸变成了灰,后面几个李铂金的手下吸入灰尘后,立马咳嗽起来,然后慢慢的倒了下去,原来这个灰尘里面有毒,他们大叫着在痛苦倒在了地上。
接着他们站了起来,发疯似的攻击活着的人。
岳刑天喊了声小心,把江楠拉到一边,捂着鼻子,生怕吸进去刚刚的灰尘。然后一拳一个击倒了这几个发疯的。
突然砰的一身,李铂金的一个手下的手雷突然掉在地上爆炸了,这个本来是用来炸开里面的巨石的,现在他们进来的石门被炸塌了。
李铂金上前对着这人就是一脚:“你怎么这么不小心,连个手雷都看不好。”
岳刑天走到进来的石门前,看着无数的巨石,他们要用手去移开是不可能的了。
这下他们开始慌了,在这里没有信号,肯定不会有外人来救他们了。
“我们要死在这里了吗?”张大年喃喃自语,刚刚还在做发财的大梦,现在就要面对死亡,他接受不了这么大的转变。
“慌什么!”江一川大喝一声,“我遇到过比这个更加危险的,都平安无事出来了,这点小事算什么。”
现在必须稳定所有人,虽然这个情况在江一川的盗墓生涯中也算是很惊险的,但他说道无比轻松,好像能轻易解决这个问题,要是李铂金的手下开始慌了,一不小心又误碰了什么机关就更麻烦了。
“你们都听江前辈的,他讲的是真的,我当年和他有次也被困在了墓中,最后还是出来了,像这样的陵墓肯定有其它的出口,你们不要慌,都听从指令行事,不然就真的出不去了。”
李铂金也开始配合江一川,他很庆幸这次请了他来,要是靠着他们几个手下,必定是有来无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