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密斯叫来仆人,生气地问道:“发生什么事了?咱们的船刚才怎么停顿了一下?是不是撞到什么东西上面了?”
仆人摇摇头,说道:“没有发现暗礁之类的东西啊,这片海域很安全的,都是按照指定的路线走的,史密斯先生。”
史密斯点点头,说道:“你们都给我好好巡逻,别出了什么意外,我先休息一会儿。看到邦顿的海船之后,叫醒我就好了。”
仆人点点头,说道:“先生,请放心好了。”
史密斯打了个哈欠,回到自己的房间呼呼大睡去了。
此时,岳刑天和诸葛靓靓已经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到了下面,并且打好了绳梯。
岳刑天低声说道:“这帮人警惕性是真的差,这都发现不了。”
诸葛靓靓捂着嘴笑了笑,点点头。
岳刑天看了看上面的情况,确保没有危险,对诸葛靓靓说道:“我先上去,探探情况,等下你们几个马上跟上去,保护好我姐姐,明白吗?”
岳刑天身法敏捷,三下两下就摸了上去。
爬上来一看,正好跟一个正在巡逻的保镖对视上了。
保镖看到甲板下面突然冒出来一个人脑袋,吓了一跳,刚想喊出声来,但是岳刑天手一抬,嗖的一声,一只小飞镖准确地刺穿了这个人的喉咙。
于是,这个保镖根本没闹清楚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气绝身亡。
扑通,他倒了下去。
岳刑天赶紧把这个人的尸体转移到了一边,不巧,这一幕被刚走过来的一个巡逻的保镖看见了。
这个保镖大吃一惊:“你是什么……”
话还没说完,岳刑天的眼神一冷,飞身过去,挥动手臂狠狠一划,这个保镖的脖子就被岳刑天割断了。
“早不来晚不来,偏要这个时候来送死,我笑了。”
确保周围不会再次出现危险,岳刑天这才给下面的人发了信号:
“快,都上来吧。”
岳刑天所带的这些人,都不是一般的士兵,都是岳刑天经过一番训练,训练出来的比较出色的打手。所以,对付这些小保镖,那还是绰绰有余的。
诸葛靓靓也上了船,紧紧地跟在岳刑天的身后。
岳刑天说道:“分头行动,先把这艘上的所有保镖什么的,全部干掉!”
五分钟后,史密斯手底下的大部分保镖,已经被拿下。
他们几乎都没有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做了刀下鬼了。
这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之中进行的。
史密斯此时还在梦乡之中,浑然不知外面发生的一切。
睡着睡着,史密斯感觉到脖颈间一凉。
史密斯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诸葛靓靓。
诸葛靓靓冷着脸,把刀子顶在自己的脖子上面。
史密斯还以为自己在做梦呢,朝着诸葛靓靓嘻嘻一笑:“美妞儿,你这是干什么啊?怎么的,还想谋害亲夫啊?”
诸葛靓靓一听这混账话,气的杏眼圆睁,柳眉倒竖,怒骂道:
“你个王八蛋,今天不把你刮成肉片喂鱼,我就不叫诸葛靓靓!”
被诸葛靓靓这么一吼,史密斯这才瞬间清醒过来。
靠,这不是做梦呢啊!
那……诸葛靓靓为什么会在我的房间里面?
见了鬼了,我明明还没有见到邦顿啊。
史密斯一个激灵,一把抓住诸葛靓靓的手腕,拼命把诸葛靓靓的手腕挪开,紧张地问道:
“你……你是怎么来我房间的?你是什么人?!”
史密斯彻底蒙圈了,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诸葛靓靓。
诸葛靓靓冷哼一声,狞笑道:“王八蛋,你不是就会欺负我吗?今天我就让你尝尝葬身鱼腹的滋味!”
史密斯一把挣开诸葛靓靓,连滚带爬地想要去拿床头柜上面的手枪,但是,却突然感觉自己被一个强大的力量揪了起来。
紧接着,把自己狠狠地甩到了地上。
咕咚一声,史密斯的脑袋砸在了地板上,起了一个大包。
史密斯惨叫了一声,抱住隐隐作痛的脑袋,骂道:“草,什么人!”
岳刑天冷笑着,从黑暗处走出来。
史密斯惊恐地睁大眼睛,发现眼前除了诸葛靓靓,都是一些陌生的面孔,从来没有见过。
“你们……是谁!”
史密斯在自己的大腿上,狠狠地掐了一把。
嘶——好疼!
这不是做梦!
岳刑天把手里的刀子晃了晃,说道:“就是你,想要欺负诸葛靓靓是吧?我今天就明确的告诉你,你死定了。”
说完,手里的匕首就要朝着史密斯捅过来。
史密斯惊恐地朝后缩着身子,下尿了裤子:“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们别杀我啊!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我真的不敢了!爷,爷爷,这之间肯定有什么误会啊!”
史密斯心里很快就明白了,诸葛靓靓一定是被这些人给救走了,然后带着这帮人找自己复仇来了。
十有**,眼前的这伙人都是伊万诗的手下!
“来人!快来人啊!”求生的本能,让史密斯扯破喉咙呼救着。
岳刑天咯咯一笑:“别喊了,你手底下的那些小鱼小虾,都已经被我们拿下了,现在,这里就剩下你自己一个人了。”
听到这,史密斯顿时感到如雷轰顶。
什么?就剩我自己了?!
这一刻,他才真正体会到了什么叫身临绝境了。
史密斯赶紧跪下来,不停地给诸葛靓靓磕起了头:“我错了,我错了,求求你们饶我一命,求求你们了!靓靓,我真的不应该骚扰你,我是王八蛋,我是王八蛋!”
史密斯一边说,一边啪啪啪的扇自己的耳光。
诸葛靓靓心里那股爽劲可就别提了,简直太过瘾了!
没想到这个人模狗样的史密斯,还能有今天呢!真是笑死人了。
看着这个家伙此刻卑微的像一只狗,诸葛靓靓心里就一阵爽:“王八蛋,你不是还要欺负我吗?来呀!”
史密斯的脸此刻都快肿成一个猪头了,拉住诸葛靓靓的衣角,不停地求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