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斯顿被气得不得了,“胆小鬼,老子看你能躲多久,我要把你的脑袋给捶扁。”
夜猫挑衅说:“好啊,来吧,看你究竟有没有这个实力!”
巴斯顿气恼归气恼,但是还是没有办法如何打败夜猫。夜猫的腿法独树一帜,每次巴斯顿的攻击都被给化解了。
“靠,你难道只会一招?我要打断你的腿。”巴斯顿大叫着。
夜猫呵呵笑着,“要是我使出拳头,只怕你要立马输掉。”
巴斯顿掀开衣服,露出结实的肌肉,“就你这矮子,打一年也打不败我。难道你只会躲,不会主动进攻吗?”
巴斯顿还是挥舞拳头轰了过去。
夜猫还是老套路,还是扫腿,巴斯顿也是没有躲避,这一脚轻轻打中了巴斯顿的肚子。
巴斯顿气得脑袋都要冒烟了,“你特娘的就不能换个花样,太气人了。”这句话还刚刚讲完,巴斯顿顿住了,他的肚子突然异常的痛,就像有刀子在割一样。
奇怪的是,上几回,没有什么疼痛感,这回不同了,巴斯顿的脸上开始流汗,肚子的疼痛快要让他直不起腰了。
而擂台下面的佣兵们,特别是巴斯顿的队员,全都变得沉默了,不可置信看着巴斯顿,原本站在上风的巴斯顿,不知为何不动了,而且看上去非常的痛苦。
凌叶秋突然笑了,对岳刑天说:“夜猫全都是演戏,他的攻击太微妙了。”
岳刑天有点摸不着头脑了,怎么一下夜猫就要胜利了。
凌叶秋接着说:“我对夜猫的拳法懂一点,你有没有发现夜猫每次的力道不重,但是都打在了同一个地方,这叫量变产生质变。”
经过这番解释,岳刑天就懂了。
凌叶秋就把夜猫拳法的原理详细讲了一遍。
岳刑天不住点头,“夜猫还真是个人才,他既可以变身战狼,还是吸血鬼一族,同时练了华夏功夫,虽然武功很杂,对他境界提升阻碍很大,但是确实厉害。”
擂台上,巴斯顿现在已经直不起腰了,他不解望着夜猫,想要讲些什么,可是话在嘴边又不知讲些什么。
夜猫说:“你肚子上的神经全都被我破坏了,里面的肌肉也不行了,你太自大了,一点不懂我的武功,因此才被我打倒,现在你赶紧认输。”
巴斯顿怒叫:“想让我认输没门,你这卑鄙小人,不敢正面和我打,用下作的手段害我,我怎么可能认输。”
巴斯顿猛然跳了起来,好像忘记了痛苦,朝着夜猫就猛扑了过去,这要是同归于尽的打法。
夜猫沉着应对,对着巴斯顿又是一脚,又是一拳打在了他的脑袋上。
巴斯顿倒在了地上,昏死了过去。
裁判赶紧上来,发现巴斯顿没有死,而是被打的昏迷,“这场比赛,夜猫是胜利着。”
段世豪在房间通过摄像头看着比赛,“这个暗龙佣兵团名不见经传,怎么出来一个高手?”
夏侯晨浩说:“我们继续喝酒,他们都是一拳粗俗之人,别想那么多了。”
段世豪在脑海中想了下,还是对暗龙佣兵团没有映象,也就不再多想了。
这时从外面传来一个女子的声音,“世豪,今天佣兵们有比赛,你们怎么不去看?”
小桥智美,也就是段世豪的情人,说:“一群只会打打杀杀的臭男人在那里,怎么有这里好玩。”
来的人是钱君香,段世豪问:“我爷爷在忙啥?”
钱君香把手搭在段世豪的肩膀上,“那个老东西,和莱恩将军玩乐呢,还有什么节目。”
段世豪笑着说:“那些节目再好玩,也不及你十分之一。莱恩那个老色批,最想得到的就是你了。君香,你可一定要让莱恩将军支持我们。”
“你和你爷爷一样,只想着自己的利益,把我拿出去交换。”
钱君香原来在大夏是选美冠军,接着去电视台做了主持人,在一次采访段老太爷的过程中,和段老太爷发展成了情人关系。然后,钱君香移民到了菲国,成了段老太爷的小老婆。
段老太爷有三个老婆,最大的已经上了年纪,自然留在了菲国,目前只有童玲和钱君香留在岛上,陪着段老太爷。
并且,段老太爷很宠钱君香,大部分时间都陪着她。童玲则是忙着管理岛上的事务,还有段老太爷把全力基本都给了小老婆和段世豪手里。
可是段老太公没有料到,段世豪这么无耻,和他小老婆搞在了一起。
其实段世豪和钱君香好上很长有点时间了,和段老太爷这么个东西比起来,年轻而又强壮的段世豪当然更加符合钱君香的审美原则。
钱君香为了段世豪可以做出一切事情,包括献出她的身体给莱恩将军,换取莱恩将军的支持。
另一边,佣兵们的比赛还在进行着。
裁判兴奋大叫着:“各位佣兵弟兄们,接下来的比赛,就要迎来最强大的鲨鱼佣兵团的奥维马斯,他的对手就是暗龙佣兵团的秋叶凌。”
“姐,到你的比赛了。”岳刑天说。
凌叶秋当然做了伪装,就算相识的人也看出出她。
奥维马斯打量了凌叶秋一番,“你就是我的对手。”接着他把外套脱下扔到了擂台下,里面结实的肌肉在阳光下发着光。
凌叶秋冷冷的看着他,什么也不说,锐利的眼神如同刀子一般射在奥维马斯的脸上。
奥维马斯丝毫不在意,笑着说:“我看过很多的女佣兵,可是跟你长得这么没,还敢前来比赛的,我是从未见过。等会,要是我赢了,你就脱离暗龙,到我们鲨鱼佣兵团来如何?”
凌叶秋皱着眉,依然不语。
奥维马斯说:“小妞,就你这样的,能不能禁得起我的一拳?不如这样,我站着一分钟,不动手,让你随便进攻,可是要是你打不倒我,就要答应我刚刚的提议。”
奥维马斯的此番言论让台下的倒喝彩不断,可是并没有记起凌叶秋说话的**,还是冷冷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