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鼎见到岳刑天已经成功的与方轻舞、乌扎拉、卡赞三人汇合到一处,心中十分着急,气血翻涌,刚刚勒住的伤口再次崩裂开来。
脊椎上仍然在不断的传来酥麻的感觉,行动起来受到很大的影响,肆虐在体内的光明之力仍然没有驱散,方鼎当即停住脚步,警惕的看着岳刑天的方向,开始调息起自己的状态来,顿时在方鼎的周身飘散出一圈的暗红色的血雾来。
方轻舞、乌扎拉、卡赞他们三人全都被岳刑天护在身后。
见多识广的乌扎拉见到方鼎周身飘散出来的暗红色血雾,瞬间瞪圆了双眼,下意识的惊叹道,“咒诅术,这是咒诅术,怪不得王上这么想要抓住方轻舞,原来是修炼了咒诅术,要吞噬她。”
岳刑天隐约听到乌扎拉提及到方轻舞的名字,并没有听的太清楚,脚步往乌扎拉的身边挪了挪,随即问道,“你刚才说的什么咒诅术,跟轻舞有什么关系?”
其实,乌扎拉也并不敢确定,他只是曾经在古籍上看到过关于咒诅术的描述,刚刚看到方鼎周身的暗红色血雾,感觉有些相似,听到岳刑天的话后,乌扎拉赶紧说道,“我也不确定,不过,如果真的是咒诅术的话,就一切都能结束的通了,王,呃……方鼎的实力已经卡在黄金级巅峰很多年了,以他的潜力,估计很难再突破了,通过咒诅术吞噬掉比自己潜力高的直系后代,就能够成功突破,我猜他就是想要这么做。”
反应慢上半拍的卡赞,好像参悟透了什么真理似的,突然大喊道,“怪不得这届那幕达会举办的这么匆忙,而且,就连前三名来祖地都是如此的快,看来方鼎早就已经知道方轻舞会来的消息,为了防止他修炼咒诅术的消息暴露,才来祖地吞噬的。”
岳刑天听到乌扎拉和卡赞的话,看向正在暗红色血雾笼罩之中的方鼎,十分的愤怒,没想到表面上看起来那么正派的一个人,内心竟然如此的狠毒,就连自己的女儿都不放过。
那方克明就是个废物,如果潜力好一点,估计早就被方鼎给吞噬掉了。
岳刑天看向方鼎的眼神逐渐变得冰冷,散发出来的气势,也变得更加的阴冷,在岳刑天的周身刮起一阵无法抵挡的罡风,吹动着方轻舞、乌扎拉、卡赞三人东倒西歪的。
岳刑天手持着恢复原来的形态的亢龙锏,缓缓的走向暗红色血雾之中的方鼎,每伴随着岳刑天迈出去一步,在岳刑天身后的金身虚影就会暴涨上尺许有余,短短几十步的距离过后,岳刑天背后的金身虚影已经高耸入云,看不到边际。
方鼎感受到岳刑天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恐怖的威压,赶紧收回周身的血雾,此刻,在方鼎左胸前拿道伤口已经基本完全愈合起来了,原本正常的瞳孔,此刻已经变得雪白一片,面无表情的望着正在向他走来的岳刑天。
岳刑天见方鼎已经看了过来,冷声说道,“方鼎,你枉为人父,竟然为了一己之私,惦记上了自己的亲生女儿,你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给我去死吧你!”
岳刑天暴怒着冲向方鼎的方向,手中的亢龙锏早已被岳刑天射向了方鼎的方向,随即,只见在岳刑天的身边,在这一瞬间,神龙盘旋、雷球闪烁、火红的玄火也燃烧起来,伴随着岳刑天双手的挥舞出去,全都向着方鼎的方向冲去。
见此一幕,方鼎却犹如没事人一样的,站在原地,嘴角微微上扬的看着岳刑天,空灵的声音从他那血红的嘴里传了出来,“太天真了,刚刚是不想暴露,既然我修炼了咒诅术的事情已经被识破了,那你们谁都别想活着离开,大吞吸!喝!”
话音落下,方鼎身上的衣服瞬间炸裂开来,从方鼎的肚脐位置突然发出一阵巨大的吸力,神龙虚影、雷球以及玄火飞向方鼎的速度突然变得加快了几分,到达方鼎身边后,却并没有炸裂,竟然全都不受控制的聚集到方鼎的肚脐位置飞去。
几乎就是眨眼之间,就隐没到了方鼎的身体内,没有出现任何的反应。
岳刑天见到这一幕,顿时十分的惊讶,不过,此刻岳刑天已经赶到方鼎的身前,崩山拳挥舞起来,拳拳招呼到方鼎的身上。
方鼎看到岳刑天的举动,并不躲闪,就这么站在原地等待着岳刑天捶打自己,“打吧,等会你体力耗尽了,就轮到我了,哈哈哈……”
岳刑天每一拳打在方鼎的身上,就如同打在了棉花上一样,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此时方鼎的身体软绵绵的,打在每一处,都会凹陷进去,而没有任何的击打感反馈回来。
即便如此,岳刑天也没有放弃,不断的击打着方鼎。
岳刑天见方鼎不反击也不躲闪,正乐得如此,连续的击打出了上百拳后,岳刑天收回拳势,身体向后跳出两步,远离方鼎,站在原地冷眼看着方鼎,随即还摊开一只手掌,摆在眼前。
方鼎看着岳刑天停止攻击,冷笑一声说道,“故弄玄虚,既然你停止了,那么该轮到我了吧。”
方鼎话音落下,只见方鼎的肚子突然膨大了一大圈,似乎是刚刚吸纳进去的神龙虚影、雷球与玄火在他的体内炸裂开来了,不过,方鼎却并没有受到任何的影响,随即,方鼎的肚子缓缓的缩小,有一团能量逐渐的向着方鼎的喉咙出涌动而去。
就在此时,岳刑天摊开的手掌五根手指缓缓的放下了一根。
当那团能量来到方鼎的喉咙处的时候,岳刑天的五根手指已经全部放下,能量马上就要从方鼎的喉咙喷射而出,就在此时,方鼎却好像突然受到了强烈的击打一般,全身开始不受控制的扭动起来,七窍之中全都开始向外流血,短短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刚刚还叫嚣着的方鼎瘫倒在了地上。
方鼎瘫软在地上忍受着体内不断袭来的撕裂一般,就好像是全部的内脏都碎裂开了的疼痛,挣扎着爬起来,目光狠毒的看着岳刑天,不甘心的喊叫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