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太大了,江暮凝回来脸惨白惨白。
迟云含担心地问:“怎么了?吃坏胃了吗?”
江暮凝点点头,拿着纸巾擦了擦嘴,在迟云含耳边轻声地道:“你好狠。”
迟云含也感觉这个招太毒了,要是迟雨容拿去给Twilight,那画面……她真是个心肠歹毒的女人。
江暮凝又加了一句,“不过,我喜欢。”
那就没什么问题了。
迟云含怪不好意思的,脸红了,江暮凝又贴过来,要闻她的信息素,“呕……让我再闻一口,实在受不住了。”
迟云含拍拍她的后背,拿了杯水给她。
对面迟雨容拿着手机,似乎在发信息。
过后,迟雨容看向她,疑惑地道:“云含,你确定这个香料调出来好闻?”
迟云含回怼她:“不是爸要配方吗?”
迟雨容脸上的笑意僵住,亡羊补牢地说:“我只是疑惑,职业病而已。”说完,她就给迟爸爸递了一个眼神。
迟爸爸又道:“你姐姐说的是,这个味道好闻吗?味道好闻,销量好,爸爸能多拿点奖金,给你买东西。”
迟云含道:“所有香水都是一个道理,会调就好闻,不会调,在贵重的香料也不好闻,看你们怎么调,会调的人,臭味素都是一种完美的香料。”
内涵的太明显,迟雨容捏了捏手机,她不会调?开玩笑,她怎么说,也是公司的首席调香师。
一顿饭吃的不尽如人意,主要是江暮凝太难受了,她看到菜,再看那三个人,就有味道冒出来。
江暮凝不耐烦地催促道:“什么时候回去呢?太臭了,再呆着我就要窒息了。”
迟云含也不想坐下去了,道:“这次我回来,不是简单送你们一个配方,我回来是要拿东西,把户口本给我。”
“你要户口本干嘛?”迟妈妈警惕地看着她,余下几个和她的表情都差不多。
迟云含也不跟她们扯嘴皮子了,道:“给不给在你们呀,反正配方就是那些,至于怎么配,每种香料怎么调,量又是多少,你们慢慢试吧,最少得试千百种吧。”
迟妈妈刚要发怒,迟雨容拉了拉她,道:“妈,你拿给她吧。”又压着声音说,“以后再想办法拿回来,拿不回来就把她的户迁出去。”
两人嘀嘀咕咕的商量着,江暮凝皱了皱眉,问迟云含:“你都出去住了,她们没给你户口本?”
迟云含摇头。
这时,迟妈妈起来去二楼,等了几分钟拿了户口页下来,她一手抱着手臂,很趾高气昂地说:“这个给你,之后你是死在外面,还是干嘛,都跟我们迟家没关系。”
迟云含刚要说好,江暮凝摁住了她的肩膀,把户口页接了过来,看了看上面的父母名字,然后偏头,直勾勾看向迟爸爸,迟爸爸猛地一抖。
迟爸爸接话,“哎,也不能这么说,云含怎么都是我们的女儿,她平时是顽皮了些,但是这里永远都是她的家。”
“您真会说话。”江暮凝把户口页放进迟云含的包包里,刚刚迟云含一直背着包,她们都没怎么注意,现在拿出来,她们眼睛就亮了。
这可是限定包,少说五十万,看外表再闻气味,怎么看都像是真品,一直等迟云含走到门口,她们才想起来要问配方。
江暮凝压了根手指在唇上,“嘘。”
迟云含也跟着她,“嘘。”
户口页都拿到了,还给个屁。
“你们敢!”迟妈妈伸手要拦人,还要去抢迟云含的包,那架势似乎要在上面抓几个印子出来。
江暮凝淡淡地说:“楼下,我的司机在。”
迟云含得意地嘿嘿笑,她把包斜挎着,拉好拉链,道:“我们走吧,下次再也不来了。”
“干嘛不来。看到你爸妈还有你姐姐,气到鼻孔都不够呼吸的样子,我就很开心。”江暮凝认真地说:“以后啊,我们要多来串门,气她们。”
“你说的太对了。”
迟云含扭头看了一眼,她妈她姐站在门口,手指捏着门,咬着唇,大口的呼吸,看着要昏厥了,头一回被迟云含耍的团团转。
她们走了几步,都听到又蹬楼的声音。
“哈哈哈哈,太搞笑了。”迟云含兴奋地跑下楼,跑了几层才想起来有电梯。
从小到大,她就没这么开心过,她真心诚意地跟江暮凝道谢,说:“谢谢你啊。”
江暮凝一手插进兜里,眉心皱着,在电梯到一楼的时候,加了一句,“那待会让我多闻两口。”
“行的。”迟云含轻声应下,偷偷瞥江暮凝,觉得她今天很不一样,可是不笑的时候又没什么区别。
之前的车还停在楼下,迟云含惊讶了,这司机大叔也太敬业了,早知道给他带点吃的好了。
司机大叔过来给她们开车,礼貌的说:“您请。”
迟云含坐在后面,乐滋滋的掏手机,对着车拍了两张照片,准备发个朋友圈庆祝一下,打字的时候,瞥了一眼旁边的江暮凝,好想跟老婆合照。
江暮凝跟司机说:“你等会上车。”
她上车对着迟云含一笑,似乎在问迟云含准备好了给她闻没有,迟云含咳嗽两声,就是有点不好意思,两个人独处,还闻这个,要是出事怎么办。
她可是个正经的黄花大闺女。
好羞涩哦。
江暮凝很善解人意给她准备的时间,自己拿了个本本在上面记东西。
突然的,江暮凝“呕”了一声,迟云含偏头,担心地问:“怎么了?还是不舒服吗?”
从江暮凝恶心的干呕到现在,她脸一直很白,状态不是很好,迟云含道:“我们去医院看看?”
“没事,让我闻一口就行了。”江暮凝把笔记收起来,对她招招手。
迟云含存疑,问:“真的,闻一闻就好了?”
等江暮凝点头,迟云含半信半疑地靠过去,江暮凝凑过来吸一口,眯了眯眼睛,叹了口气,“你真的很香,比任何一种香水都要香。”
她又要俯身,“再闻一口。”
然后一口接一口,停不下来了。
江暮凝伸伸手臂,意思让迟云含靠过来,方便她多闻一会。
迟云含今天出来没戴试配环,不知道江暮凝具体情况,看江暮凝一直闻,脸色越来越白,她都怀疑是不是江暮凝信息素闻多了。
迟云含往前倾了一点,敏锐的感觉江暮凝身上的信息素不太对,入侵性太强了,她赶紧往后退,被江暮凝摁住了肩膀。
“乖。”江暮凝侧着身体,声音哑了,还带了几分颤抖,像是失了几分理智,动作又带着某种细致的温柔。
她把迟云含的头发撩到耳后,“再让我闻闻,你的味道真的好香。”
迟云含差点陷进去,直到江暮凝的信息素扑过来,滚烫的温度,吓得她一抖,下意识去包里摸抑制剂,只摸到了口红。
完了,她来的时候,压根没想到这个结果,忘记带抑制剂。
江暮凝发现了她意图,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说:“你就是我的抑制剂。”
她亲了亲迟云含的手,抬眸的时候,一对眼睛红透了,还带着一种即将入侵的兽样,温柔的、却又残暴地看着她,“跑什么呀,再给我闻几口。”
后车厢单单是坐两个人,很空旷,可要是纠缠起来,就是处处狭窄,躲都没有地方躲。
迟云含硬着身体往后挣扎,江暮凝把座椅的格挡按下去,她一点点的又把迟云含拉了回来。
与之而来的是横冲直撞的信息素。
迟云含紧张地看向江暮凝,“你、你是不是发情了?”
“发情是这样吗?”
迟云含惊了,“你不知道发情是什么样吗?”
江暮凝比她还惊讶,“没经历过,但如果是想吃掉,想要你,算发情,那发情了吧。”
“不行,得、得去医院。”迟云含就是心里骚骚,实际还是个怂货啊,她捂着自己的脖颈。
江暮凝笑了笑,露出了白牙,言语好不讲道理,“都是你惹的,你得对我负责,跟我结合,帮我度过发情期。”
她将迟云含手指一根根的扣开,手指落在脖颈处摩擦,每靠近腺体一分,眼睛就红一分。
直到她摸到了迟云含的腺体,道:“乖,先给我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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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名:《调香》
文案:乔青言是国际有名的调香师,她手中的香就如她本人,冷特调,神秘,令人着迷。
她年少成名,冷傲矜贵,得罪了不少人。
一次调香赛,乔青言意外失去了嗅觉,不得不中途退赛。
媒体铺天盖地黑她再无调香能力,对手笑她成了残废。
叫嚣着要把她拉落神坛。
一个月后,一直不被看好的素人林晚风以黑马之势杀出重围,成了头条。
林晚风性格好,乖巧,手里的香却一改之前柔情特调,禁忌中带着野性,克制的试探又放肆的勾引。她毫不意外抱得奖杯。
媒体肆意吹嘘林晚风,拉踩乔青言;对手们也纷纷向林晚风示好,鼓励她去乔青言头上蹦跶。
颁奖当天,林晚风抱着奖杯,冲着镜头竖起中指,放肆的嗤笑。
乔青言坐在台下,笑得宠溺。
“我的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