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等头发快擦干的时候,赵势还是没忍住好奇,鬼使神差的说:“真的有陪着到结婚的?”
说完又感觉自己这是好奇心还是猫啊,这样说不是让母亲误会自己想吃吗?一直以来,自己就在苦恼用什么样的方式和母亲赵刘氏相处才合适。自己毕竟是成人灵魂,母亲才三十岁,身材容貌都是一流水准,本来就容易不把母亲当成自己的长辈对待。母亲是把自己当成小孩,没有其他的想法,可是自己知道自己的事,怕和母亲太过亲近,会忍不住产生异样的感情,做出出格的事情来。
赵刘氏听到他前后矛盾的话,笑了笑,把他拉到自己身上,说:“没事的,你还小,偶尔像小时候一样吊在为娘身上也没事.”
然后像小时候一样将他抱到自己的腿上。赵势刚想起身,又感觉母亲这是把自己当成小孩,本身没有其他的想法,而自己突然离开了会显得自己有不好的想法,以后和母亲见面会很尴尬,还会更不知道怎么相处了,最后可能因为避嫌能不见面就不见面了。赵势赶紧排除所有杂念,偎依在母亲赵刘氏的身上,想象自己是个婴儿偎依在母亲身边,这样心反而慢慢的安定了下来。
赵势扭了几下,一只手环绕着赵刘氏的腰身,还真像回到了小时候,心里却没有了其他想法。心想,这可能就是母爱,刻在骨子里的感情,就算自己的灵魂是成人,婴儿时期印在身体里的感情还是强大的。过一会,赵势反应过来了,母亲这是因为自己和她越来越疏远了,从心中希望自己还是以前婴幼儿时期的孩子,天天缠在她身边,以这种方式找到两人之间的亲近感觉。
赵势想到这里,十分心疼赵刘氏,愧疚的说:“母亲,你不必这样的,以前我是有些忽略你了,以后我会多亲近你的,你可不要烦我啊,这几年读书,我们母子都生疏了。”
他知道自己觉醒记忆后,自己就刻意的远离母亲,对待母亲还没有张伯的感情重。母亲一个人在家本来以为还有儿子陪着,可是这几年自己对待她像陌生人一样,她感到孤独了。毕竟母亲也只是三十多岁,在现代有的还没有结婚呢,现在只能一个人在家呆着,也没个人交流说话。赵势暗暗下决心,以后要让母亲开心快乐起来,不能活的暮气沉沉的,让她活出前世里这个年龄该有的朝气。
以后可以按照前世那种比较开明的母子相处方式相处,和古代母子之间大防不同,时不时做一些亲密的动作也很正常,也能让母亲感到自己的亲近和喜爱。这样自己与她亲近些相处,她能开心一些,自己还能把握住其中的尺度,不至于乱了纲常。
赵刘氏缓缓的说:“我怎么会烦你呢,高兴还来不及呢,自从你读书以后,我就想着你要是还在小时候多好啊,天天围在我身边,现在都看不到你人了,我也知道你这是为了苦读,能够高中。但是我就是想你能多亲近我就好了,我一个人在这家里都没个说话的人了。”
赵势听着她这样说,知道她一个三十岁的女人这几年过得很难,很糟心。赵势慢慢的从后面抱住赵刘氏,双手环着她的肚子,头放在她的肩膀上说:“母亲受苦了,以后不会了,我会好好的对待你,让你过得开心的。”说着,赵势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赵刘氏对他放在腰上乱动的手背打了一下,说:“不要作怪,你和为娘亲近,为娘知道,你可不能胡作非为,乱搂为娘身上的地方。”
赵势用脸在她脸上蹭一下,说:“母亲放心,我知道轻重,不会乱来的。搂着你只是表达我对母亲的亲近,以后也能让母亲感觉活的轻松开朗一些。那些让母亲感到不妥的动作我不会做的。我只想好好亲近你,弥补前几年的疏远。母亲也不要担忧,我们母子感情深,不会有人说什么的,只会羡慕我们。”
母子之间又说了一些交心的话,天色已经很晚了,赵势说:“母亲先休息,我回去了,明天再和母亲汇报佃户的事情。”
早上,赵势来到赵刘氏的房间,赵刘氏醒了,却还没起来。赵势从被子里拉着她的手问到:“母亲这是昨天没睡好吗,今天还在赖床,要不要我给你开窗户看看太阳到哪了?”
赵刘氏打了他一下,说道:“就会拿你娘寻开心,还不是你昨天害的,为娘一夜没睡好,你还在这幸灾乐祸,打趣我。”
赵势挨了一下说:“以前没有和母亲亲近,这一下子亲近了,母亲却不习惯了,这莫非就是传说中的叶公好龙。”
赵刘氏听着他说话,起身下床,也没叫丫鬟,自己穿起衣服,赵势在她穿衣服的时候,又是对着赵刘氏的身材容貌好一顿夸奖。让赵刘氏又喜又笑的。吃过早饭后,赵势和母亲说:“昨天我去田地里看了我们的田产和佃户,我们家的土地都是好地,但是种的麦子和水稻的亩产都不高,我知道在两广地区有一种占城稻亩产很高,等来年麦子收获后我们家的水田可以种占城稻。还有我们这里没有人种棉花,但是在两广地区已经有人栽种了,棉花可以织布,棉布比现在的麻布保暖性更好,也更耐用,棉花还能做成棉被和棉袄,暖和程度貂皮差不多。棉花可以种在我们家的高地中。我打算明年我们家的所有水田都种占城稻,所有高地都种棉花。所以我安排张伯叫人过年以后就到两广地区收购占城稻和棉花。最好再聘请一两个熟悉这两种作物的老农回来。”
赵刘氏听他说完对他说:“你能保证这两样亩产更高吗,如果失败的话,明年日子就会很难过,毕竟家里已经没有陈钱了。粮产不像酒楼,失败就失败了。”
赵势说:“母亲的担心有道理,所以我才让张伯安排一个精明的人去两广收购,他会在当地打听清楚这两种作物的实际亩产,尽量再招来几个老农,这样就不会有太大的风险。如果他打听的情况并不理想,我们就还按照往年的惯例生产。”
赵势又接着说:“我在佃户村子里巡视的时候发现有许多闲置荒废的水塘,我安排他们将水塘操作起来。水塘能养鱼,水塘周边能养鸡鸭鹅猪。这样又能增加一份收入,对佃户和我们都有利。到时候,鱼苗和鸡鸭鹅猪仔我们出,他们可以承包,卖过这些东西再还我们的钱,也可以我们雇佣他们帮我们养,工钱给足,每年将卖的利钱拿出百分之一奖励他们。”
赵势等赵刘氏听完,又接着说:“明年的摊子铺的有些大,家里的陈钱都让我拿去开酒楼了,现在家里没有钱了,但是,到明年开始还有几个月的时间。我算了一下,现在的十几个酒楼每个月能至少分两千多两银子,鸡精、酒水、榨油三个工坊一起大概每个月能赚至少五百两银子,年后还会扩大生产。所以等到后面家里的钱不用担心。可是我担心没有合适的人手管理,钱掌柜掌控着家里的酒楼生意,张伯管控着三个工坊的事务和其他一些事务。所以我想母亲能否接手田产上的事情。”
赵刘氏皱着眉头说:“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好出头露面啊,并且还是和田里的粗鲁汉子打交道。”
赵势说:“母亲倒是不用怎么出面,只要交代给佃户中的村老,他们会传达下去,母亲再找个心腹时不时的巡查一遍就行了。这样母亲忙起来,就不会感到孤独了。”
赵刘氏听后,想了想说自己试试看。赵势又对母亲说:“母亲,我还有一件事要和你说。”
赵刘氏瞪一眼,看着他说:“这一件事我都不知道能不能做好了,再有事也不能交给我了,你这是想累死为娘吗?”
赵势嘿嘿的笑着说:“这个是好事,母亲知道我在练功吧,我是想母亲也开始练功。”
赵刘氏赶紧摇摇头摆摆手说:“这个我可做不来,我听说练功要从小开始,我都要老了,不行不行。”
赵势说:“我先前得到一份专为女子创造的武功,修炼有成后,能青春永驻,容颜不老、身体不再衰老。我不想母亲慢慢变老,最后人老珠黄的。母亲,你想想,等十年二十年后,你容颜不在了,脸皮都塌下来了,是多么可怕的事情啊,如果修炼了这个内功,等到大成的时候你会保持住容颜,一直光彩照人的,所以一定要尽快修炼。”
赵刘氏听后,脑海里想到自己老年时期满脸皱纹的样子,赶紧问道:“你说的是真的,不骗我,真的能容颜不老。”
赵势说:“真的不骗你,我都已经让小白修炼了。这内功修炼有成后不但会容颜不老,就是寿命都会增长。不过就是母亲要日日修炼,不得懈怠,要在容颜还没有变化之前修炼到大成,肯定会劳累一些。”
赵刘氏真的是相信了,起身来到赵势面前拉着他的胳膊说:“赶紧教我怎么修炼,你都先教给小白了,都不教为娘,真是白疼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