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达双手背在身后,遥遥看着戟灵宗几千阶的楼梯,戟灵宗内部灵气时不时飘动,闪烁不一样的空气波动。
刁达心头有种感慨:这才是正宗的门派,灵韵雄厚,触手不可及!
没过多久,看守回到了山门前,并带来了一名女子。
貌美如天仙般的美人,身穿猎装把身材凸现的玲离尽致,头发梳成马尾甩在身后,多了那一丝英武。
刁达有点纳闷,这女子似乎不是桐万香,也太过年轻了,刁达赶紧上前两步行礼:“在下刁达,见过戟灵宗道友。
女子绣眉一挑,英姿飒爽的往山门柱上一靠,声如黄莺啼鸣:“体修?我师傅出远门了,有事可以和我说说。
刁达邹了下眉头,开口:“这事只能见了老祖单面说,赎在下失礼了。”刁达行了一个道歉礼。
女子也不生气,拿着一把指头大小的战戟,刮擦着芊芊玉指上的指甲,头也不抬随口说道:“师傅她老人家不知道要去多久,刁道友这身打扮一看就是风尘仆仆远道而来,但宗门有规定,不明来历者不能进山门。
这里离城市又太远,不如先去前方不远的几户民家借住一久,等我师傅回来了,我找人通知你。”
刁达没想到戟灵宗既然有这种规矩,不过想来也很有可能,万一把仇人放进去了,那还不出大乱子。
刁达没有和女子再谈,干脆利落的就准备离开戟灵宗山门,那女子又开口道:“且慢,刁道友可有信物?”
刁达沉思了片刻,好像自己又吃了信物的亏,似乎这玩意他又没有!独行惯了,总忘记跟人要信物证明来历。
女子抬起头,盯着刁达,等待着他的回答,刁达只能尝试询问:“人的名字算不算?但只能你一个人听。
女子邹眉,人的名字能做信物吗?她好奇的往前走了几步,示意刁达说出名字,刁达这才往前走了几步,声音弱不可闻的道:“龙傲天,桐万香,龙宝,一家三口。
女子听完身体一颤,指着刁达诧异:“你!到底是谁!
刁达再次用很低的声音说:“龙宝干爹,老祖是我大哥的夫人我嫂子。
女子这才反应过来,赶紧双手抱拳,单膝跪地,行了一个后辈礼:“晚辈桐玲儿见过刁祖。”
这次轮到刁达诧异了,他赶紧虚抬了一下手臂声音低沉开口:“起来吧,我受不住这一礼。”刁达一激动,拿出了曾经老祖的架子。
桐玲儿起身,手印一掐打开山门一个缺口,把刁达迎了进去,激动的开口:“刁祖,你刚刚说的事,千万别给第二个人提及,特别是龙宝的存在。
刁达侧头询问:“有内情?”桐玲儿点点头:“这事你知我知,师傅一家知,没有外人知道师傅还有家人在这个大陆。”
刁达听了恍然大悟,难怪报出人名就被桐玲儿认可了身份,原来这是个秘密啊!
踏过千阶楼梯,刁达来到了戟灵宗巨大的练武场,里面已经有不少法修正在掐印互怼,热闹非凡。
有些眼尖的弟子已经看到了二人,纷纷行礼向桐玲儿问好:“大师姐!这人是谁?又是你捡回来的吗?”
一名男子话音一落,惹来了一部分人群的惠翠笑声,刁达诧异的看着桐玲儿,询问:“那人和你有过节?”
桐玲儿咬着下唇,点了点头,随后对着一名15岁多点的女孩子招了招手:“紫萱,过来。”
名叫紫萱的女孩子孤零零的站在一块刻碑前,看来刚刚她就在那里练习攻击手段,紫萱听到桐玲儿的召唤,急忙推开人群跑了过去。
“姐姐,你伤好些了没?好久没看到你了。”紫萱焦急的询问桐玲儿的身体状况。
桐玲儿摸了摸紫萱的脑袋:“没事,在修养一段时间就好,你呢没被欺负吧。”
紫萱摇了摇头:“没有!”话里说着没有,但透出一股委屈的感觉,桐玲儿也知道紫萱被欺负了,但小女孩掘强,不肯如实道出。那名带头起哄的男子看到紫萱出现,又是阴阳怪气的说:“捡了个小的,又领回个老的,我看你就是在外面和人私定了身子,趁着老祖不在,你就把他们都接进宗门。
紫萱一听比桐玲儿还最早发怒:“陈超癞皮狗,你别动不动就拿这个话挤兑玲儿姐姐,你得不到她,就想毁了她的清誉,呸!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谁会看上你这种品行不端的渣男。”
陈超指着自己的鼻子,环顾四周道:“我是渣男?我品行不端?同门大伙都给我评评理,让桐玲儿解释一下这丫头和这个野男人的关系。
桐玲儿怒急攻心,刚往前走了几步准备教训陈超,突然觉得喉头一甜,一口鲜血喷吐而出,吓得紫萱赶紧上前搀扶。
桐玲儿指着陈超:“念在你是同门,你跟紫萱和刁道友道歉,我就放了你,要不然,我拼上身死,也要找你讨个说法。”
陈超看着用手背擦拭嘴角鲜血的桐玲儿冷笑:“怎么,解释不清就想打我出气?你来啊,我可不怕你,大师姐又如何,我的修为也不比你差多少。
桐玲儿心中发苦,紫萱的来历还能解释,但刁达就解释不过去了,难不成要公开她师傅的秘密?
脸色惨白的桐玲儿运转全身气血和灵气,脸色渐渐变得红润,她准备强行调动灵气,收拾一下这个同门陈超。
一只有力的手掌拍在了桐玲儿的肩膀上,一股麻感传遍桐玲儿的全身,刚刚强行调动的力量如同受惊的小兽,全部缩回了丹田中任由桐玲儿怎么调动都没有任何反应。
刁达拍了一下桐玲儿,顺势把她护在身后,咧嘴一笑:“陈超是吧,你说我是她男人,那我就是吧,作为桐玲儿的男人,自己女人受了欺负,不得出头讨教一二,还怎么做男人。”
陈超哈哈大笑,随后低声喝骂:“我就知道这贱人不肯答应我是有原因,没想到真的是在外藏了人,你够胆,就怕你讨不到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