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期待,也就对生活没了向往,那跟木头人也没什么区别,小双看着姐姐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竟然觉得她很是可怜和凄凉。
想想姐姐以前对刁达的真心,甚至为了他义无反顾的去到都市,可是现在既然完全记不起有刁达的存在……
“干嘛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呢?是不是有了孩子的人都会这样多愁善感?母亲以前也是用这种颜色看着我们。”大双奇怪的看着自己的妹妹问的,继续逗着祭祀着怀中的孩子。
小双思前想后还是想要告诉姐姐,可祭祀者似乎看出了她的心思,“这个孩子也该休息了,像这种刚刚出生的婴儿,一定要给他吃饱,然后多睡觉。”
“因为他们的智力还有身体的各项机能,都是在睡觉里面生长的!”祭祀者突然制止着小双说到,将孩子温柔的递给了小双。
小双立刻明白了她的意思,看来祭祀者是有话要和姐姐说,而且她说的也不无道理,自己也是第一次做一个母亲,作为过来人的祭司说的话,她应该放在心上。
“姐姐你和祭祀者聊,我先去哄孩子。”小双微笑的说着,轻轻的关上了门,将房间留给了大双和祭祀。
大双还是一脸的无所谓,祭祀者示意她可以坐下,随后故意询问着大双有关刁达的一切,可是大双的脑海里面根本没有刁达。
确实一点都无所谓,祭祀者随即明白了,看来自己和王上李莫愁做的那些规划是不可能成立和存在的,因为荒岛就是荒岛,另外一个城市就是不能随便闯入的地方。
如果要两个城池之间发展,更加繁荣昌盛和相互学习对方的优缺点,那么只能建立在荒岛上面的村落,而不是外界。
如若强行违反天意和越界,那么就会造成大双现在的情况,失去对爱情的向往就会烟消云散,正所谓人有七情六欲。
缺了其中一个都是不完善的,而随便的闯入男人所在的那个城市就会失去了部分情爱,也就是变得很模糊,爱情这个东西是生活的润滑剂。
存在着浪漫和幻想,如果一个女人都没有了这些,尤其是在大双这样的年龄,的确显得很是可悲。
“我怎么感觉你说话都怪怪的,还是我自己的看法出了问题,作为一个护士,我们应该将更多的心思放在城池和子民的安危上面,而不是一些故意性的试探。”
“我的意思是你们想要从我这里知道什么,我一直就在你们的身边,我还能有什么事儿是你不知道的?”大双直接了当的说着,她并不是不知道小双是祭祀者说的话。
也并不是看不出他们的眼神,可是这对于自己来说似乎无伤大雅,她更多的是想要做好王上的城池的护使,保护子民安居乐业。
因为母亲自小教导她和小双要知恩图报,既然李莫愁救了他们两姐妹一命,甚至没有将他们屠杀而是完全信任了放在自己所在的城池,那么她们就应该要懂得感恩。
“我们只是想着你,已经睡了将近半个月,害怕你忘了一些事情,所以询问着你,但是那些都不重要了,只要你没忘记这个城池和子民,没忘记自己的妹妹和做人的基本品德……”忌祀者欣慰地说着。
随即伸出自己的手抓住了大双,神情坚定的询问着大双如果有一天这个城池的王上是她来做的话她有没有那个自信,有没有那个胆子?
到时候不禁惊讶,还没有想到祭祀着,既然窥探到了自己的梦,作为一个护使还有子怡这种想法,那可是要丢掉性命的。
而且那只是一个梦,所以自己也没怎么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李莫愁王上深得民心,在她的管理下风调雨顺,安居乐业甚至繁荣昌盛,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大双惊恐的说着,随即看了一眼四周有没有被别人听到?
因为她们要懂得感恩,而王上救了她们,所以不应该有这样的想法。
“你什么都不要管,抛去知恩图报,我现在要问的是你内心最真实的想法,你只管回答我,什么后果都不要想。”祭祀者再次坚定地看着大双问道。
古往今来,凡成就大事者不可优柔寡断和牵绊着儿女私情,也没有想到天意的指示是让大双来做这个王上,但是刚好她在情感部分有着残缺。
说不定这就是天意,而李莫愁将军已经思念成疾,作为一个王上,她已经愧对了城池和子民甚至力不从心,所以自己就窥探出了天意。
大双的神情不禁疑惑,但她似乎明白了祭祀者的意思,因为她是一个可以通晓天意的人,而且平时也不是一个主张她们有这种心思的人。
突然的问出这个话,难不成事态有变?
“如果我能成为这个成熟的玩笑,我会负我的子民,一辈子安居乐业,但是绝对不会主动出拔任何一个部落,因为一个部落被屠村是很残忍的事情,而子民往往是最无辜的。”
“大家不过都是想要守住自己的家园,与其主动出吧,搞得人心惶惶和自己损兵折将,不如壮大自己的国土,让其他的脆弱不敢肆意侵犯。”
“如若来我必欢迎,但若不来,我也绝不挑起战争!”大双直接了当的说着,祭祀者不禁微笑的点了点头,这些经历虽然让大双失去了部分记忆,但是也成就了她的格局和人格。
看来天意是没有错的,这个城池的王少就是她了,就因为她的远大抱负和雄心壮志,而心系子民,没有任何的情感参杂才是最主要的。
“哈哈……我也算是看着你们长大的人,对,可觉得很是欣慰。”祭祀者满意的笑着大双不明所以,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觉得很是奇怪。
而同时脑海里面浮现的都是自己做的那些稀奇古怪的梦,大双很想要去回忆起来,可是她觉得越来越模糊,甚至还觉得有些头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