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东三个人开始了腾市周边游,别管出名不出名的地方,都走了个遍,几十岁的人了,难得玩得这么开心。
戴俊毅和冯天泽终于结束了猎艳之旅,剧组回内地了,他俩快快而回,一头扎进温泉不出来了。
庄胜现在变得有点深沉,即使坐在那里看刁达挑石头,都是一脸的沉思。
最难受的是张丽,白天上班干活,晚上想出去还不敢,就怕刘否又打架,心里都有阴影了。
最快乐的就是刘否,白天坐在那里玩游戏,晚上找个小摊跟刁达吃点烧烤,这一天天过的甭提多滋润了。
即使再丰盛的宴席也有结束的时候,这不,还有三天,赌局就要开始了,戴东决定直接到邙市,做最后的准备。
跟蒋先生的联系都是由他负责的,现在外边什么情况大家都不知道,尤其是刁达,潘有为几乎每天都给他打电话,但刁达拒绝再听关于赌局的任何消息,反正也没什么好话。
告别了刘会长,庄胜,一行人坐上汽车,离幵了腾市。
戴心怡,夏丹,陆良,唐河和付林今天下午到邙市回合,这是东翔公司第一次全体高管们的聚会。
在车上,鉞东说道:“赌局后天上午十点在邙市近郊一栋别墅里进行,赌盘到明天夜里十二点截止下注,现在盘口是我们一赔五,对方是一赔一,蒋先生说不变了。”
“今晚我们开个会,跟其他员工简单介绍一下赌局的事情,至于下一步工作,等到赌局完事了我们再讨论。”
“你是不是想让其他员工也参与一下?”谭辉问道。
“有这想法,但员工们能不能接受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是能拿出多少钱。”
“每人五百万,公司掏得了。”陈正升很干脆。
“我不同意,这样有点大锅饭,而且太多了,升米恩斗米仇的。”谭辉反驳道。
开车的刁达笑了笑:“每人两百万,想加注自理,但说好,赌石有风险,如果一旦赌输了公司的钱可以不用还,加注部分自认。”
谭辉赞同的点了点头:“刁达这个主意不错,两百万最多也就一千万左右的收益,说多不多,说少不少,至于他们自己,就看对公司信任程度了。”
戴东说:“我同意。”
陈正升说道:“也可以,就是少点。”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刁达又说道:“等这次事情处理完了,张丽和刘否就要去京城再有我上学的事也定下来了,学新闻系,前天曾静告诉我的。”
“那你什么时候去京城上学?”
“下个月我就得过去,大下个月开学,我先熟悉熟悉,反正现在飞机也方便,有事随时可以回来。”
“这次收石头效果怎么样?”陈正升问道。
“哈,我还以为你们不关心这件事呢,好几天了,就没人问我。”刁达笑着说道:
“收了八百多块石头,花了三个多亿,下半年应该够用了。”戴东兴奋的说:“这么多?好的有没有?”
“有几块不错,能到高冰阳绿了,但再好的就没有了。”刁达有点遗憾,这次老料子太少了。
戴东问谭辉:“原来在借阳定的货到京城了吗?”
“早就到了,照片拍完了,画册好像在制作,等我们回去应该能完工了。”
“这次戴心怡来,要确定开业时间。”戴东自语。
“戴俊毅怎么办?”谭辉问。
陈正升答道:“还能怎么办,我准备把销售这一块让他负责,他人头熟,爱交际,口才也不错,这不正对路子吗,而旦我也想了,我们应该增加高档纸的生产,这里的事情结束资金也不缺了,在上两条生产线吧,我就不信干不过那些大户。”
“还有啊,文家说想要个副总经理的职务,我答应了,就让他去管后勤。”
“生产谁管?”鉞东问道,以前这个企业他付出很多,后来铩羽而退,现在又杀了回来。
“你原来用的老邢,前一段被挤得靠边了,这次让他回来,除了销售剩下的都归他管,任常务副总经理,别说,你看人还真的准,这个人很敬业,工作水平也高。也不知道你那几个侄儿怎么想的,干活还干出毛病来了,就是看不上他。”陈正升揶揄道。
戴东无语了,能说什么呀。
到了邙市,已经是下午一点了,来到事先安排好的宾馆,放下行刘,刁达和刘否又马不停蹄地奔向机场接人,两台车,两伙人
京城的人先到了,刁达见到戴心怡和夏丹,恭敬地给戴心怡鞠了一躬,跟夏丹握了握手,看得夏丹脸一红,她身边站着陆亦白刁达没敢跟她开玩笑。
刁达跟陆良,陆亦白打过招呼,笑着道:“两位都姓陆,五百年前可以一家人啊。”
陆良说道:“我可不敢跟亦白相比,他可是大族,我往上倒三代还是种地的农民。”
刁达又把身边的刘否推了出来,现在刘否见到生人不再像以前那样为唯唯诺诺,倒也开朗大方,说话中规中矩,但见到戴心怡却有点紧张,他知道,这是他的顶头上司,他还不知道夏丹的职务
到了宾馆,戴东几个人都在大厅等着,见面又是一阵寒暄,戴东一见陆亦白也跟来了,开玩笑地说:
“亦白,这是不放心啊,怎么还跟来了?”
陆亦白辩解道:“戴叔,千万别误会,我是过来看原石的,跟其他人没关系,不信你问刁达。”
刁达故作深沉的说道:“嗯,我知道看原石是一方面,但还有没有其他目的我就不知道了。”
边上的夏丹小脸一红,她现在跟陆亦白感情进展很顺利,但之前婚姻的失败还是没有完全忘记,现在还是有点患得患失。
现在的陆亦白脸皮厚着呢,根本不在意别人说啥,他一眼看见人群中的戴俊毅,眼睛一亮岔开话题说道:
“俊毅,你也在,那就好了,这两天我和夏丹去哪玩都归你管了我们可是哪儿都不认识啊。”
夏丹白了陆亦白一眼:“我干嘛要跟你去玩,我是来工作的好不好。”
“哈哈哈……”
两个小时后,刁达又到机场了,这回等着接的是唐河和付林
唐河五十多岁,在曾家已经干了快三十年,他是翡翠行业的专家级人物,是从基层一步步走上来的,对行业的了解不比谭辉差多少,唯一缺陷的可能就是大局观,这跟他从事工作有关,毕竟他是管理岗位,企业战略性的问题不是他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