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达,你还不给我过来你还要在那里看戏看多久。”原本刁达还想看看这边的局势。
因为他总感觉有些不对劲,他刚才隐约感觉到一股让他有些不舒服的目光落在了他的身上,他本想借着这个时机找出,那目光的拥有者,但是随着唐婉这一声呵斥,这下倒好所有人的目光全在自己身上了。
“刁达你不得好死。”唐婉咬着牙。
其实说起来她刚才答应刁达后就有些后悔了,知道上了刁达的当。
“快点啊,我腿累了,帮我锤锤。”刁达耸了耸肩说道。
说话间刁达将腿翘在了凳子上,一副大爷的模样。
唐婉咬着牙最终还是走了过来,很不情愿的,真的做了起来。不少人看到这一幕后,满脸的嫉妒和羡慕,说起来唐婉长的也挺不错,这样的人要是帮自己捏腿,那得有多爽啊!但是这些人也知道你刁达刚才表现出来的财富,绝对是哪家的富二代是他们惹不起的。
“那两个人消失了。”良久唐婉抬头,刚才还在那里哭着闹的两个人竟然奇迹般的消失了。
“骗完钱不走,在这里等你抓他们啊!”刁达白了唐婉一眼,轻描淡写的说道。
“骗钱?”唐婉整个人都愣住了。
“不然你以为呢?”刁达反问道。
“你怎么确定他们一定是骗子,说不定是真的呢。”唐婉皱眉道
“你见过会武功的人装柔弱吗?”刁达淡淡反问。
“会武功,没有吧。”
“那两人的手掌之上都有老茧。”
“这有什么,我手上也有啊,炼丹留下的。”唐婉撇了撇嘴。
“可以看的出来,刚才这些人在听到韩少这个名字后脸色都变了说明这个韩少不好惹,可是这两人明知道不好惹的情况下,竟然还能提出欠钱,卖身这样的字样,这不是明显在给自己找麻烦吗?”
唐婉此刻终于反应过来,她诧异的看着刁达:“你知道这两人是骗子,那你还给钱?”
刁达耸了耸肩淡淡道:“三百万让你送我一个月的贴身丫鬈,这笔买卖我到哪里找去?”
“你!”唐婉为之气结。
大约坐了半个小时,两个人这才起身,想要回酒店,明天是炼丹师比赛的第一天,想回去早些休息。
可就在两人没走多远,刁达突然感觉到身后有人在跟踪他们。当下拉着唐婉,就向着一道小巷子走去。
身后的那人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直到他走到一处死胡同,一张脸瞬间变了。
而就在此时,一只手瞬间打在了他的肩膀上,她下意识的想要反击,但还是克制住了,身子一颤瞬间蹲在了地上。
“别,别过来。”
听到女人的声音刁达愣了一下,跟踪自己两人的竟然是刚才的那个女人。
“怎么是你?”刁达拉着唐婉的手紧了紧。
唐婉皱了一下眉,随后像是明白了刁达的意思,所幸也没有直接拆穿这个女人,而是淡淡道:“你怎么又折回来了?”
女人的眼睛明显转了一下随后眼中竟然流出了泪来。
唐婉愣了一下,若不是被刁达刚才的那番话点醒,他估计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呢。
此刻他只感觉这个女人也太会装了吧,眼泪说流就流,不去演戏可真埋没了这样的人才。
“那个男人不要我了,我现在无处可归,求求你们收留我吧!”
“那可不行。”唐婉毫不犹豫的拒绝。
“行啊!”然而他的话音刚落,刁达便点了点头。
“真的?”
“刁达,你搞什么鬼?”唐婉此刻是真的有些不明白,刁达明知道这个人是装的,为什么还要将这么危险的人留在身边?
难道他看上了这个女人的容貌?
“一丫鬟就不用在这里说话了吧。”刁达看了唐婉一眼淡淡道。
他当然没有唐婉想的那么不堪,只是让这样一个不知道为何目的接近自己的人留在身边远要比让他留在暗处来的轻松。
“真的?谢谢少爷,我以后一定给您当牛做马。”女人眼底深处闪过一抹冷笑,看来这些男人都是一个样,这么容易就上了自己的圈套。
几人一路回到了酒店。
回到酒店刁达刚洗完澡,敞着上身走了出来,然后再看到自己房间内那个女人在帮自己铺床的那一幕后,整个人都傻眼了。
心中有些疑惑,这个女人究竟想干什么的时候,却见那个女人一脸娇羞的说道:“少爷,我刚才看你床上有些凌乱,所以帮你整理了一下,您不会怪罪于我吧?”
刁达瞄了一眼床单,刚才他进来的时候明明很整齐,难道这个女人是想要在自己身上获得某样东西?
不过他也没有拆穿那个女人,淡淡道:“怎么会呢?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抿了抿唇道:“我叫赵洁。”
“噢,小洁啊,这么晚了你还是回去睡吧。”
赵洁点了点头,随后一脸犹豫道:“少爷,我能不能今天晚上就在您房间的沙发上将就将就?”
看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模样刁达微微蹙眉。
“去单独开一间房间吧。”
刁达话音刚落,赵洁便继续道:“酒店的房间已经满了。”
这一回轮到刁达诧异了,这是什么情况,要知道之前华天豪已经对那个经理特别交代过了。
之后那个经理明明将这里的人全部都赶了出去,将整个酒店都包给了自己,怎么可能没有其他的包间。
但是让刁达想不通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单单要留在自己的房间内?
难道是华天豪将自己的身份暴露出来后被这个女人听见了,所以想要来巴结自己?
“那好吧!”刁达点了点头。
随后倒头就睡。
当然那些不过是在这个女人面前伪装的,她倒要看看这个女人究竟要耍什么花招。
入夜,她明显听到一阵轻微的脚步声正在向她靠近,刁达没有动,只是微微眯眼看着这个女人的一举一动。
此刻赵洁一扫脸上的柔弱,眼底深处竟然多了一抹冰冷。难道自己什么时候得罪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