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千万别这样!”霍伊曼着急的坐直身子,“你干嘛跟一个孩子计较呢?他愿意来公司你就让他来好了,大不了以后他来了,或者我可以让着他,放心,我不会计较这点小事的!”
霍靖北认真的纠正,“我的意思是说,我不会再让他进公司了。”
霍伊曼微微一愣,随即心中涌出一股巨大的喜悦,真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成功了。
早在来之前霍伊曼就听说了,霍靖北和小包子的关系非常好,虽然小包子一直叫他大叔,但二人的关系就跟真正的父子一样亲密无间。
却没想到经过今天这个小插曲,轻而易举的就土崩瓦解了,亏的她之前还想了好多的办法,没想到这么轻松,纵然心中有再多的欢喜,霍伊曼面上还是一副娇滴滴的表情,再配上她那流血的伤口,更是惹人怜爱。
“你好好在这躺着,公司还有事,我去处理一下,晚上再来看你。”霍靖北细心的安排,霍伊曼点点头,目送霍靖北离开。
他才一走,脸上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不屑的冷哼一声,她倒要看看,还有谁是她的对手。
霍靖北没回公司,而是给霍正天打了个电话,他倒要听听霍正天是怎么教育孩子的,把小包子教成这个样子,对待大人如此不礼貌,说动手就动手,幸好霍伊曼没出事,否则霍靖北不知道得气成什么样子呢。
小包子这会儿已经回到霍家老宅子了,他也实在没地方去,本想去找沈松溪,但不知道沈松溪在什么地方,也联络不上她的朋友,在路上站了好一会儿,小包子还是乖乖的回去。
霍正天本以为把小包子交给霍靖北就万事大吉了,却没想到又蔫头耷脑的回来了,一眼就能看出他不开心。
“怎么了这是?”霍正天赶紧走过来,“是谁欺负我们小包子啦?”
小包子嘴撅的都可以挂个油瓶了,即使听到了霍正天的声音,也像没听到一样,默默的走到沙发前坐下。
直觉告诉霍正天肯定出事了,但他想不明白,霍靖北一向对小包子很好,就像对待亲生儿子一样,呵护的是无巨细,又怎么会惹他生气呢?难道是别人招惹了他?
霍正天越想越不对劲,偏偏小包子一句话都不说,他想了想,走过去柔声道:“小包子,你告诉太爷爷,今天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小包子摇摇头,这么丢人的话,他实在说不出口。
霍正天叹口气,站起身正想让人去给霍靖北打个电话,看看到底怎么回事,他的手机就响了,正是霍靖北打过来的。
霍正天看了小包子一眼,走到一旁接听。
霍正天还没说话呢,霍靖北就先质问出声,“爷爷,小包子这两天是不是心情不太好?”
说是关心的话,但霍正天还是听出了他话中的责怪之意。
“小包子在你公司做什么了?为什么他回来时那么不开心?”
霍正天的脸色也很不好,小包子是他捧在心尖尖上的人,从来没人敢对他甩脸色,今天却委屈着回来,霍正天又怎能咽下这口气?
随后霍靖北把今天的事一说,霍正天冷冷一笑,“霍靖北,难道你相信小包子是这样的人吗?就算他是这样的人,一个小孩子能有多大的力气?怎么会把霍伊曼推倒?”
“爷爷,你不用说那么多。”霍靖北声音冷硬,“当时我就在跟前看着,小包子没法抵赖,霍伊曼也确实受伤了,这都是事实,我打电话只是想来告诉你,好好照看小包子,不要再让他到公司来了。”
“霍靖北,你怎能对小包子说出这样的话?”霍正天紧紧皱着的眉头,“他只是个孩子,你何必对他这样上纲上线?况且霍伊曼受伤的事儿,也未必就是小包子做的。”
“爷爷,你不用说那么多了。”霍靖北懒得解释什么,“关于小包子要去训练营的事儿,我会送他过去,不过以后他也别到公司来了。”
也不等霍正天再说什么,霍靖北直接挂断了电话,霍正天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气不打一处来,如今可真是长大了,翅膀也硬了,居然连他的话也敢不听。
霍正天总算知道小包子为什么不开心了,可他不明白小包子为何要去推霍伊曼。
“太爷爷!”身后传来一道委屈的声音。
霍正天一转头,就见小包子不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他跟前了,霍正天连忙蹲下身子捏了捏他柔软的小脸蛋,笑道:“小包子,今天在公司发生的事情我都已经知道了,你放心,大叔以后不会再欺负你了,你就在这好好呆着好吗?”
小包子摇摇头,轻咬着嘴唇,“我已经想明白了,我要去训练营。”
去训练营就必须得跟霍靖北相处,他这会儿那么讨厌霍靖北,却还是愿意跟他接触,这是为何?
小包子有自己的想法,他现在就是太弱了,纵使有个聪明无比的大脑,却也改变不了什么,尤其是霍靖北,现在根本没有跟他对抗的能力,但是等他从训练营里出来后,那就不一样了。
忍一时的屈辱算得了什么,目光得放长远些,放长线才能钓大鱼。
霍正天看到小包子那懂事的样子,有些不忍心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包子,你可得想清楚了,魔鬼训练营不是一般人能够去的,那里的孩子也都有六七岁了,你这么小或许打不过他们!”
“我一定会的!”小包子咬着后槽牙声音坚定,“不管是怎样的磨难,我都会忍过来,不为了别的就算是为我妈咪,我也会一直咬牙坚持的。”
寄人篱下的日子他过够了,既然现在霍靖北身边已经出现了新欢,那他和沈松溪自然不会在死皮赖脸的待在这里。
霍正天叹了口气同意了,小包子突然做出这样的改变,根据霍正天的猜测,应该是跟霍伊曼有关,那张脸几乎跟沈松溪是从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小包子看见她怎么可能淡定的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