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瑞也在此时站了出来,“不管你们愿不愿意相信松溪姐,我都愿意一直站在她这边。”
有了她带头,其他员工这才开始稳定了下来。
沈松溪对于这边的动静也是有所察觉,她心下松了口气。
只要暂时把情况稳定了就好,这件事情一定可以尽快得到解决的。
她的脑海里浮现了一个人的身影,或许他说的对,有资源人脉不利用,那可不是傻瓜的行为吗?
作为一个商人,他们之间的合作联系还是比较紧密的。这个时候不用他,还在什么时候用呢?
至于人情什么的,还是以后再说吧。如果他有需要自己的地方,那她义不容辞。
想明白了,这一点之后,沈松溪也没有再耽搁时间。
她对唐乐乐说道,“公司的事情就先麻烦你处理了,有什么事情给我打电话,我去处理一件事情。”
唐乐乐听到她这么说,也没追问,“放心吧,这里的情况已经稳定下来了,交给我就好!”
沈松溪没再多言,事实的确如此,那个背后推波助澜的人,也只不过是想他们内乱而已。
现在内部已经稳定下来了,工作的效率也就可以继续提升,她也可以无后顾之忧的去解决别的事情了。
两人挂断电话后,沈松溪看着前一个来电,略微沉吟半分。
伊思应该可以帮她度过这次困难,但是真的要让他来帮忙吗?她还是有些犹豫不决。
她的视线掠过自己的电脑,上面越发难以入目的评论,让她下定了决心。
无论如何,还是先把这件事情解决了吧!想明白之后,她直接就打过去了电话。出乎意料的是,伊思接电话的速度也很快。
“现在打电话过来,是需要我帮忙吗?”
还没有等沈松溪想好怎么开口,他带着轻笑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不得不说他的主动让她松了口气。
“对,我需要你的帮助。”沈松溪说的很痛快。
“现在的局面虽然可以稳定下来,但是对我而言还是有些吃力了,或者说对我们公司内部而言,还是有些吃力。”
“如果仅仅是涉及到我一个人的话,那也无所谓,我可以慢慢去解决,但是涉及到了公司事务,总不能让我个人原因,再继续影响下去了吧!”
说着她的语气中情不自禁的带着几分无奈。
伊思听着她这样的话,眼眸中闪过几分欣赏。能屈能伸,也能分得清趋势,不愧是被霍靖北看中的女人,不过……
他的眸子里划过几分笑意,“我当然可以帮你,但是现在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你说?”沈松溪听到他这么说,虽然有些意外,但是也是可以接受的。
之前只是自己私人的事情而已,他愿意无偿的帮助自己,那是两人之间他想给自己做人情,有一点情分。
可现在涉及到了公司的问题,那就是工作了,公私不分可是商场大忌。
“我要你们公司在这次的合作中让利百分之三。”伊思这话可以说是狮子大开口。
他们之间虽然是第一次合作,但是这一笔合作的数额也是巨大的,利润很是可观。让利百分之三,这笔利润或许足以支撑一个小公司一年的生存了。
听到他提出的条件,沈松溪也不禁沉默了下来。
“百分之三太多了。”她声音低沉,“百分之一我可以做决定,甚至现在就答应你。”
伊思却咬死了不松口,“百分之三一点都不能少。”
他的态度很是坚决,沈松溪咬着唇瓣一时拿不定主意。伊思也并不着急。
她已经踏出了第一步,又何尝不会踏出第二步呢?毕竟开口一次是开口,开口两次也是开口,人情越欠越多反倒不好,拿利益总可以让她安心吧!
不得不说,他也有自己的想法和顾虑,何况公司的盈利也是必须的,他本身也是一个商人,人情虽然是一点,但商人的本质可从来不会因为这些人情世故而改变。
奸诈如商,在他身上也算是名不虚传了。
正如他所料,沈松溪在仔细思索过后,给出了自己的答案。
“百分之三我可以暂时答应你,不过,不能从公司的事务上去扣,到时候我会以个人的名义向你支付3%的利润,你觉得如何?”
伊思也并没有逼迫她的意思,他很痛快的就答应了下来,“可以的,就按照你说的去做吧,我这边的人手也会帮你去控制这些舆论的,你就先不要看这些东西了。”
“好。”沈松溪压制心底复杂,点了点头。
两人闲聊几句后挂断了电话。
伊思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黑衣人,“去把这件事情摆平吧,霍伊曼闹了这么久,也该有个结尾了。”
黑衣人点头,“明白。”
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伊思叫停了他,“我让你调查的事情,你调查的怎么样了?”
“这件事情已经有眉目了,不过还没有彻底确定下来。”黑衣人恭敬的回答。
伊思却有些迫不及待的案,“那个人是霍伊曼吗?”
听到他的话,黑衣人略微犹豫了一下。
但从这一点,伊思就看出来了一些什么。
“她在骗我。”
黑衣人自然知道他说的是霍伊曼,他垂着头,“按照目前的调查结果来说,沈小姐好像才是当年帮了您的人。不过,因为年代已经有些久远了,所以现在还不能完全定论。”
他的言词造句很是谨慎,可伊思又怎么会不知道他们的能力呢?这群人可都是自己一手培养起来的。
他微微眯着眼睛,“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黑衣人离开后,伊思的脸色阴沉不定。
他本以为,自己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因着当时的帮助,这些年对霍伊曼的所作所为,才格外纵容了几分。
虽然心中对的举动有时也有存疑,但到底年少时的那一抹倩影留在了心底。美好的印象也没那么容易打破,只是在霍伊曼越来越急躁的时候,他才多了几分厌烦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