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尚往来嘛！
既然尼尔森身上有他想要的讯息，厉衍风也不能太吝啬。
他直言道：“金晟确实出自我的实验室，是我把他变成那个样子。”
他刚开个头，尼尔森的兴趣就爆棚了。
“他真的死了吗？”
“死了。”
“他那么厉害，我还以为他已经是不死之身……”
一说起这事儿，尼尔森就高度紧张。
就连一边说话的同时，一边都在琢磨着。
厉衍风他们猜得没错。
当初，金晟从三堡实验室逃出来之后，确实来找过他。
那时候，尼尔森的内心很纠结。
他一直以为，金晟早已经死到外太空去了。
这样，也挺好。
金晟死了，他们曾经私下进行过的那些见不得光的交易，就再也不会有人知道了。
这些年，尼尔森确实高枕无忧。
岂料，金晟又出现了……
尼尔森一方面害怕会东窗事发，一方面又很惊喜于金晟的现身，更惊喜于金晟的模样……
没错！
若换作别的人，看到金晟的第一眼也许会是震惊或者恐惧，但尼尔森却兴奋不已。
就仿佛，那是他毕生追求的目标。
人，真的会变成那个样子吗？
他以为他手下的这些人已经足够厉害了，服药之后无人能敌。
可是，跟金晟一对比，还是不堪一击。
只可惜……
当时的金晟已经不再是他能拿捏的人了。
并且，金晟还对他怀恨在心。
他们当初明明是合作伙伴的关系，为什么出了事之后，一个成了阶下囚，一个却还是高高在上的公爵大人。
尼尔森还沉浸在那些回忆当中……
他甚至，一度寝食难安。
因为，那么厉害的金晟，来无影去无踪的，他怕迟早会来找他算账。
直到得知，金晟已死。
一切都来得那么突然……
尼尔森当真以为刀枪不入的金晟应该是不死之身才对。
厉衍风道：“总有人收拾得了他。”
尼尔森马上追问：“你说那个金面人，他究竟是什么人？”
虽然没有亲眼所见，但是在审问过凌逸飞之后，他就无比震撼。
金晟已经无人能敌了。
如果，还有一个人能将金晟一拳毙命，那该是有多厉害？
厉衍风笑而不语。
他并没有回答尼尔森，转而问道：“你哪儿来的药方？”
一问一答，很公平的形式。
厉衍风可不会轻易被带乱节奏，刚才他已经回答过了。
现在，轮到他来问了。
尼尔森略显不耐，说道：“有人给我的。”
厉衍风：“什么人？”
尼尔森：“……一个华国人……”
厉衍风为之一怔！
果然！
事实就跟他所想的差不多，药方不是尼尔森让人新研究出来的，而是有人给他的。
那么巧，是个华国人。
来自华国……
如果尼尔森没有说谎的话，那么这真的只是个巧合吗？
厉衍风虽然不甚清楚，但是也知道他父亲当年的那张药方极为复杂。
在配比的过程中，哪怕只是其中一个环节出了错，药效就会适得其反。
而且，这种药还有个弊端……
厉衍风直视着尼尔森，问道：“这张药方配出来的药，药性是不是有局限性，只能维持七天左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