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饭，再次白吃。
这让刚刚赶到约见地点的张龙暗道一声抱歉，这次是一家茶餐厅，别说钱彩英每次挑选的地方还挺好。
临窗卡座，环境清幽。
……
“你可真够狗的。”
张龙刚坐下，今天靓丽装白的钱彩英就送上了一道冷哼，“有些话连小相好梁雪都防，真是白瞎了。”
“要不是看重你还算有点能力，我一定劝梁雪不要跟你好。”
“谢谢，谢谢夸奖。”
张龙假笑耸肩，没有过多解释什么，日后他还会更狗，到时候恐怕以钱彩英的脾气得爆炸，所以今天要上一道保险拴，免得到时候钱富婆开大。
“这是合作草稿。”
没什么废话，钱彩英直接递上一份纸质文件，张龙接过后简单扫了两眼便微微一笑，“这恐怕不行。”
钱彩英刚要凝眉，张龙摆摆手，“我已经开了第三家账户。”
“没有名额注册弘泽。”
“你在搞什么？”
钱彩英有点惊奇，张龙刚从盛鑫离职一个月就开完了三家股票账户？这是有多大的资金量要分成三个？
千八百万都没有必要。
“反正是没户可注。”
张龙双手一摊，“按照你的方案，我可以在弘泽平台买卖股票，但不负责任何荐股和撰写报告，我们之间也不会有其它任何沟通，互不干涉。”
“不过这方案还得改一改，代客理财的账户所有盈利全归我。”
“佣金都归你弘泽。”
听言，钱彩英刚想要说些什么，张龙再次出声打断，“亏损不管！至少给我一个千万级账户，反正如果我要出金跑路的话，你也能后台冻结。”
“我什么都不负责。”
……
钱彩英拟定的合作方案，没有出乎张龙的意料，最简单的代客理财，这个张龙倒是能接受，但不负责。
至于钱彩英这个小老鼠能不能间接运营好投资部，是她的事情。
代客理财的账户，张龙不买则已，要买至少会同时买三到五支股票，而且其中一支赚，其它或亏或平。
不负责荐股通知，不负责其它提示，全看钱彩英能否合理把握。
比如今天账户购买了五支股票，钱彩英只推荐了一两支运气好对了，那是幸运，运起不好错了那活该。
张龙不会让钱彩英这只小老鼠业绩开发的太容易，也不能太难。
中间有梁雪这个投资部经理在，能时刻得到反馈进行有效把控。
至于代客理财的账户赚多赚少不重要，反正张龙自己有三个账户赚，不差弘泽账户的这点盈利，随缘。
日常随便操作操作，每月赚个几十上百万的就行，随时可调控。
与钱彩英合作，主要是作为一个纽带联系，双方维持一份交情。
同时，也算是一种补偿。
梁雪去弘泽不只是单纯的工作，也是带着目的去的，那就是日后如果张龙开公司的话，会尽量带领一半的弘泽投资部业务员跳槽，至于到时候会不会带人跳槽，八成概率还是会的。
起码跟随梁雪一起前往弘泽的盛鑫员工基本都会，这点有信心。
何况如果暗中背靠张龙弘泽的业绩不错，梁雪也很清楚业绩开发源头在于张龙而不是弘泽，不会不跳。
当然，这只是初步打算，日后计划也会跟随变化而不断做调整。
……
“你的脸真大。”
钱彩英笑了，不过感叹多于讽刺，“看来我猜的没错，你有第六感，对股票嗅觉把控很敏锐，够了。”
“合约我再重拟。”
第流感？张龙神愣。
不过见钱彩英就这么直接信任所以还是不纠结了，再次出声道。
“钱总，还有呢。”
钱彩英一怔，只见张龙伸出一根手指，“这次合作算你欠我一份人情，未来要答应我一件事，这个必须条件不点头免谈，保证不会让你为难。”
一个人情、一件事？
“脸彻底不要了？”
钱彩英脸黑，“账户盈利全归你还不满足？还要赚我一份人情？我看你是真的属狗不是龙，开玩笑。”
“嗯，不开玩笑。”
张龙耸肩，“钱总找我做顾问还是代客理财，肯定赚的更多。”
“有我没我，想必弘泽11月的业绩有点不太理想，不然的话钱总也不会紧盯着我不放，还给予了梁雪很好的跳槽条件，其中利弊你自己清楚。”
“我不着急，反正无非就是少一个账号炒着玩而已，不是吗。”
又是，有恃无恐的气人。
钱彩英有点咬牙，业内各大公司的业绩开发都不容易，盛鑫更是自己把自己玩崩了，弘泽要是业绩好开发的话，这几年也不会一再拉胯，最后落到凌芷清手里，就是目前价值不高。
10月份背靠张龙时，业绩不说多爆炸，起码时不时的能够开花。
11月份没了之后，拉胯。
虽然比盛鑫状况良好，但老客户交易也好还是新客户开单也罢，对比10月份差了很多，还在持续下降。
所以才紧盯张龙，不放。
……
“嘿，我赢了。”
下午，梁雪一居室。
张龙熟门熟路的来到，不过对于今天中午钱彩英约见的赌约，梁雪不置可否不做理会，反正昨晚没赌。
“哼，抬脚。”
梁雪正在墩地，张龙索性拖鞋一摆直接半躺在沙发，真轻快呀。
望着干净整齐的一居室，再回想自己有点杂乱脏差的两居，怪不得上次罗嫚吐槽邋遢，云与泥的区别。
“总觉着不太地道。”
墩地收拾完毕，梁雪端着切好的水果拼盘放在茶几上，“弘泽本身体量就不大，到时候如果真要再带人跳槽的话，钱彩英能气疯，会砍你的。”
“还有我不一定能在市场部建立起威望，到时候一呼百应。”
“嗯，没事。”
张龙摇了摇头，所以他才要钱彩英欠一个人情，答应他一件事。
或许日后会产生新的变化，但至少现在的计划要进行，不心软。
反正合作也只是合作。
钱彩英是为了利益而不是喜欢他张龙，弘泽和钱彩英在这场合作中赚的只会更多，而且业绩开发比较好的话势必会扩充，到时候就算梁雪带走一半市场部人马也不会真正伤筋动骨。
顶多再回到扩充之前而已，期间也算是能赚到不少利益和资源。
双赢，钱彩英弘泽先赢。
张龙梁雪等，后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