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蚩尤战力难有人敌,那还不是被姬轩辕克得死死的,打架时各种倒霉……”
蚩尤的倒霉,那便是姬轩辕的幸运。
这也是李淳风提及的有如天助。
李鸿儒没觉察出自己身上有这些人提及的各种好处。
他近半年没打架,也没去做验证。
李鸿儒最终下了心思,直接殴打了李淳风一顿。
待得被李淳风元神勉强镇压,李鸿儒这才止下了实验。
相应他脸上现在也不怎么好看,被李淳风那把拂尘抽肿了。
没袁天纲的配合,殴打李淳风果然不是什么可行之事。
“都是骗子!”
李鸿儒只觉老天没帮哪怕是一点点忙。
什么天人同源、天人一贯、天人合一的感觉更是没有一丝丝上身。
甚至于他都没觉察到《黄帝阴符经》有一丝启动的迹象。
“若是有各种倒霉,李淳风就应该各种倒霉,被我直接拿下!”
《黄帝阴符经》作用似乎是很不可靠的样子,李鸿儒寻思许久,最终放了下来。
但袁天纲离了长安,少不得李鸿儒也要做些事情。
回到李府,李鸿儒随即宣布了一项计划。
“搬家到洛阳城?”
“在长安城过的好好的,怎么要去洛阳城呢?”
“二弟说去洛阳就去洛阳,这长安城确实有些闷闷的!”
“洛阳城好,果子和文石都在那边,说来我还没见过文石是什么模样呢。”
客氏和李保国有些不解,李旦和王梨则是各表赞同。
李鸿儒的计划显然不会无的放矢,数年前就在洛阳城购置房产,或许属于未雨绸缪。
两人相应亦是不断劝说客氏和李保国,又提及洛阳城规矩轻松,房产也在富人区,而并非官宅区域,行走极为方便。
李旦和王梨一阵叙说,客氏和李保国最终同意了下来。
“可惜咱们这些年结的人缘了”李保国可惜道。
这让李鸿儒有些忍俊不禁。
虽说客氏和李保国四处做媒挣钱,但媒人牵线的这些人缘有限,很难有什么高度,彼此只能算是相互认识。
一旦脱离了李鸿儒在朝廷中的地位,这些人缘就是镜中花水中月,但凡落难时不被对方踩一脚都算是客气了。
“洛阳城有文石和果子,什么都不缺,咱们收拾一些细软,直接前去就行!”
家中有马车,仆人也擅长赶马,搬家并不显得费心。
诸多重件难于搬动,只是收拾一些衣服和金银细软,马车一拉便能运走。
“你什么时候过去?”李旦询问道。
“或许这两年,谁知道呢”李鸿儒笑道:“该去的时候我肯定就会过去。”
李鸿儒的回应有些模棱两可,但李旦也没多问。
他闷声应下,提及自己会在洛阳照顾好父母,不需李鸿儒操心。
“不用在意花钱,缺钱就找我要!”
“家里还有上千金呢!”
“这么多!”
“咱们的钱压根花不完。”
李鸿儒额外获利极多,但少有将财富转到家中。
大多的钱财是由谢礼、他的薪水、打赏兑换钱财而来。
李旦说上数句,这也让李鸿儒清楚了家里的经济状况,诸多齐齐放心了下来。
金銮殿早朝的时间较早,待得李鸿儒从观星楼回来也只是早上八点多。
一时众人各种收拾,待得九点多,庞大的李府已经只剩下李鸿儒一个人。
“我这样算不算是个裸=官?”
李鸿儒看着安安静静的府邸,惋叹了一声。
他自己愿意去冒一些风险,但这不意味着会将家人拉下水。
未来是什么模样不可知,但家人脱离这片区域,或许又少了牵连。
如今是秋季,处于三年一次的科考中,诸多文人士子从各处赶来,又有诸多黯然神伤者提前返回,路途热闹,少有风险。
李鸿儒想想李旦和王梨的身手,随即也放了心。
他安然下来,一个人倒也怡然自乐,每日只是读读书,修行一番术法和武技,又去吏部履职一番。
没人在意长安城少了一对媒婆。
李旦在江湖司只是打杂,替代者众多,脱离亦没有什么难度。
李家搬迁洛阳,彷佛只是潭水中的一点波澜,荡漾一下就平息了下去。
这一日,颜师古兴冲冲来了李府。
“小李,小李,咱们要不要一起去外面走走?”
“去外面?”李鸿儒奇道。
颜师古贡献了多年珍藏的科举题,被唐皇审核一番后,便是唐皇都有着侧目。
这一时间又让唐皇怜惜颜师古的才华,给了他一个展示的机会。
待得颜师古撰写《五礼》,颜师古顺利封了一个爵位。
这爵位是最为低阶的子爵,做不得多少数,但意味着唐皇重新考虑任用颜师古。
在唐皇寻思任用期间,李鸿儒觉得颜师古应该安安心心在家里蹲,等待唐皇给予一些任务,从此好好干活,洗心革面做人。
“对对对,咱们去山里面玩玩!”
“荒郊野外的地方有什么好玩的!”
李鸿儒吐槽了一句。
若是与妙龄女子游玩也就罢了,和这糟老头子出去爬山简直是毫无乐趣可言。
但他蓦地想起颜师古曾经提及的古迹。
“莫非?”李鸿儒询问道。
“就是你想的那样”颜师古笑道:“太子殿下命我注释《汉书》,我也想着多寻一些参考查证之物,想着一些地方故地重游,验证清楚一番!”
“这事儿好!”
李鸿儒赞叹。
颜师古这是奉命干活。
此时则是在预备资料,想着去一些大墓处看看瞅瞅。
这些大墓应该是被人挖掘过,只剩下参考的价值。
但也不乏可能存在一些阴物纠缠在其中,需要一定实力才能探入。
颜师古这是来拉帮手,顺道也开拓李鸿儒的眼界。
李鸿儒没想到师兄不带他学盗墓,杨素提及也有限,颜师古倒是愿意带他四处去走走。
但凡进入,颜师古必然是手把手的教,也必然提及诸多奥妙。
这是走探墓流路线的高手。
王福畴收手的早,但颜师古年近六十还没收手,相应的能耐很可能比公孙举都要强许多。
“行!”
李鸿儒想了想,随即应了下来。
吏部这一年风平浪静,科考也极为顺利,诸多事情顺顺利利,难有麻烦可言。
不少人对侯君集赞叹有加,提及对方出为武将征伐,入为大夫参与朝政,美誉之名不低。
上司好过,下属就好过。
此时临近十月,气候变冷,相应吏部的事情也是极少,告假的难度很小。
李鸿儒应下来,顿时让颜师古一脸的笑眯眯。
说来他对探寻古迹的兴趣一直都很高。
诸多历史被埋藏了下去,后人只能从某些墓碑上才能寻到一丝真实。
在探寻历史上,他的步伐从未停下过,即便现在年纪大了也是如此。
他身体不行了,但李鸿儒身体很好,能打能飞能术法。
颜师古只是想想,就决定这一次要去一处大型的古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