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枫的仁医馆,随着他的医术,在附近居民中传开,再加上网上火爆,有人专门慕名而来,找陈枫看病,也算是初步踏上了正轨。
但是,陈枫不知道,在这背后,却有人盯上了他和仁医馆,准备在暗中搞小动作,想要破坏他和仁医馆的名誉。
不过,就算陈枫知道了,他对此并不在乎,不管是阎王还是小鬼,就尽管放马过来,他全部都接下来了。
陈枫和葛文根两人,在医馆对病人进行诊治,两人会互相交流,传授经验,受益匪浅。
陈枫虽然年纪小,但是他拥有许多已经失传的珍贵古方,以及一些古时特殊的治疗手段,这让葛文根大开眼界,虚心求教。
葛文根虽然不会古方,但是他行医多年,见多识广,经验丰富,已经形成了一套属于自己的治疗体系。
陈枫听了葛文根的解析,他顿时感到眼前一亮,茅塞顿开,葛文根的经验,对于他来说,也是非常的宝贵,能够让他少走许多的弯路。
陈枫和葛文根两人,一直从早上八点钟看病看到到下午六点钟,这才关门。
“葛老,明天见。”
陈枫将葛文根送出紫阳古街道。
“陈医生留步。”
葛文根招收,示意陈枫不用再送。
陈枫目送葛文根上车离去后,他这才回到了仁医馆。
陈枫关好仁医馆的大门,挂上暂停营业的牌子,然后回到了后院。
陈枫一个人生活比较简单,他自己煮了饭,炒了一个番茄西红柿,就随便吃了起来。
吃完晚饭后,陈枫看了一会儿医术,然后练了一会五禽戏,便洗了个澡,回到了房间。
陈枫并没有躺在床上睡觉,而是盘坐在了床榻上。
陈枫修炼青木长春功,以修炼来代替睡觉。
因为陈枫发现,修炼之后,精神反而睡觉的效果更好。
所以从那之后,陈枫晚上就不睡觉了,而是进行修炼。
这样一来,修炼和恢复精神,全都不耽误,一举两得。
说起青木长春功,这还是陈枫小时候,在乡下玩耍时,无意中发现了一个古洞。
古洞内有一具枯骨,枯骨旁留下来一部青木长春功的修炼功法,和几部古代的医书。
陈枫得到青木长春功和古代医书之后,他就开始自己尝试修炼青木长春功了。
青木长春功,一共九层,可以让人从炼气期,一直修炼到筑基期。
并且,根据青木长春功的特性,修炼之人能够修炼出生之力。
生之力,具有延年益寿和治愈的功能。
也不知道是陈枫天赋过人还是体质合适。
陈枫很快就练成了青木长春功的第一层。
然后,陈枫就一直修炼青木长春功到现在。
他已经修炼到了青木长春功的第三层境界。
而陈枫的修为,也达到了炼气中阶的修为。
根据青木长春功的记载,修炼境界分为炼气,筑基,金丹,元婴,每个大境界,还分为四个小境界,分别是初阶,中阶,高阶,大圆满。
至于元婴期之上,还有没有别的修炼境界,青木长春功没有记载,陈枫也就不得而知了。
陈枫在修炼学习之余,也抽空看了那几本医书,他很快就喜欢上了中医,为了弥补自己在中医上的不足,于是他就考了中医大学。
夜色凉如水。
夜空星星闪耀。
万籁俱寂。
陈枫在房间里,修炼着青木长春功,如老僧入定。
第二天。
陈枫一大早就停止了修炼,起床之后,他洗漱一番。
然后和往常一样,陈枫开始练习五禽术。
五禽术是记载在陈枫发现的一本医术上的拳术。
陈枫看到五禽术之后,就非常好奇,于是自己练了起来。
对于别人来说,五禽术或许仅仅是一种养生拳法。
但是,陈枫却知道,这本医书上记载的五禽术,修炼了不仅仅能够强身健体,延年益寿,而且还是一种对敌杀伐拳术。
只见,陈枫修炼五禽术,时而如猛虎下山,时而如猿猴跳跃,又如猎豹扑食,好似雄鹰展翅,身形灵动,变化多端。
陈枫将五禽术练习了一遍后,他感觉到全身气血沸腾,身上热气滚滚,在这样的刺激下,体内的生之力在筋脉中快速流转,不断滋润着骨骼血肉。
陈枫练完五禽术后,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后就出门去吃早饭了。
陈枫吃完早饭回来,刚刚打开仁医馆的大门,葛文根就来了。
“葛老,你怎么这么早就来了?”
“不多睡一会儿?”
陈枫见状,他笑着问道。
“哈哈,年纪大了,睡不着了。”
“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就早点来,帮忙看看病。”
葛文根闻言,他笑着回答道。
葛文根身为国医圣手,他平时很忙的。
但是葛文根却呆在临海这一个小城市,呆在仁医馆这一个小小的医馆里,居然不走了!
葛文根放下了一切手头上的事物,留在这里,他的目的就是为了学到陈枫脑海里的那些早已经失传的针法,药方。
对此,陈枫心中一清二楚,但是他却没有丝毫反感。
这些失传针法和古方,虽然珍贵,但是如果能够发扬光大,治疗更多的病人,又何乐而不为呢?
况且,葛文根是一名有着高尚品德的老中医,这些失传针法和古方,交给对方,陈枫相信是不会被埋没的。
仁医馆开门后,陆续有病人上门。
陈枫和葛文根两人,坐诊大堂,为病人们看病开方抓药。
不过,就在这个时候。
仁医馆的大门外。
传来了一阵凄厉的哭诉声。
“呜呜,爹呀,你死得好惨啊。”
“明明昨天你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就突然去世了呢?”
“大家快来看啊,我爹昨天就是在这家医馆看了病,然后抓了一副药回去吃,结果我爹吃了药之后,晚上就不行了。”
“这家医馆简直就是在谋财害命,大家一定要帮帮我,让他们给我一个交代,不然的话,我爹他就白死了呀。”
只见,在仁医馆外,来了一群人,他们抬着一副担架,担架上躺着一名老者,他们大声的哭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