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洛珏婩新来,才发现那是一个梦,那个梦感觉好真实。
一个上午,洛珏婩都在想关于那个梦的事。
下午,方晓告诉洛珏婩要去军训了,还要交一些学费。
洛珏婩:要交多少?
方晓:至少要交四千。
洛珏婩:好,我知道了。
起初洛珏婩她也打算直接一次性将钱交完的。
可是现在爸爸住院就花费了这么多的钱。
洛珏婩跟洛良德比划着:“我要在网上交学费,要交四千。”
洛良德点点头,也把那张卡拿出来。
洛珏婩比划着:“那我回去了。”因为这张卡没有绑定洛珏婩的微信,得回去拿另一张卡,把这里面的钱取出来在存到另一张卡里。
洛珏婩走了,回到家将那张卡拿了出来,去了街上将那钱取了出来,又存到这张卡上。
然后就在微信平台上将钱交。先交一部分,再剩下的钱,万一还有其他的需要呢!
回到医院,我给方晓发消息:之前还没有在我卡上呆着一会儿,我就把钱给了。
方晓:我还不是一样,这钱还没有在我钱包里呆热乎呢!
洛珏婩:可是过段时间要军训了,你也知道我爸现在需要我照顾,家里一大堆事情需要处理,我可能去不了了。
方晓:那你去找王老师请假吧,应该可以的。
洛珏婩:嗯。
于是洛珏婩就找到了王老师微信:王老师,军训我可能来不了了,我爸生病了,我得去照顾他。
王老师:好的,我帮你请假。
洛珏婩又把视频截图发给了方晓:王老师同意了。
方晓:嗯。
这几天,洛珏婩也都在为洛良德的事操心。跑了这跑了那,一点希望都没有。
很快医生也就告诉洛珏婩洛良德要出院了。
当天,洛珏婩也打电话给大伯:“大伯,医生说我爸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嗯,好,我知道了,你也给你姑姑他们打个电话,我去给你二婶说说。”
洛珏婩不情愿的说道:“可是我压根就不想跟他们打电话。”但想着因为这件事大伯他们也弄得里外不是人,随后又改口说道,“我知道了,我看吧!”大不了就是把姑姑从黑名单里放出来。
过了一会儿,大伯又打来了电话说:“你二婶说不愿意来,她一个外姓人。”
“外姓人?”洛珏婩觉得这句话好笑,她说道,“她是不姓‘洛’,那他儿子呢?那她丈夫呢?这话也说的好笑,爱来不来吧?”估计到时候出了事,又是逮着她骂。
洛珏婩也依着墙,她是真的不想给姑姑打电话。
这时候,她翻着微信,突然看着姑姑的儿媳微信,于是就直接给她打电话:“喂!姐姐,你帮我给我姑姑打个电话。”
“你怎么让我给你姑姑打电话,你让你二婶打啊!”
洛珏婩说道:“她说她是外姓人。”
“那她是那我就更是了。”
听了这话,洛珏婩的火气就更大,她说道:“行,爱来不来吧!”
两人都不来,到时候出了事又是自己挨骂,不来就不来吧,反正自己受的冤枉也不止这一点了。
洛珏婩现在也特别无助,倚着墙痛哭起来,现在她真的好绝望。
见洛珏婩哭得这么伤心,洛良德也安慰着她。
这些痛苦,她不应该承受。她真的太小了,可是遇都遇到了,能有什么办法?为了父母,为了这个家。她是家中唯一能说话的,必须得活下去呀!
曾经洛珏婩看过一则新闻,男子自杀跳河,可又想着家中的年老父母又游回了岸。
人啊,身在这世上真的有好多的身不由己。其实自己压根就没资格自杀,因为身体发肤受之父母。
洛珏婩也一直以来真的搞不明白那些什么都不顾去直接自杀的人怎么想?
或许后面她会明白吧!
下午,姑姑来了,她一来就说了洛珏婩一顿。
洛珏婩自然也没有给她什么好脸色:“这钱是保险公司说赔多少的,我说了又不算,当初我爸出院也是医生决定的,叫没叫你你心里不清楚。”
“你给我打?你都把我拉入黑名单了,还给我打电话。”
洛珏婩冷笑着反问道道:“如果不是你步步相逼,一次又一次的冤枉我,我会把你拉入黑名单?我爸出院的前一天,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还跑到你家去找你,谁知道你去了哪里。”
姑姑说道:“你没有打通,不知道晚上再打?”
洛珏婩说道:“打了一次又一次,我打了好几次,白天打晚上又打,你明知道你自己的手机有问题,还一直不换,最后联系不到就只有怪我。”
旁边的人也劝着洛珏婩和她的姑姑:“你们俩都少说一句,这都是误会。”
在周围邻居亲朋好友眼里,洛珏婩就是一个很野蛮很爱吵架的人。其实洛珏婩是压根不喜欢吵架的,不仅如此,还很害怕吵架。
但有些架必须得吵,不然还真以为她自己好欺负啊?
看着这时间,这医院的食堂差不多也该开门了,现在吃晚饭了,洛珏婩也不想看见她姑姑,于是她也下楼去了食堂买了饭回来。
回来的时候,有听到姑姑在与别人说话。洛珏婩冷笑着说:“怎么我不在了?又继续说我坏话?”
姑姑的脸色也很不好,瘪着嘴没有理洛珏婩。
旁边的那个叔叔说:“没有,他没有说你坏话,我只是给他说这赔钱是保险公司的事,保险公司说赔多少就只能赔多少。”
洛珏婩又继续说道:“要真是按照你的那种想法,这世界早就乱了套了。”
姑姑没有说话,只是黑着脸走出了病房。
洛珏婩也把桌子拿了出来,将饭菜摆在上面,比划着让爸爸来吃饭。
这时候,那个照顾老伴儿的那个婆婆对洛珏婩说道:“又来了一个女的。”
洛珏婩想着,那个女的应该是她的二婶。她点点头说:“我知道了。”
那个老婆婆又继续说:“然后呢,还有一个男的瘦瘦高高的拿着一个公文包。”
“瘦瘦高高的,还拿着公文包?”洛珏婩皱着眉头想,想了半天,也确实不知道那个人是谁。
最后洛珏婩也索性不想了,她问道:“那他们说些什么?”
那老婆婆回答道:“那男的说那两个女的不应该这样对你,当时也给你姑姑打过很多电话,但她都没有接。然后你姑姑说当时手机关机,没有听到。”
洛珏婩冷哼了一声说:“看着那么多个未接电话,也不知道回一个。”其实洛珏婩心里清楚,这一套也不过是她心虚的一个说词罢了。她这套说法可是与方才压根不一样。
她也懒得去找她姑姑理论。冤枉了她这么多次,她姑姑会听她的话吗?找她去理论,无非就是对牛弹琴。
过了一会儿,二婶来了,洛珏婩也压根不想看着她,她黑着脸说道:“我做这些也都是为了你好,如果你是因为那件事,我也在这跟你说‘对不起’……”
洛珏婩捂着耳朵低着头大声说道:“我不想听。”她就这样捂着耳朵,神游着,二婶说的话,她也都没有听清。
终于二婶走了,洛珏婩也将她的手放了下来。
大伯和大姑也进来了。看着大伯手上的公文,洛珏婩也瞬间明白那个高高瘦瘦手里拿着公文包的人是谁了。
洛珏婩叫着两人。
那个婆婆又说道:“现在弄成这样,你们请了律师了。”
洛珏婩点点头说:“请了,当时住进院里,第二天律师就来了。”
那老婆婆继续说:“这上法庭打官司最不好弄了,至少都得半年。当初我儿子和在厂里发生了意外,后面又病情复发,打了两年半的官司,法庭上三个律师对着打。”
洛珏婩问:“那最后你们赢了?”
“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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