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便先行一步来给女儿办入学手续,我刚刚在办手续的时候,商圈让他一次交足三年的学费。
这要让他有时候不理解,别人都交一年的,凭什么他交三年的。
结果被告知他因没有正当职业,所以要预存一些。
这个要求让他觉得受到了歧视,哥们一个拆一代,差你那3万2万的,便和对方吵了起来。
结果被人直接撵了出来,王二狗恨恨的说道:“不就是一群洋人的奴才,有有什么了不起的,居然敢瞧不起老子。”
李二和暗暗好笑安慰了他几句,便带着秦雨、桐桐向楼上走去。
来到2楼,他发现这里排了很长的队,排队的人有着带着孩子,有的是自己来的。
不夸张的说,个个都一招亮丽,相互之间操着各地的语言,看得出来都是各地的成功人士。
扫了一圈李二和剑没有认识的,这才带着彤彤站到了最后。
秦宇知道李二和的性格最不喜欢的就是排队,现在主动表示自己来排队,让李二和到外面等着就好。
这对李二和来说无疑是大赦,他这辈子最不喜欢干的事之一就是排队,在他看来排队纯属是在浪费时间。
可在90年代排队的事太多了,就连买豆腐可能都需要排队,80年代那就更甚了。
这这是计划经济时期的产物,所以很多国人已经习惯了排队,甚至是热衷排队。
李二和告诉秦宇自己到门口坐一会儿,有什么事给自己打电话就好。
刚到京城,李二和就给秦宇买了手机卡,这样也方便他们之间联系。
出了门,看着众多豪车之中,自己那辆两厢的夏利,显得是那么的“与众不同!”
就像在一群凤凰当中看到了一只秃尾巴鹌鹑,这感觉既滑稽而又有些讽刺。
你二哥已经想好了,安排完彤彤的学校就去买一辆好一点的车,按他的想法是买一辆被称为安全系数最高的沃尔沃。
车是给秦宇开的,用来每天接送孩子。
李二和还有另外一个想法,那就是帮助彤彤找到他的亲生父母。
他听秦宇说我彤彤是在京城捡到的,那么很可能他的父母依旧在这里。
只是李二和不明白什么样的父母能狠下心,把这么可爱的女孩丢掉,简直就是丧心病狂。
寻找他父母的原因,并不是想把桐桐还给他们,而是他桐的父母到底是谁,万一彤彤将来长大了,知道这件事也好有个交代。
毕毕竟纸里包不住火,有些事是瞒不了的。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彤彤的父母是无意中将他遗失的,或者是被人贩子拐出来的,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秦雨捡到。
现在麻烦的是他没办法发寻人启事之类的东西,如果那样万一被彤彤知道了,事情也就麻烦了。
就在李二和胡思乱想之际,他的手机突然响了电话是秦宇打来的,让他马上上去。
在电话里吵的很厉害,好像有人在打架。
李二和不管不顾的直接向上冲去,上了楼,这才知道刚刚已经排到了秦宇。
哪知道后面有一个男人,好像是认识这里的工作人员说啥要加塞儿。
其余还好说,彤彤却不高兴了,原因是他记得老师说过,在公共场合一定要排队不能加塞儿。
所以他就对那个男人说:“你要排队这样不好,老师说了,在公共场合要排队。”
虽然开始并没有在意,只是笑笑,不想其他人也跟着七嘴八舌的声讨他。
事情往往就是这样,往往往很简单的一件事,会突然因为某些人的举动而改变。
排在后面的一个南方人,操着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阴阳怪气的说道:“请那个人连个孩子都不如,连排队都不知道,这回好了,让人给教育了吧?”
男人有些怒了转头冲着那个南方人大吼道:“你一个南蛮子跑这来装什么蛋,信不信我打你个满脸桃花开。”
能能来这儿的人都是有些身份的,这个胖胖的南方人叫大纲自然也不例外。
他是南方某电器厂的厂长,在行业内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哪里受得了这种气。
立刻反驳道:“该死的扑街说错你了,就你这素质我们厂扫地都不用你!”
又吵了几句,两人就差动手了。
这时不知道是谁把目标转到了桐桐身上,一面劝两人别吵了,一面说彤彤多嘴。
彤彤觉得自己很委屈,立刻就哭了起来,秦宇想带着孩子离开,我大厅里乱成了一片,已经走不出去了,没办法,只得打电话给李二和。
来到了2楼的李二和先是看了一眼那个插队的男人,这家伙看上去30岁上下,穿着打扮还算得体。
看得出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压着火气说道:“我女儿说你说错了吗你?你不觉得你应该排队吗?”
被李二和这么一说,男人有些不好意思,在登记的地方有人开口说道:“这位金先生,我们院长的贵客,我们预先给他办理有什么问题吗?”
这人可能是想解释几句,语气却是高高在上的。
有些时候李二和就觉得奇怪,有些人就是这样,往往得到了一点权力就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这个非常像监狱里会选出一个组长,去管理号子里其他人,往往这个人就成了牢头浴霸。
而他成为牢头浴霸的原因,就是手里那一点点权力。
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也是一样,他只是一个做登记办理入学收钱的人而已。
不夸张的说,换一个场合,他想和这些人说上一句话都难,现在他却能趾高气扬的对这些人指手画脚!
“你们校长的朋友就高人一等吗?他有事我就可以查,我们就没事吗?”
李二和的将矛盾引到了校方,其他人也跟着七嘴八舌的说道。
“,就是你们这怎么一点规矩都没有!”
“还号称是双语学校,就这办事作风,和我们华夏有啥区别!”
“可可不是,本来以为你们这国外投资办的学校能好一些,现在看也没啥区别。”
人们七嘴八舌的吼着,那位办事员哪还敢再多说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