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峰这么说,其他人也极为开心,杨中军先开口说道:“那这样,你先选址,其他事我们再商量。”
“不用商量,选址的是你自己定,搞不定再找我们。”
向华南大手一挥,接着又说道:“要给年轻人机会嘛!”
中午人又是一片哄笑之声,其实向华南并不比秦峰大,可是他说这话,秦峰轩缺点不敢反驳。
来京城这段时间,他明白了一件事,想在京城混下去,离开这些公子哥,是根本玩不转的。
这里的世界,以原来他所在的朋友简直是天壤之别,所以他也在这段时间里,学会了去符总学会了去忍耐。
事情就在一顿饭之间解决了,这个结果也是李二和希望,有这几个人的保驾护航,别说开酒店,就算开一家娱乐城,也不会有问题。
想到这里,李艳和突然有了个想法,要不要再开一家夜总会,名字他都想好了,就叫天上人间。
正事说完,剩下的…就是喝酒,今天李二和破历也喝了一些酒,众人都非常高兴。
让李二和唯一没想到的,这顿酒喝完,刚刚回到家,秦雨的电话就响了起来。
电话是老秦头打来,接通的瞬间,那头立刻传来了咆哮:“你们要开酒店,有问过我的意思吗?啊,你拿我当什么了?”
还没等秦雨说话,老秦头继续吼道:“我知道我老了,我没用了,谁都看不起我。”
秦雨无奈的解释了几句,可是老秦头根本不听,继续吼着。
就在他无奈之际,李艳和冲他笑笑招招手,示意她把电话拿过来。
接过电话的李二和只说了一句话,就让对方安静了下来,“爸,酒店董事长的位置,就是留给你的。”
随后,李二和解释了几句,今天之所以没让他去,主要是怕他累到,还有就是,今天去的都是一些年轻人,个个都十分能喝,怕灌他酒之类的。
听他这么说,老秦头终于安静了下来,又说了几句,诸如有事给我打电话,需要我拿主意的地方,我一定会帮忙的,这才心满意足的挂了电话。
“你让爸当董事长,他什么都不懂,能行吗?”
秦雨有些担心的说道。
“啥董事长啊,我就是让他挂个名儿,有重要的事情还得秦峰自己做主。”
李艳和明白,老秦头就是找一些存在感,其余的事并不重要。
真让他早八晚五的上班,估计不用别人说,他自己都得辞职,毕竟是一把年纪了。
李二和可以说对老秦头太了解,他就是在刷存在感,这是每个父母都要历经的东西。
随着孩子一点点长大,父母的权威性逐渐减弱,所以才会出现这种现象。
第二天,李二和刚刚来到公司,就接到了京城电视台,老台长的电话。
其实他们之前已经有过联系,老台长,这次是让他们过去,商量下一届华夏好声音的事宜。
在这之前,双方已经达成了协议,第二届华夏好声音,李二和将与京城电视台共同举办。
李艳河与孟若卿一出现在电视台,就有不少他以前的同志立刻围了上来。
无非就是问长问短,仿佛他们与孟若卿有着多好的关系,只有孟若卿自己知道他曾经经历过什么。
现在看到这一张张虚伪的脸,他既觉得恶心,又觉得好笑。
却又不能说什么,只能陪着笑,与这些人周旋,说一些根本就言不由衷的话,也许这就是生活,无论是谁都没办法逃避,哪怕你觉得恶心。
来到老台长的办公室,敲过门之后,老台长极为热情得亲自来开门。
这让孟若卿还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她刚来的时候,老排长对她还是很器重的。
结果他连个招呼没打就辞职了,再见,老团长,心中难免忐忑。
哪只老台长根本没再提这件事,仿佛一切都不曾发生,而且态度比以前更加的好。
客气了几句之后,两人坐下,先开口的是李二和他将一份新的计划交给老台长。
老台长番看了这份计划书,半晌才开口说道:“全国设分赛区,这样的操作是不是有些过于庞大?”
要知道这是90年代,还没有真正的选秀节目出现,一般歌唱比赛都是单独举办,最多也就是限于一省之内,像上次的华夏好声音,也仅限于在北京城,其他地方的人也只能来京城参赛,,而没有分赛区一说。
“这个问题我也想,分采区可以与地方电视台联合制作,这既互利又互助,同时,还能拉近关系!”
老台长听后点点头道:“这倒是一个好办法,只是这件事由谁来具体操作?”
他的意思很明确,具体操作并不是指具体的人,而是说是李二和方,还是京城电视台方!
“我知道贵台经费有限,这种出差的事就交给我们来做好,只需要彩礼给我们开一个介绍信,这样我们也方便与外界联系!”
李二和说的不卑不亢,而且也十分在理,老台长明白他的意思,公对公之间总是好说话一些。
尤其是地方电视台对京城电视台,都有一些敬畏之心,有了他们的介绍信,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如果这样也好,不过我希望具体于小孟来操刀。”
李艳和不得不佩服对方的老奸巨猾,她这是怕李二和拿着电台的介绍信再做出些别的事情来,相对来讲,他还是比较信任孟若晴的。
“这个自然没问题,我们这边也是这么打算的。”
谈到这个份上,事情也就基本敲定了,老台长让手下人开了十几封介绍信过来,用你订了几份合作的计划书,这些到时候都用得上。
事情办好之后,李艳和与孟若晴这才离开电视台。
“你不觉得今天的事情,办得过于顺利了吗?”
孟若晴开口问道。
在他她印象当中,老台长是个极其圆滑的人,做任何事都要思虑再三,这次居然这么痛快就答应,一时之间,她还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