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亲爱的京西基地的敌人们,一个过年没见大家我老于可想死你们啦!”(配合冯巩老师春晚语气食用更香。)
虽然还是零下,但是阳光照耀下,温度也在渐渐地稳定回升,大家已经能够感受到晒太阳的乐趣了。
可就这样的情况下,被这么冷不丁的一个贱嗖嗖且熟悉的声音从京西基地外袭击大家的耳朵里时——
两分不适、三分麻痹、五分生无可恋。
那种晒太阳都挡不住的头皮发麻,浑身发冷的感觉让守着城门的丧尸顿时抱住自己的胳膊抖了一下的真实感受太特喵的让丧尸难过了!
众人听见那熟悉的语气的一刹那,慢慢脑门子问号中飞出一排中式翻译的英文字母:
Howoldareyou?[怎么老是你?!(PS真正翻译不是这样的XP)]
“艹?这货怎么又回来了?!”一个觉醒丧尸忍不住暗骂了一声,“当初混战的时候对方播音员没给他弄死呢?”
“嘿嘿嘿,怎么样?惊不惊喜、意不意外?我想已经有很多敌对朋友们已经想起我来了,没错,就是我!今儿又是我给大家分享好消息的一天啊!”
京西基地丧尸:“……”忽然嘴里想骂一万字脏话。
“咳咳咳!我有一个朋友……”
京西基地的丧尸:……
来了来了,典型的无中生“友”!
“他过年前托梦告诉我,他在的基地里过得日子很痛苦!啊,那日子多痛苦呢,我给你们说说——
当人的时候吃不饱穿不暖,天天还要出成杀丧尸,没有杀过丧尸的人就不配活在基地里,连普通人也要战斗,哎呀呀呀,战斗基地啊!每天都是刀尖舔血,过得那叫一个刺激!
还说呢,他们变成丧尸的时候也老惨了,异能者变丧尸,普通人变伙食,我滴个妈呀!昨天还在床上卿卿我我,今天就在餐桌前大口吃我,欧呦~~口味真重呢!啧啧啧,你们说这个日子是不是丧心病狂哦?”
“老大,这货是不是在内涵我们?”一个丧尸站在城墙上已经用望远镜确定了那个“金色传说”所在的位置。
听着对方那说话语气,那内容,真的就非常的耳熟啊。
“不然呢?!还有哪家基地有我们惨?!”被叫做老大的那位觉醒丧尸已经红了眼,显然已经被气到爆炸边缘的状态。
只是,小弟有些尴尬。
不是……他们基地真的有这么惨么?
何止对方觉得于豁在内涵他们,一旁拿着演讲稿的龚辉也是捂脸不忍直视。
这老哥怎么改稿子改的越发气人呢?
也不对,其实他手里的那份就还算正常,主要是于豁开场白这段太欠了!!
段焱在和后方也听见了于豁这说话的内容,眼角直抽抽,周围的大伙都不约而同地抹了抹眼角,顺带捂了捂耳朵,真的,头一次见识到这场面的人们心里基本都闪过一句话——
不打你打谁?
明易淡定地站在于豁他们身边,淡定的看着于豁发挥完了,抬手示意,果然,防御异能开启的刹那,他们头顶上方砸来的攻击就跟开花了一样绚烂。
可见,于豁多么招人恨!
一轮五彩斑斓的攻击大约维持了半个多小时,见没有效果,城外也没有太大动静,京西基地的城头上虽然丧尸越聚越多,但是,更多的却是再观察他们后续的动静。
“咳咳,大家对我说的事情果然有兴趣,给为老铁给我刷的礼物都看见了,非常好。”
京西基地丧尸:……
神特么刷礼物!要点脸能死么?
“其实刚刚我也在思考,你们说,我朋友说的那个基地真的有么?那么没有人性的基地哎,活着的时候不能安生活着,变成丧尸还要逼着吃人肉,兴许某天饭桌上的肉就是你爱人孩子、爸爸妈妈、朋友同学……
稍等一下,我胃有些不舒服,你们应该不会介意我吐一下吧?呕!!”
这问题就仿佛没问!
你吐就吐,能不能远离话筒?!
段焱他们也是头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于豁发挥。
发挥得连队友都受不了,真简直就是无差别攻击啊!
龚辉在一旁已经默默将于豁一早准备好的耳机带了起来,里面放着丧尸病毒还没爆发时的流行音乐,于豁也算有先见之明了。
怕龚辉听了这顿阴阳怪气然后爆发给他暴打一顿,提前给他准备了这一个耳机,在他刚才继续说话的时候他便让龚辉戴起来……
京西基地那边的行动顺利进行着,梅诗他们也是一路顺畅。
公交车在逐渐平坦堵得公路上缓缓地开着,梅诗看向还想还在做梦一般的薛锵,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在他脸前挥了挥,道:“嘿,回神了,干什么呢?”
被梅诗喊回神的薛锵脸上先是一顿迷茫,紧接着忽然站起来朝着梅诗扑去,好在在梅诗眼疾手快后退几步,原本想抱大腿的薛锵此刻直接变成了“磕头拜年”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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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老板!你们,你们一定要救救我们基地,呜呜呜呜,我们首领真的很好,呜呜呜呜,请你们一定要救救大家啊!”
薛锵这情绪忽然奔溃,梅诗大伙对视一眼,他们也知道薛锵情绪崩溃的点,尤其是昨天下午在夏茴的潜行异能,一行人看见了湘省南部那片群山之中的一片隐蔽安静的另外天地里小村落。
薛锵从来没想过他们当初认为被首领驱逐送到基地外自生自灭的普通人能安定地生活在这么一个易守难攻、与外界隔离不通的地方。
虽然他们站在山上,很远,但是借着望远镜他还是一眼看见了人群中一起扫雪的自家父亲,那一刹那,薛锵的心整个像是被放进了烧的滚烫的醋水中。
又酸又疼,明明身体里没有多少水分供他哭嚎挥霍,他还是想忍不住落泪。
六六还说,这里面还检测到了十几名高阶异能者,也因为他们的存在,这村子里倒是不用担心会有山里的变异植物动物的攻击。
“这要不是故意安排的,哪里这么巧能找到一个这么僻静地方,四面环山、易守难攻,只要没有大量丧尸围攻,这里能够安安稳稳很久呢。”
梅诗后来回到车上的一句轻叹就像大堤的泄洪的闸门按钮一般,她说完,薛锵便是哭得难以自拔。
故意安排的话?
谁敢呢?
明明知道他们站着的位置并不能做出这样的选择,明明只道这样的风险,还有谁能够做出这样的安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