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叶村西北,不足一百里处。
来自大名府的的军队,和木叶的忍军,互相间隔两里对峙。
圆市休的军队中,忍者和武士都有,大部分都是圆市休暗中培养的。
如果圆千雅和圆市休,任何一个当上了大名,那么剩下的那个必定会死的很惨。
为了留条后路,圆市休便在暗中,培养了自己的力量。
加上原本大名府保留的军队,现在和木叶对峙的,大概有一万人左右。
这其中,大部分都是连下忍都打不过的普通武士,少数将领算强一点,但如果是对决的话,估计也打不过中忍。
更何况,在这广袤的森林中,忍者是不会硬碰硬的。
而木叶这边,由宇智波夏带领的忍军,一共有三千人。剩余的四千左右忍者,暂时留在木叶,作为应对紧急情况的力量。
对于大名府和圆市休,宇智波夏自认可以短时间内解决,所以就没带那么多人。
只要将作为首领的圆市休解决,其余的人自然是土崩瓦解。
卯月夕颜和日向玲奈也想跟过来,但这一次,宇智波夏没有同意。
她们随着宇智波八代和宇智波富岳等人,留在木叶防守。
跟随宇智波夏一起的强者,只有铁火、止水和卡卡西,外加奈良鹿久和几个家族的族长。
从傍晚集结出发,经过六个多小时到达这里。
现在又过了六个小时,天色已经大亮,太阳高高挂起。
但是,对面圆市休的军队,却始终不曾靠近,也不派人过来交涉。
只要木叶的忍军前进,大名府的军队就会立即后撤,距离始终保持在两里左右。
宇智波夏站在一处小山上,写轮眼熠熠生辉。眺望着远处的军队,不由得疑惑万分。
圆市休既然是想要主动攻击,那就应该速战速决。像这样拖个不停,实在不符合常理。
想了想,宇智波夏跳下小山,回到了自己的营帐内。
单手结印,在一块石头上留下了一个术式图案,正是宇智波夏的飞雷神术式。
圆市休这么做,无非就是两种可能。
要么就是调虎离山,另外派遣队伍袭击木叶,要么就是在酝酿什么阴谋。
宇智波夏提前在木叶留了飞雷神苦无,所以打算先回木叶看看。
如果木叶啥事没有,那就能确定,是圆市休在准备什么阴谋。
到时候回来,便可以做出应对。
反正以飞雷神的速度,这一来一回,在路程上只需要几秒的时间。
这样想着,宇智波夏也不打算和别人说。
等术式完成后,便右手并起剑指。
通过特定的忍术,出发了标记在木叶的飞雷神苦无,身形瞬间原地消失。
***
木叶村,大门口。
上千名精锐武士,堵在木叶门前,和木叶的忍者相距不过百米,互相对峙。
一身常服的圆市休,正站在武士队伍的最前方,浑身散发着黑雾。
宇智波夏猜的很对,圆市休正是用声东击西,将宇智波夏引出木叶超过百里的地方。
而他自己,则是带着精锐,绕路偷袭木叶。
其实,圆市休这次,是有恃无恐的,拥有绝对的把握。
那个没脸的神秘人,曾和圆市休说过,他赋予圆市休的力量,可以完美解决宇智波夏。
情报中的万花筒写轮眼,还有须佐能乎,都可以破解。
剩下的五种性质忍术,则是不值一提,在这股力量面前不堪一击。
怪人告诉圆市休,他的力量来自于人们的负面情绪,是嫉妒、愤怒和邪恶等等精神力量的结合体。
在这种力量面前,由各种属性的查克拉所构成的忍术,是完全无法抵挡的。
就算是须佐能乎,也不是这黑雾的对手。
而且,这黑雾越是在负面情绪多的地方,就会变得越强大。
它可以主动吸收负面情绪,并壮大自己。
所以,在偷袭木叶之前,圆市休曾屠灭了好几个村庄,获得了庞大的力量。
就算是宇智波夏将那几项能力用出花来,也不可能会击败现在的他。
不过,即使如此,圆市休依旧想要稳妥一点。
先将宇智波夏调走,然后占领木叶,最后再对付宇智波夏。
毕竟,木叶不只有宇智波夏一双万花筒写轮眼,还有另外四个,都不可能是弱者。
宇智波夏必然会留下一两个,在木叶防守。
只要先杀掉留在木叶的万花筒拥有者,那么就相当于断掉了宇智波夏一臂。
剩下三个万花筒写轮眼之后,便稳操胜券了,可以用最小的代价来将木叶铲除。
圆市休向前走了两步,扫视了一圈木叶的忍者,声音有些嘶哑道:“你们谁是万花筒写轮眼的拥有者?”
宇智波八代原本就预感到不妙,现在一听之下,更是确信,眼前这个人确实就是圆市休。
也就是说,圆市休并没有在前线,而是带着少量精锐从后方偷袭木叶!
得到这个结论后,宇智波八代立即找来通信忍者,让其向宇智波夏报信。
而还没等宇智波八代和富岳两人站出来,另外一个声音却突然响起。
“圆市休,你为什么要杀父亲!”
圆市休对这声音的主人再熟悉不过,正是他的妹妹,圆千雅。
只见,此时的圆千雅,已经再次换上了戎装,站在木叶忍者的拱卫中央。
圆市休面色阴沉地一笑,对于父亲二字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漠然说道:“千雅,你难道对那个家伙,有感情?”
千雅公主不由得眼皮低垂,知道圆市休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父亲——大名,从他们出生开始,就没有对他们有过身为父亲的关爱。
有的,只是为他们兄妹两个,从小竖立竞争敌对的观念。
就连他们和父亲见面说话,都是在两人接触权利后,拥有了政务交流时,才稍微多起来。
比起大名父亲,他们的母亲更有“存在感”,父亲这个角色的正面形象,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所以,即使圆市休嘴上叫着父亲,但心里,根本没把大名当做自己的父亲。
在他心中,也从来都没有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