审讯完毕,两个家伙立刻被猝死了,杨文青也迅速的离开了牢房,这个地方太臭了。
连续打了几次气,这两个家伙体内的所有东西都排泄出来,而且喷的牢房里到处都是,估计这牢房里边其他的犯人也不好受。
随后,折惟信和孟良两个全城搜捕,这一次,万善教在麟州的根基被一扫而光,顺带着李继迁的势力也拜清扫了。
看到搜出来的大大小小一百多人的成员,折御卿也是看得头皮发麻。麟州这地方最高也就两个六品坐镇,只是已经搜出来的就已经有一百多人了,而且还有好多都是普通的凡人。
他想起,他父亲在府州抓获了两个大家伙,据说是西北分坛的。那么他们统治的府州究竟有多少?
还有,西北分坛是不是设在府州,这也是一个很难确定的问题。如果真的是在府州,那么,他们眼皮子底下的万善教的教徒就太多了。
想到这里他不又有一阵头皮发麻,甚至有一种想要急于离开的想法。
“舅爷,要不然你就回去吧,这边的主要问题已经解决了,应该不会再有什么高品来了,您回去之后赶紧将那边清理一下,府州至少应该有一个支坛。”
“好,那我就先过去了,万善酒楼,我记得府州也有一个,只不过规模也不大,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应该是在府州的支坛了。”
张洪开口道,“府州是你们这家的大本营,万善教肯定会下大力气的,不像这边,平时连一个高品都没有,就你家老大在这边坐镇,所以这边最高也是六品。我估计,可能就是按照各地的实力来安排实力分派的,所以那边最多也就两个八品吧。”
“之前我父亲已经击毙了两个,我估计,那个八品既然是万善教西北分坛的,那另外一个应该就是驻守府州的。这么说来,府州应该还有人。”
“那好,你心里有数就行,此外,这一次咱们两个在这边都暴露了,估计这边短时间内再来人的可能性不大。如果下一次要来更多的人,恐怕还要一段时间,到那时候,大将军就来了,这边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所以我打算跟你走一趟。另外,我建议,那边你先秘密的把其中的头目抓起来,然后迅速的审问清楚,争取做到没有漏网之鱼。”
“什么你跟我去,不要开玩笑了!这边刚刚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居然还敢离开?开什么玩笑?!”
“你放心吧,即便是报复也不可能那么快,而且其他地方的万善教教徒或许还不知道这里的万善教覆灭了呢。等他们反应过来,我已经回来了。至于李继迁那边,那小子一个月之内估计不会有任何动静了。”
折御卿犹豫了一下,这才说道,“好,谢了。”
也不再多说话,两个人立刻冲天而起,说走就走。
杨文青看着这一幕,心里颇为无语,你们两个老家伙,在如此紧要关头居然跑了,来了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
不过,虽然张洪刚才说的轻松,但他自己心里边却丝毫不敢疏忽,毕竟刚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情,谁也无法保证还会出什么事情。
还是提高警惕为好,万一出什么意外呢?他记得以前老人常说的一句话,心小处有鬼!事情往往就是你越担心什么,他就越会来什么。
因此,他可不希望这些事情在他身上上演,在这个时候没有什么比他的命更重要了,踢雪乌骓整天和他在一起,现在基本上就是他的保镖了,以至于这两天他都不敢骑这家伙。
没办法,实力不行,遇到高手就得巴结着。
衙门里边同样的进行了一番清洗,之前张玉山和刘德水二人的手下,全部被进行了一番清洗,所有的人都必须要交代清楚自己的问题,经过查验没有问题的当即释放,不过必须要离开麟州,永不需用。
这对他们来说,已经是最好的结局了。
至于那些有问题的,杨文青也懒得问,在这个时候没有时间和这些家伙纠缠,问题大的直接砍头,问题小的关进大牢。
这一幕也让剩下的那几个通判、观察、推官、孔目之类的,看的心惊肉跳,相处了也将近十天的时间了,没想到这家伙居然如此心狠手辣。
尤其让他们感觉恐怖的事,这小子居然有如此多的底牌。
杨文青笑呵呵的看着眼前四人,“四位,如今,麟州城里正好空虚,对你们此外来说也是一个机会,难道就没有一点想法吗?”
这四个人里边现在就是那个通判最大了,此人姓于,叫做于广文,当即转身出来跪在地下,“大人,属下有罪!”
“哦,于大人有何罪呀?”
“大人,属下之罪有二,其一,属下任麟州通判之职已经有三年了,三年之中,小有权柄,利用职权之便,收受贿赂,约有一千二百两银子,属下愿意补齐贿赂。其二,三年之中,属下曾经办错过案件五起,不过却并没有人命在内,只是在财物上有所倾斜。其三,张玉山刘德水二人此前密谋,属下有所察觉,却未曾深究,以致酿成大祸。属下知错,愿意上交贿赂,并对办错的案子进行纠正。此外,属下已经无言再任通判一职,请大人饶恕属下,饶恕属下一条性命。”
说完之后,直接跪在地下,伏地不起。
杨文青看了一眼,这家伙还真的是个光棍,居然将自己的罪过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杨文青道,“好,既然如此,那你先将收受的贿赂交出来,然后将你办错的那五宗案件,该补偿的都补偿了,其余的事情后面再说,先给你三天的时间,能办完吗?”
于文广道,“多谢大人,三天之内,属下一定将前两种罪过弥补清楚,等这两件罪过弥补清楚之后,属下就前来领第三宗罪。”
然后,这家伙又磕了三个头就起来了,临出门前,深深的看了其余三个家伙一眼,一言不发就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