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从那侧妃出外打猎,偶遇衡王车驾。双方手下如何为猎物发生争执误会,却是在双方见到对方一眼万年开始。
嗯,这一段借鉴了前世某部剧集当中,那位杨吉儿公主和李世民相遇时候的一见钟情,互起色心的桥段!
那衡王回家茶饭不思,后来派人打听清楚杨吉儿,不是那侧妃的家世,上门提亲迎娶。
周图南毛笔写的不快,虽然文思如同尿崩,然而一夜下来也不过几千字而已。
刚好写到这里,暂时告一段落。
不过这写的却是颇为细腻甜蜜,简单来说,就是发了不少糖。
周图南自己都觉着满意,甚至想到自己如果穿越回去,是不是都能够写女频了?
却不经意间看到老王头居然看的入神,目光都柔和下来,嘴角露出一丝淡淡的笑容,却是已经沉浸在了那故事当中。
周图南恶寒之余,却也不由心中暗叹,莫看老王头现在这副模样,当年估计也是有故事的人啊!
几千字的故事,老王头沉浸其中,看了快一个时辰。
而周图南却已经在构想着后面的情节,前面越是甜蜜动人,到了后面的国破家亡的悲剧时刻,应该也越发让人魂牵梦萦,撕心裂肺。
嗯,中间还少过度,还应该加上一段,两人婚后生活,从初恋的甜蜜,到日后相依相偎,灵魂知己。
反正写的越动人,到了后面的毁灭时候,才会越发让人难受啊!
却在这个时候,听得老王头轻叹一声:“道爷这故事写的真好!仿佛如在眼前。我当真期待后续了……”
顿了顿,又道:“却也怕看到后续了!”
周图南正想说,这算是对我的夸奖么?
却在这时候,忽然有个帮工老人来报:“道爷,不好了!那个张六发高烧了!”
所谓张六,就是上次那个被砸断腿的帮工。这几日一直都在义庄当中将养。
此刻周图南听闻那张六高烧,心中顿时咯噔一响:“不好,伤口应该是感染了!”
当下也顾不得再和老王头多说,匆匆忙忙的已经向着张六养伤的房间而去。
进了房间,就见张六躺倒在病床之上,满面潮红,沉沉昏睡,脸上还有痛苦之色。再看起伤口周围果然发炎溃烂了!
周图南喝问:“都已经这么严重了,怎么现在才发现。”
只是虽然这么喝问一句,却也知道自己这脾气发的毫无道理。
这些帮工老人又不是专业护理人员,再加上各自有事情要做,照顾不周也是正常。
老王头也跟了过来,见到张六高烧昏迷,又见周图南神色凝重,不由问道:“道爷,这人还有没有救?”
周图南深吸一口气,道:“若是有棺材菌就好了。有棺材菌我就能够配制百草丹。现在只能尽人事而听天命了!”
这般说着,又吩咐道:“弄点冷水,越凉越好,帮张六降温。我去准备开坛做法!”
帮工老人闻言,立刻应声而去。
周图南也不多说,很快回到自家院落当中,开坛准备三阳符箓。
现在张六的病情虽然严重,但是却并不紧急,就不用耗费那么多的心神法力来施展心符了!
好在法坛等物,都是常备的,不用花费多少手脚,就已经准备停当。
周图南取出从太玄宫中带出的祖师牌位,拜了两拜,开始步罡踏斗,引动周围三阳之气,汇聚入笔墨当中,迅速的画下符箓。
丝丝灵光就从祖师牌位当中溢散而出,落入周图南的纸笔之间,很快就有着一张符箓画就。
“居然只消耗了一寸的心神法力?才这么少?”
随着符箓画就,周图南内视之间,愕然发现自己的心湖莲池居然只萎缩了一寸!
虽然他早就知道正式摆放祖师牌位,开坛做法,然后画符,心神法力消耗的会少的多。
但是周图南却也没有想到,居然会少这么多!
要知道,上次周图南以三阳心符来施法,足足消耗了三尺的心神法力,才将一碗清水转化为三阳法水。
至于他的心湖莲池萎缩到了六尺,却是因为后来,周图南以心神法力为那张六断腿重续的缘故!
他来不及细细品味,已经匆匆走出,取了一碗清水来,将符纸点燃,化入清水当中。
清水微微荡漾,咕咕咚咚的泛起泡来,已经从普通的清水,转化为了三阳法水。
周图南用了细布蘸了三阳法水,小心翼翼的为那张六清洗伤口。
这能够阻止伤口的进一步发炎溃烂!
但是现在这张六已经被感染了,那高烧却不容易退下去。
周图南心道,实在不行,我就只能把那偷藏的棺材菌拿出来,炼制成百草丹了!
总归是一条人命,周图南既然能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其丧命?
却在这个时候,老王头匆匆忙忙的走来,拿出一个小包袱,对周图南道:“道爷,刚才听你提起棺材菌什么的。
我记得以前钱道人手中是有一些的,在我那边放着,也不知道是不是……”
说着就将包袱递给了周图南!
周图南哪里不知道这是托词?
里面放的肯定是百分百的棺材菌。
他拿过来看了一眼,已经喜动颜色,道:“正是!太好了……有了这东西,张六可就有救了!不行,我等赶紧回去炮制这棺材菌,然后开炉炼丹!”
说着再次急匆匆的回到自家院落,找出碳炉……这东西这时代极多,冬天用来烤火,夏天用来烹茶等等,并不是什么难见之物。
周图南将那颜色暗红,仿佛鲜血凝固的棺材菌放在炭火上慢慢烘烤,等到烤干,更要碾磨成粉。
这种事情极其考验技术,一个不小心就容易烤糊烤焦了。
好在周图南以前在太玄宫丹房打杂,却是处理过药材,化为了几个时辰的功法,就已经很顺利的的把棺材菌制成了粉末。
然而当这些粉末出来,颜色居然诡异的呈现出一种青紫色来,周图南却忽然一顿,心中有些古怪:“怎么这棺材菌的颜色如此古怪?莫非我认错了,这不是棺材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