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个王大业被从棺材之中拉出,绑上手术床,开刀。
赑屃镇神碑上的符文开始不断减少。
四十八个……
四十七个……
四十五个……
四十一个……
三十七个……
与此同时,周图南的神通异象也在迅速的消耗。浊莲池水开始不断的萎缩。
又一个王大业被拉上手术床,他一边惨叫,一边叫道:“我看你的神通异象还能坚持多久!我就不信你能杀我六十四次!”
却没有想到,这时候,周图南忽然笑了:“何必杀你六十四次呢?
虽然每杀你一次,你身上的煞气就会削弱一份。
但是你的赑屃镇神碑的力量,也会削弱一分。再杀你一次,我看那赑屃镇神碑还能不能压住毒龙……”
这话说出,王大业脸色剧变,刚想大叫,周图南不等医生动手,就是举起短铳,一枪就把那王大业的脑袋轰爆。
赑屃镇神碑上,又有一道符文熄灭。
那心湖当中风浪骤起,遮天蔽日,这一次正如同周图南所说的那样,赑屃镇神碑再也镇压不住毒龙。
趁着赑屃镇神碑镇压那风浪的功夫,毒龙终于脱出镇压,猛然窜入心湖当中,兴风作浪。
然后,那毒龙猛然之间燃烧了起来,化为青绝火,就在这王大业的心湖当中熊熊焚烧起来。
这青绝火一生,火焰燃烧当中,渐渐就仿佛一朵莲花绽放。
却是感应之下这神火莲花,已经烧入到了王大业的心湖!
一时间,青绝火,心火,熔融火,龙膏火,日煞火,这数种火焰尽数在其心湖当中焚烧开来,直接将心湖烧干,烧裂。
一道接着一道的火焰更是冲天而起,拍上了赑屃镇神碑!
那赑屃镇神碑上的光芒摇晃,最后咔嚓一声,光芒尽失,在空中碎裂开来。
刚刚重生的一个王大业惨叫着炸成碎末!
然后就是连锁反应,一个接着一个的王大业,甚至都还没有机会爬出棺材,就在棺木当中炸成了粉碎。
“砰砰砰……”
仿佛一个个炸弹在那些棺木当中爆炸。
转眼间,剩下的棺木尽数炸开。
王大业虽然被周图南杀了三十多次,身上承负业力削弱了将近一半。
然而此人作恶多端,身上的因果煞气之重简直超乎想象,哪怕只剩下了一半儿,依旧恐怖的惊人。
此刻赑屃镇神碑一毁,反噬之下,这王大业哪怕还剩下三十二条性命,却也全部粉身碎骨!
而随着王大业的死亡,冥冥之中就有着一股力量反馈过来,融入神火莲花当中,和青绝火相合,就凝聚成一道新的心符——《报应》!
青绝火的第六道心符在此时凝聚。
“这青绝火大概是我修成的诸多火焰当中威力最大的一种了!”周图南隐隐约约的觉着。
与此同时,冥冥之中,就有一股强大的力量灌入周图南的心湖莲池当中
功德毫光一根接着一根的生出,闪烁不定,耀眼生花!
“杀了这王大业之后,功德增加的不算太多,也就五千多道而已……
上一次杀了一位同等级的火焰权杖,我可是一口气得两三万道功德毫光呢!
没想到杀了这王大业,才这么一点!
看来这天数还是鼓励外斗,去杀那些西洋受膏者!”
不过杀那王大业之后,功德毫光增加的虽然不算太多。
要知道,这王大业可要比周图南上次杀过的那个火焰权杖可是要难杀的太多。
不得不说,受膏者这种东西,实力虽然稳定。不比东方修行者下限虽然极低,然而上限却也极高。
尤其是到了羽士这种层次,根本就没有侥幸。
自然没有滥竽充数的人物,所以东方羽士的力量,应该要比火焰权杖更加强大!
与此同时,杀了这王大业,虽然功德所得并不是太多。
然而气数紫云却正在暴涨!
杀了这王大业之后,周图南原本再次消耗的气数紫云宛如吹气球一样的膨胀开来。
转眼间居然就增加了三十载之多!
几乎就能够和当初破灭那火星观相比了!
要知道,若是没有周图南,火星观应该能够得到星桥,并且在太玄宫覆灭之后,成为太玄宫种子,发芽壮大的!
饶是如此,周图南截夺了火星观的气运,也不过只是得了三十载气数而已。
这王大业修为虽然高,已经是修成神通异象的羽士,但是按理来说,也不该有如此多的气数才对……
毕竟周图南截夺的是将来的气数……而非是现在的!
除非那王大业还能更进一步,修炼到先生境界,否则也不该有这么多的气数才对……
也不对,若是能够晋升到先生境界的气数,那怎么也不该只是三十载才是。
好歹也是一甲子起步!
虽然有些想不通,但是此刻这气数紫云却是实打实的出现在了自己的心湖莲池当中。
“五千道功德毫光,三十载的气数,已经不算少了!”
周图南露出满意笑容。
就听着一声龙吟,吞噬了不知道多少因果煞气之后,那毒龙长啸着飞了回来。
重新化为一道心符,回归浊莲之中!
随着周图南这边斩杀那王大业,冥冥之中,原本庞大的因果煞气从冥冥之中降下,无形无影。
许多还在负隅顽抗的大业帮弟子,只是觉着脑子之中猛然一晕,动作慢了一拍。
在激烈的战斗之中,这就足以丧命了!
转眼间还有许多纠缠的战斗在一瞬间劫数!
这些洋人的天空使徒,虽然不受大业帮的因果煞气纠缠。
但是连锁反应之下,就有着一个天空使徒倒霉,被腾出手的几位高手围攻斩杀当场!
周图南腾身而起,大声宣布:“王大业已经伏诛!大业帮诸人还不投降,更在何时?”
声音仿佛在场中所有人耳边响起。
大业帮残存人手士气顿时崩溃,当场就有人跪地投降。
相反,周图南一方的高手却是欢呼,士气大振。
两个洋人的天空使徒,几乎在闻言的第一时刻,都是知道大势已去,腾空而起,准备逃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