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有商量吗。你们也知道那不是出自我本意,我也是被踢一脚才造成那样的情况,你们不能因此就杀害一个无辜的人。”
黄天镇觉得自己还可以挣扎一下。
“也不是没有商量。”
沈涵妍突然卖起了关子。
“有商量就行,你说怎么解决就怎么解决。”
黄天镇看到希望了,自然顺着沈涵妍的意来。
“这可是你说的,不杀你可以,但你要做我们三年的仆人。”
沈涵妍提出了她的条件,妹妹沈涵月正想说什么,被姐姐的眼神示意不准说话。
“什么,当三年的仆人,不行,我还有其他事情要做,不能在你们身上浪费三年,换一个。”
黄天镇想都不想就拒绝了。
“你想换就换啊,这事可由不得你,看了我们的身子,那你必须得服出代价。”
沈涵妍说完,一个蛊虫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沈涵妍身上跳出,直接钻进了黄天镇的体内,这让黄天镇反应的时间都没有。
“你给我下的是什么蛊。”
黄天镇内心一惊,他没想到这个女人这么狠,说下蛊就下蛊。
“让你品尝一下,你就知道这是什么蛊了。”
沈涵妍打了一个响指,黄天镇顿时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奇疼无比,随着时间加长,疼痛感越大。
“停…停手……”
此刻黄天镇已经痛的缩在地上了,全身的满汗直流,一股生不如死的感觉让黄天镇体验个遍。
“怎么样,滋味不好受吧。”
“这蛊叫生死蛊,我一念之间就能让你生不如死,而且你不能离开我一百米之外,不然这生死蛊也会自行发作。”
“现在蛊也下了,你不当我们的仆人也得当。”
沈涵妍停下生死蛊在黄天镇体内发作,看着地面慢慢缓和的黄天镇,直接宣布了黄天镇的主权。
“姐姐,是不是有点过了?”
妹妹沈涵月不忍心说道。
“什么过了,女孩子的清白能是随便看的。哪怕他是无意的,但看了就是看了,惩罚必须有。”
沈涵妍不觉得她有错,女孩子的清白大于一切,她不要黄天镇的命就已经是好的了。
“别装了,起来,告诉我们那伙人为什么要算计你?”
沈涵妍看着在地面装死的黄天镇问道。
“我不知道,甚至我都不知道他们是什么人。”
黄天镇内心早就骂沈涵妍这个妖女千百遍了,可没办法,逃不了只能受着。
他慢慢起身回答沈涵妍的问题,同时内心想着怎么取出体内的蛊虫,逃离这个妖女的魔手。
“不知道,我要你有何用!”
你妹的,说要我的是你,说这话的也是你,有种你放了我,我保证永远离你远远的。
黄天镇听这话,内心就来气,可他又不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排贬着沈涵妍。
“能招惹未知人算计,你的身份恐怕也不简单吧,你叫什么名字。”
沈涵妍想到她姐妹俩是虫谷的人,被人算计很正常,那这个小子是什么身份,不然也不会有资格被人算计。
“我叫黄东杰!”
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黄天镇借用了他老子的名字。
之所以这么做,是王府的几个老师告诉他,在外面除了认可的人以外,不要告诉其他人自己的真实名字。
这是为了以防万一。
为什么用他父王的名字,是他觉得沈涵妍跟他父王是两个平行线的人,以后根本就没有碰面的机会。
加上同名同姓的人很多,用黄东杰这个名字,想必沈涵妍也看不出什么。
可是下一秒迎接黄天镇的是沈涵妍的拳打脚踢。
“我让你叫黄东杰,让你叫黄东杰……”
沈涵妍说一句就是打一拳。
“你是觉得我不知道那是东武王的名字,让你骗我,让你叫黄东杰,看我不揍死你。”
沈涵妍打几拳后就收手了,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喜欢打上黄天镇的感觉。
……
难道这是爱的感觉~
一只可怜无辜的旁白大大顶着风险正偷偷冒泡~
……
“告诉我你的真实名字,我最讨厌别人骗我了,你在敢欺骗我,我揍死你。”
沈涵妍双手掐着腰,如同家暴的母老虎盯着黄天镇。
造孽啊,我到底造了什么孽,为何让我遇到如此凶暴之女。
黄天镇没法反抗,受点皮肉之苦总比生死蛊在体内发作好受,好在沈涵妍知道分寸,拳头上并没有附加内力上去,不然他就不止疼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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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黄天镇,这就是我的真实名字。”
黄天镇也不想说谎了,直接把自己的真实名字说了出来。
结果沈涵妍一听,脸色更青了。
直接扑倒黄天镇,压在他身上,一拳拳朝黄天镇脸上打去。
“让你玩我,真当本姑娘的脾气是好的。”
“我竟然知道了东武王,难道我会不知道东武王那两个儿子。”
“冒充东武王的名字也就罢了,连东武王的儿子也冒充,骗我,我揍死你这个混蛋。”
那场面真像一个家暴现场,一只母老虎正在胡作非为揍着某个倒霉蛋。
冷风萧萧吹过,妹妹沈涵月的秀发也随风飘荡,此刻妹妹沈涵月发愣的看着姐姐。
仿佛这是她第一次认识她姐姐一样,这还是她的姐姐吗。
怎么从认识这个男人的那一刻起,姐姐就变得不像是姐姐了。
姐姐有点暴力倾向不假,可姐姐有分寸,也控制的很好,从没有过如此不加掩饰的暴力相向。
这个男人是怎么回事,难道和姐姐是天生的冤家,一见面就让姐姐受不住控制的那一种。
“呀,这女娃好凶啊,大世子吃得消吗?”
躲在暗处的奇葩五人组见到这场面也是惊奇连连,不由的为大世子默哀三分钟。
“没事,只是皮肉之苦,这也是磨难中的一种,有苦才有甜,说不定因为这女孩,大世子从此知道了什么是女人心。”
白斗升见状一点担心都没有,反而还兴趣冲冲的看热闹中。
果然跟着东武王的人,都是没有良心的。
“哼,懒得管你叫什么了,以后就叫你仆人好了。”
沈涵妍打累了,就起身坐在火堆前思考问题去了。
许久,皮青脸肿的黄天镇蹲坐在一个凄凉的小角落里,手指一直在地面画圈圈,用着只有自己能听到的语气低咕着。
“父王,你说的都对,外面的女人都是母老虎,惹不起。”
“我错了,我那时就不应该有想见识一下什么是母老虎的想法,这是报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