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一个普通人,都可以感受到,这些人的不同!
不知道她一个弱女子,为什么要这样做,甚至丝毫没有畏惧的意思,当真令人疑问!
难道她真的是个痴人,亦或是个山精水怪!
看着她一举一动、一颦一笑之间,感觉让人心口后背,居然都有些发虚起来。
这十个人,不是第一次配合朱崇俊,虽有保护的意思,同时也可以配合。当然这种任务最重要的却是,可以无限的锻炼每个人的能力,用来以后,可以自我独当一面。
朱匡业的这种策略,自然培养和锻炼了许多人。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朝中,根本就没有人可以用,所以才早早的把这些人放出去。
说句难听和残忍的,朱匡业最坏的打算便是,最多这些人失败了,然后烟消云散罢了。而只要有其中一人成功,那将是一股巨大,而不可忽略的力量。
这十个人,显然就是诸多牙兵中的一员。他们虽然没有朱崇俊明确指示,但是都先后把着了长枪和横刀。
这是一种本能的反应,一种血与火锻炼出来的反应。不管你是万水千山,不管你是刀山血海,我自守本心不动,先做好最佳的打算。
这是生与死之后,感悟出来的真谛。没有什么比这个更真实,也没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人醒悟。
美丽少妇本来一直给人亲切,恍如不经意在路边遇到的一个,和许多的普通的少妇,没有丝毫的区别,有的只是她超然的容颜。
可是就在这十个侍卫,无声做出准备的时候,似乎有着一阵微风,轻轻启动了这一切一般。
微风起,掠动发际的青丝。衣炔飘飞,如清风拂过,没有人可以看到,这个美丽的少妇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诧异。
她确定自己没有丝毫的异样,脸色却依然正常,静静呆着优雅的看着朱崇俊,却首次感受到了。这些人对自己的敌意。脸上没有丝毫的变化,一闪而过的眼神,依然变得令人疼爱的可怜。
似乎有些无奈的看着这些人,然后说道:“奴家只是想问问官人,乡下路远难行,奴家出入不便,想着官人如果方便的话,捎带奴家一程可好!”
听着黄鹂一般悦耳的声音,捎带楚楚可怜的请求,不说让人心头意动,就是那全神贯注的侍卫,霎时间攻势全破。
这些人虽然对自己信心十足,却也在心头大起怜爱之心。他们不是江湖上的高手,却天天和高手在一起。明明知道这似乎是一种诱惑,却是也无法回避,自己心里的某种想法。
在朱崇俊看来,如果这个人真的是敌人,那这个敌人也太可怕了!
此时大家不但对这个美丽少妇,生不出一丝的敌意来,而且几乎都同时,看向了面带凝重的朱崇俊。
任是朱崇俊的心志坚定,看到这些侍卫的情形,以及这个美丽少妇的神态,心中多了几分无力感。估计如果不是自己在,这些侍卫便会出口答应下来。
要想就是自己都心动了,何况是他们?
朱崇俊看向这美丽少妇的眼神,此时依旧完全不同,深深的吸了一口气。面对一个答非所问的人,如果是一个男人的话,保不齐就要挨揍和训斥。
但是如果是一个娇滴滴、国色天香的女子,而且确实是一个,看着万里挑一的女人,这显然就完全不一样了。朝堂和江湖,世人也爱女人和烈酒。
即使也知道风险和责任,更知道状态和身份,以及身上所肩负的责任。可是现在的问题是,不管如何来回答她,发现自己的话,都会有些无力的感觉。
如果是一个正常人,自然就会泄露此行的秘密。如果她是一个高手,自己告诉她,亦或隐瞒她,都会带来无尽的麻烦。如今不是告不告诉的问题,而是要知道她想了解的目的!
面对这个娇滴滴的女人,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在朱崇俊看来,不管将要发生什么,那就是带上她同行!
看着少妇那期盼的眼神,恍如一个倚门翘盼的爱人,当看到自己的爱人归来后,她充满的都只是温柔。这种真实的感觉,如此令人沉醉,似乎把人的心,在这刻里都要融化了。
此去离金陵已经不远,如果可以不费一兵一卒的到达,自然是最佳的效果。金陵城虽然暂时为乌龙寨所侵扰,但是只要朱崇俊顺利的话,他们必然会遭受,狂风暴雨一般的袭击。
而且乌龙寨的那些人,即使身手再好,想必可用的人也会太少。金陵城作为唐国的京师,岂是几百人可以完全控制的!
信道自己全速过来驰援上元县,不但是要打击乌龙寨,在朱崇俊看来,江东侯李工最重要的,便是想浑水摸鱼,真正的占领金陵城的主动权。
至于能不能把乌龙寨的流匪,从金陵城这里驱赶出去,不过是李工握在手里的一张牌而已。现在如要通过桥铺这里,不解决这个美丽的麻烦,又怎么去顺利进行。
在信道唐国近段的一些阴谋,朱崇俊可以完美的把控住宣州,附近州县的团练,确实超出了许多人的意料之外。
毕竟这些地方,对于唐国朝廷来说,地方还很偏远。所以朱崇俊只要自己壮大宣州势力,想必可以无限往唐国扩散。这是皇帝李璟欣赏朱崇俊,也是欲擒故纵的计策之一。
在江东侯李工看来,慢慢蚕食唐国边境武装,不引起唐国朝廷的注意,就是最好的开始。因为虽然唐国新败,不适宜马上发生战争,毕竟李工还在刚刚起步不久。
回想自己平时和父亲的喂招,才知道自己把父亲,还是想的太简单了,自己简直就是管中窥豹,对父亲战力的了解,还不过九牛一毛。
虽然同时在心里,多了许多的敬畏和感动,却更是多了几分,强大的斗志昂扬。
回想自己当初,天天几乎和父亲在一起,此时的朱崇俊心里,还是感触颇深,对父亲的气度和手段,更多了几分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