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未有过的新奇体验,虽然刚进来,蒸汽升腾的时候有些闷热,呼吸困难,但适应一会后,这幅身体好像喜欢上了这个正慢慢榨干自己的项目。
我蒸我自己?
几人脑海中突然想起几个字。
一会儿不会熟了吧!
“呼——”长长吐了一口气,抹了脸上的汗珠,朱乐天起身就要出去。
哪知李洛阳一把拽住他,笑问道:“去哪?这么一大会儿就坚持不出了!你不行呀!”
我不行!
朱乐天喉结蠕动,将自己完美的酮体展现在几人面前,仰天大吼:“今天让你瞧瞧我朱乐天到底行不行!”
接着,他走到石头边,拿水瓢舀了半瓢水,泼洒在石头上。
蒸汽蒸腾,蒸汽房里的温度又上升了不少。
“洛阳,你这东西可以呀,我现在觉得我浑身轻松不少,就是有点口渴!”程兆还在回味老叶的话,待在蒸汽房里就属他最轻松,甚至还搬起一条腿,手指不自觉地胡乱挠着。
轻松一抓,一指甲的黄泥,程兆嫌弃的甩了甩手,问道:“洛阳,我发现在这里蒸着,身体里的杂质都能祛除不少。”
程兆大家少爷,又爱和女人一起睡,特别是年前刚纳进门的春柯,两人恨不得整日整夜黏在一起。
春柯爱干净,这导致程兆每天都要洗澡,所以程兆自认为自己比谁都干净,可刚才挠了挠腿,却挠了一指甲的黄泥,想当然地以为是蒸汽房的缘故,导致体内排出的杂质不少。
程兆这么一说,几人也搓了搓,发现轻轻一搓就能搓出很多黄泥来,成条状,贼恶心。
“我都没想过我有脏!”
“这蒸一蒸竟然还有养生,祛除体内杂质的功效!妙呀!”何济也说道。
话说几人都不着急走了,又加了几瓢水,蒸汽房的温度始终都保持较高的温度,几人只觉体内水分在迅速减少,浑身炙热如火烧一般。
又过了几盏茶的功夫,李洛阳觉得差不多了,就推着几人出蒸汽房,姜佑之前也曾提醒,不能在里面待的时间太久,要不然会出问题。
“师傅,搓澡!”李洛阳招呼几位早已按捺不住的搓澡师傅出来干活。
四个人,四张床,像四条肥美无比的鲜鱼一样,搓澡师稍一上手,就觉得四人身上的泥松软无比,话说这蒸一会比在池子里泡上半个时辰都管用。
四个搓澡师傅眼冒金光,手掌翻飞,污泥四溅……”
……
“真舒服!我发誓,这绝对是我洗过最舒服的一个澡了,我觉得我整个人都升华了,快成仙了!”何济拍着自己的小肚子洋洋得意。
话说蒸了那么一小会儿,虽然过程难熬,但适应一段时间后,发现还真他娘的好受,原来蒸自己的感觉是个这?
“神清气爽,爽!”朱乐天冲完身上的污垢,大叫一声。
“爽你个头,刚才你还想逃跑呢。”李洛阳踢了朱乐天一脚,笑骂道。
朱乐天刚才在蒸汽房里,差点就没熬过去,想出去透透气,可里洛阳一句“你不行”重新激起朱乐天的斗志,让他硬熬了过去。
说一个男人怎么都成,但你不能说他不行!
这是人格上的侮辱!
“走着,哥几个,带你们瞧瞧真正浴后娱乐!”李洛阳大手一挥,掀开帘子,走了进去。
早有等候许久的老仆人递上一整套睡衣,李洛阳轻车熟路地换上,并扭头对刚进来不知所措的几人说:“快点,磨叽什么呢?换上。”
几人人手一套睡衣,话说这大裤衩子这么短!
几人麻利的穿上,像个雏。
李洛阳一马当先,带几人走向最后一间房间。
房间很大,至少比前边浴池的部分要大,要啥有啥。
吃喝玩乐一条龙服务,而且都是免费的。
“嚯,还有果子吃。”程兆走到果盘区,随后拿了一颗果子塞进嘴里咬了一口,又走到饮品区,端了一杯自己爱喝的酸梅浆。
喝茶区有设置几个软榻,程兆也不客气,把酸梅浆往矮几上一放,往榻上一躺,手里拿着果子享受着。
众人也都不客气,喜欢吃啥拿啥,都口渴的很,甚至点起小红炉,泡起茶来。
这时小胖子何济偷偷跑过来,凑到李洛阳耳边小声道:“你这还有没有什么特殊服务,比如那种弯弯曲曲,多汁多水……”
小胖子笑的极其淫荡,就恨不得立马脱下裤子上了。
李洛阳一个寒颤,退了两步才回道:“我这是正经汤池,你说的请到三条街之外的烟柳巷去。”
何济立马拉下一张脸,小眼瞪着李洛阳。
烟柳巷那是什么地方,穷途末路的老嫖客才去的地方,自己什么身份,那好歹也得找一个身世清白的姑娘。
李洛阳耸肩,很是无奈:“真没有,要不然你去找!”
“我不管,你现在就去给我找!”何济撒泼。
主要是洗完澡,灵魂都经过蒸汽房的生华后,这阳刚之气无法排泄,所以……
程兆好色,要求自家老太爷纳了一个花舫良人为妾,其实小胖子何济不遑多让,二人唯一不同的是程兆单恋一枝花,小胖子何济那则是慌不择时,野花随便采,采完还不负责的那种负心汉。
但没有办法,二人家中有钱,何济更甚,只要招惹的姑娘来路不大,他爹都能拿钱给他摆平。
这时朱乐天掰着橘子凑到二人跟前,伸着一对招风耳,听完来了这么一句:“洛阳,是兄弟,就来点硬货,你看小胖子都着急成什么样了,再不给发泄,他怕是要泄在当场了。”
李洛阳朝何济的裆部瞟了一眼,赶紧把眼睛移开,怕长了针眼,把手放在嘴边轻咳了两声:“小胖子,看在我们俩这关系上,我才把好东西给你,但你日后不要跟别人说,明白吗?”
何济很懂似的点点头,就差逮住李洛阳啵唧一口了。
李洛阳裹挟何济,把他推进了一扇半虚掩的门。
何济刚一进去,就发现这屋子里散发橘黄色的光,四处垂下白色的绸带,远处帘子后,一声惊堂木的响声。
“啪!”
何济更加猥琐,心里想着原来还是李大少玩的花,竟然还有这种类型的。
“诸位看官请上耳,第一场戏,夜探花魁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