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篷里,一堆堆土黄色的“肉瘤”不断的做着收缩运动,仿佛是一个大型脓包一般,这些脓包散发着难为的气味,苏冷迁只是一闻,就知道这味道正是硫磺所散发出来的!
脓包连接着地下,脓包也似乎越长越大,看着这一幕,苏冷迁的内心感到十分的不妙,但目前,苏冷迁并不知道这脓包究竟是什么东西,于是只好先行离开。
回到居民楼下,此时十几名士兵已经被小虎等人绑好了,在小虎的悉心照料下,程诺的血已经止住了,而金发男也成功的变成了一个血肉模糊的猪头。
“冷迁哥!这小子嘴太严了,我怕再给他打死,所以...”看着苏冷迁,小虎有些犹豫道。
听到这话,苏冷迁摆了摆手,苏冷迁知道对方既然是UHO的人,那自然不可能向自己透露什么有用的消息,毕竟...如果UHO的事情这么好打听,这么多年下去,UHO的事情便也不可能成为一个秘密了!
看着此时连话也说不出的金发男,苏冷迁微微摇了摇头。
“我去帐篷里看过了,那里面是什么东西,你们来了多少人,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你打算一个都不说么?”看着金发男,苏冷迁很是平淡的质问道。
听到苏冷迁的声音,金发男缓缓的抬起头来看了苏冷迁一眼,随后直接摇了摇头。
“那里面的东西是什么我也不知道,这个对于你我来说都是秘密的,至于其他的,我绝对不可能告诉你!”看着苏冷迁,男人冷冷的说道。
看着男人的惨状,苏冷迁微微叹了口气。
“那你说...我该不该杀了你呢?”看着男人,苏冷迁淡淡的问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男人嘴角强撑起一丝笑容。
“要我说,你该杀了我,今天的事情已经发生了,如果你们不反抗,或许可以留一条命,但是你们已经对我们发起了攻击,今日如果你们敢放了我,下一次见面,你们必死无疑!我劝你给我来个痛快的!否则的话,我们的支援就要到了!”看着苏冷迁,金发男淡淡的说道。
听到金发男的话,苏冷迁陷入了沉思中。
实际上,苏冷迁还真的没想好放不放眼前的这个男人,苏冷迁杀掉对方,确实可以帮程诺出一口恶气,但也同时和UHO彻底结下了梁子,现在苏冷迁等人还要在安吉斯镇待上十几日,如果招惹了这个神秘的组织,难免会给自身留下隐患!
“算了,我们走吧!”思考了几分钟,苏冷迁最终还是选择放金发男一条生路。
程诺身上的毒还没有解掉,如果毒不能用猎人游戏的药品解除,那么到时候,UHO或许是苏冷迁唯一可以指望的地方!
苏冷迁说着站起了身子,听到苏冷迁的话,小虎略微有些惊讶。
“冷迁哥,我们就这么走了!程诺他...”看着苏冷迁,小虎实在是有些不解。
在猎人游戏呆久了,现在的小虎也开始遵守了猎人法则,而作为猎人,最要紧的就是不能心软,俗话说的好,星星之火,可以燎原,放虎归山,必有后患!
但苏冷迁此时心意已决,摆了摆手便要带着众人离去。
“你会后悔的!”看着即将离开的苏冷迁,金发男低吼着说道。
“如果你再来招惹我,或者我兄弟出什么事情,我可以向你保证,最先后悔的绝对是你!还有你们的UHO组织,也会毁在我的手上!”听到金发男的话,苏冷迁缓缓地转过身来说道。
听到苏冷迁的话,金发男狠狠地咬了咬牙。
苏冷迁不在乎金发男的情绪,现在的苏冷迁真正的敌人,可不是所谓的UHO组织,UHO组织终究不过是凡人组织起来的!而苏冷迁要面对的,是摩洛克,是...神!
带着重伤的苏冷迁跟唐娄纸汇合,看到昏迷的程诺,唐娄纸知道大事不妙。
李依婷为程诺简单的诊断了一下伤势,从目前的程诺的身体情况看来,恶魔匕首自带的毒素,一周内应该危急不到,程诺的生命,如果那金发男所说,这毒确实是慢性毒!
经过下午的忙碌,苏冷迁终于搞清楚了,那帐篷里所埋藏的秘密,但是这些对于苏冷迁来说还远远不够,苏冷迁真正需要的,是关于摩洛克的信息,眼下那些长在地上的脓包,只是苏冷迁额外的麻烦罢了!
由于暴徒们的内部有UHO在捣乱,封锁着街道的暴徒们,纷纷向着那个帐篷赶去,因为UHO,苏冷迁等人成功的避免了一场恶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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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知道沃德林的去向,今天安吉斯镇,乱作一团,即使是我,今天的情报线也几乎全部断掉了,据说有人看到了皮尔森庄园今天燃起了熊熊大火,所有皮尔森庄园的人都不知去向了!”看着苏冷迁,安特站在医院的走廊上皱着眉头说道
刚才苏冷迁是在向安特,打听沃德林的去向,目前,在安吉斯镇,唯一知道这把恶魔匕首的除了金发男就剩下了沃德林,沃德林对恶魔匕首,还算是有研究,苏冷迁觉得,他或许有办法为程诺解毒!当然,只是有可能!
“好吧!”看着安特,苏冷迁有些失落的,点了点头。
“你刚才提到的那些脓包...我似乎知道是什么东西,这脓包似乎是一个类似于门的介质,他可以将摩洛克的恶鬼们,从地狱输送到地面来!当然,这只是一个传说,是那个已经变成疯子的神父,,曾经告诉我的!他们管这个东西叫做地狱之门!”看着苏冷迁,安特继续回忆道。
“地狱之门...”看着安特,苏冷迁耸了耸肩,如果真的如同神父所说,苏冷迁接下来几天,可就真的有的忙了,除了摩洛克,还有一个,不知道在哪的杰夫,更有UHO在虎视眈眈!此时苏冷迁已经是树敌无数了!
“对了,说了这么多,你还没跟我说说,你的朋友程先生,他是怎么中毒的?”指了指手术室里的程诺,安特忽然有些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