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夕绾现在的反应不是假的,因为,她吃药了。
刚才她撒谎了,那个白色小药片不是避.孕药,而是催.情药。
现在她一点都不想跟陆寒霆亲昵,但是陆寒霆不肯放过她,所以她只能吃这种药了。
这一次她下的剂量有点猛,现在全身都像灼烧了,小手往下移,她着急的去扯他腰间的睡衣衣带。
但是,越着急越乱,她怎么解都解不下来。
陆寒霆看着她猴急的样子,她红扑扑的小脸很烫,美人尖的额头都出了一层晶莹的细汗,满满的都是对他的渴望。
陆寒霆勾起薄唇,嗓音沙哑的笑道,“慢一点,你急什么?“
夏夕绾解不开都快急哭了,她在他的俊脸上乱亲,吴侬软语道,“陆寒霆,要我!”
……
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陆寒霆将夏夕绾从沐浴间里抱了出来,放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夏夕绾闭着眼,她现在一点都不想动,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耗尽,她想动一下手指都没力。
小陆宸奕睡在里面,还在甜甜的梦乡里。
夏夕绾慢慢移过去,想抱着小奶包睡。
但是下一秒一条有力的健臂探了过来,箍住她柔软的腰身直接将她抱了过去,夏夕绾靠在了一副温暖而精硕的胸腔里。
陆寒霆抱住了她。
夏夕绾动了动,“我想跟奕奕睡。”
“不许。”陆寒霆将坚毅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上蹭了蹭,“你只能跟我睡。”
这个男人还真是…强势霸道!
他不许她给奕奕洗澡,还不许她跟奕奕睡觉!
夏夕绾怎么突然有一种他连儿子的醋都在吃的赶脚,好酸一个大醋坛啊!
现在夏夕绾睡在中间,里面是奕奕,外面是陆寒霆,画面温馨而柔软。
夏夕绾没有再动,她将自己的小脸埋在陆寒霆的心房那里,听着他心脏那处传来的“咚咚”有力博动,她觉得整颗心都安定了下来。
这个世界上有陆寒霆这一种男人,你栖居在他的怀里,外面满城风雨骤然停歇。
夏夕绾抬起小手,她纤白的手指从他的睡衣衣襟那里爬了进去,落在了他心房那里。
三年前她刺进去的那一刀,留下了深深的刀疤。
夏夕绾的手指温柔的抚摸着那个刀疤,然后她支起疲累的身体,红唇落在了那个刀疤上。
她一点点的吻着他的刀疤。
陆寒霆躺在床上,单手将她轻搂在自己的怀里,他看着头顶昏黄的水晶吊灯,感觉着她柔软的唇在他的刀疤上辗转,温柔疼惜而缱绻的,他狭长的眼梢里迅速又覆上一层猩红,大掌穿梭进她的长发里,哑声低笑道,“还没够?”
夏夕绾纤长的羽捷一颤,迅速将小脸埋在了他的怀里,“陆总,听说重.欲的男人容易秃顶。”
陆寒霆将薄唇勾出一道愉悦的弧线,“那怎么办,我脾气大,小心眼还重.欲,岂不是没救了?”
夏夕绾觉得他对自己的认知还挺清楚的,可惜世人都被他英俊多金,有权有势的外表给欺骗了。
这时陆寒霆的薄唇落在了她的额头上,然后缓缓往下移,吻过了她的眼睛,鼻翼,最后落在她的红唇上。
他虽然没说话,但是夏夕绾知道他又有再来一次的意思。
夏夕绾觉得他的体力真是好到恐怖,32岁虽然是血气方刚的年纪,但是他有点索取无度了,让她害怕。
夏夕绾迅速闭上了眼,“我好困啊,要睡觉了,晚安。”
陆寒霆停了下来,他看着她不停颤动的羽捷,那点小心思都不够他看的,不过现在已经很晚了,都凌晨了,她美丽的眼睑下都覆上了一层疲倦的乌青。
今天晚上他算是体验了一把什么叫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
“睡吧,晚安。”陆寒霆抱着她,也轻轻的闭上了眼。
……
陆寒霆真的睡着了,这三年他是第一次抱着夏夕绾入眠,她香香软软的身体乖乖的窝在他的怀里,像个小奶猫,他睡的很好,一夜无眠。
翌日清晨,当金黄的晨曦透过层层窗幔镀洒进来的时候,陆寒霆睁开了眼。
“爹地,你醒了?”耳畔迅速传来了小陆宸奕稚嫩的奶声。
陆寒霆不想起床,他翻了一个身,想抱着夏夕绾再睡一会儿。
“爹地,快起床吧,妈咪已经走了,这会儿已经到华西州去了。”小陆宸奕道。
陆寒霆一下子睡意全无,他睁开了眼,身边空空的,已经没有了夏夕绾的身影。
夏夕绾走了,去华西州了。
陆寒霆惺忪的双眼迅速恢复了清明,他坐起了身,看向小陆宸奕。
小陆宸奕早就起床了,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衬衫,背带裤,优雅而尊贵的小绅士模样,现在他坐在一个椅子上,身后还站了一个人,是他的秘书宋明。
很明显,小陆宸奕一直在等着自家爹地起床,他又恢复了高冷CEO的模样,那张冷冰冰的小脸上闪烁着几分深沉。
陆寒霆抿了一下薄唇,英气的眉心里已经覆上了一层阴霾,她还是走了!
“陆宸奕,我派人24小时盯着你妈咪,你妈咪应该是没法离开帝都城的。”
“爹地,是我让人做的,我撤掉了你的一切防守,让妈咪走了。”
“陆宸奕,皮痒了是吧?”
“爹地,你留不住妈咪的。”
“…”
“我觉得你经常被妈咪骗,妈咪用个美人计,就会在你的床上偷偷跑掉。”
“…”陆寒霆已经起身下床了,闻言他鹰隼般的利眸狠狠的剜了小陆宸奕一眼,这时他发现宋明也在,所以他也剜了宋明一眼。
宋明“咳咳”两声,他什么都没有听到,虽然他内心里觉得自家小少爷说的是真理,夏夕绾总是在陆寒霆的床上偷偷跑掉!
“爹地,放心吧,只要我留在你的身边,妈咪就不会真的抛弃你,我好奇的是,华西州究竟有什么在吸引着妈咪,不如,我们一起去看看。”
陆寒霆看着端坐在椅子上的小奶包,他就好奇了,他这个儿子是怎么将嘲笑说的这么轻松自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