貌似很有道理的样子呀!
可是一来一去,他们赚的钱不还是花出去了吗?
涡槽!
孔达这一招真高明呀!
张正林伸着大拇指说道:“你这脑子就是好使!我和耀龙聊了半天,他愣是什么像样儿的话都没说出来!”
“耀龙可能还没想到这些。”孔达咧嘴一笑,继续说道:“三爷爷,年轻人多了自然能吸引更多的年轻人?哪怕是农家乐发展不起来,我们村的人气也不会有所衰减。只要能保证足够的活力,我们就站稳了脚跟。”
顿了顿,孔达继续说道:“农家乐火了,咱村这些年轻人就会更好的体现自己的价值。周围村子里脑子活络的也会过来做点生意。长此以往,几个村子都能带动起来。那个时候,您老振臂一呼,他们还不马首是瞻。”
嚯!
那得多有面子!
饶是张正林已经处于半退休的状态,也被孔达这一番话说的心驰神往,瞬间都觉得自己年轻了几岁。端着茶杯就是一通猛灌,高兴道:“孔达,还是你看的远。老头子听你的,以后就按你的办。周围村子里也有不少好小伙子呢。咱村没嫁人的姑娘也能挑选一下,以后说不定也能留在村里做做生意。”
孔达连声称是,还恭维了几句。
“你给了我定心丸,我这心里就舒坦了。”张正林大笑了几声,又有些小心的问道:“孔达,大军和三喜挨揍的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孔达摇摇头,“出什么事了?”
“耀龙把他们打了。”张正林看他皱眉,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解释了一遍。不等孔达说话,便急忙说道:“我已经让中亭去找他们俩了,让他们以后都收敛点。”
“三爷爷,以后再有类似的事情,您老就不用管了。”孔达微笑道。
“啊?”张正林愣了,着急道:“我这样办不行吗?我也是怕影响你的声誉,更不想因为这种事让人在背后议论。”
“有些人不得到一些教训,他们记不住好坏的。”孔达咧嘴一笑,说道:“**兵和汤文斌他们就是例子。如果不是我当时翻脸,指不定还得蹦出多少人跟我闹呢。”
“是呀!”张正林也了解某些村民的脾气,苦笑道:“有些人就是不知道感恩,也看不清自己的德行。不过咱村多半都是好人,只有那么有数的几个祸害渣滓。”
“我知道。”孔达笑道。
张正林看他高兴,又和他闲聊了半响,这才将茶水都灌了下去,又将茶叶嚼碎,才心满意足的从桌子上抓起一块儿桃酥,美滋滋的离开了。
孔达笑着将他送到门外,目送老爷子远去之后,这才回到了工具房,继续制作他的药柜。
谢狗子看了看孔达的背影,扭头问道:“铁锤哥,你说大哥知道耀龙揍大军和三喜的事了吗?”
“该揍!”张铁锤说完又觉得不能表达心里的愤恨,说道:“下次我也揍。”
“我说的不是揍不揍他们!”谢狗子飞快的说道:“我说的是大哥的态度!咱们可都是大哥的左膀右臂,不能光看着不动手吧。”
张铁锤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我听说大军家有两只大公鸡长得挺好的。”谢狗子怪笑了几声,砸吧着嘴巴说道:“农场的公鸡吃不上,咱们得自己想想法儿呀。”
“我烧火。”张铁锤主动说道。
“那我去借点食材?”谢狗子看他点头,嘀咕道:“我们要不要喊上民哥和猫儿哥?”
张铁锤一本正经的说道:“那就不够吃了。”
“三喜家还有只半大羊呢。”谢狗子左右看了看,说道:“烤全羊一只,再从鱼塘里捞只甲鱼,咱们弄个霸王别姬。喊上大哥,咱们美滋滋的喝上一顿。”
“好主意。”张铁锤赞了一声。
谢狗子又和张铁锤嘀咕了几句,发出了几声怪笑,便嘻嘻哈哈的忙活起手里的农活。
孔飞好奇道:“谢狗子,铁锤,你们俩怎么笑的那么奸诈?”
“饭都吃不上了,哪里还有力气笑呀。”谢狗子愁眉苦脸的说道:“这年头,好人难当呀。”
“你就鬼扯吧。”孔飞说完便扛着锄头走了。
晌午过后。
孔达睡醒了午觉,便听到一阵‘乒乒乓乓’的声音。当来到平房的堂屋,便看到了正在腌羊肉的谢狗子。
张铁锤也没闲着,正在清洗羊杂,准备卤了吃。
“你们从哪里弄的羊?”孔达好奇道。
“买的呀。”谢狗子眉开眼笑的说道:“大哥最近这么照顾我们,我们想表示一下,特意用工资买了这头羊。这可是公的,还没配过羊呢,足足有三十多斤的肉呢。对了,我们还买了俩公鸡,晚上弄个甲鱼炖鸡,咱们好好喝两盅。”
“羊杂可以爆炒。”张铁锤补充道。
“那感情好!今天有饭门了!”孔达赞了一声,高兴道:“你们先忙着,我去家里走一趟。”说完,便快步离开了。
这几天没有回家,再不回去父母就要发脾气了,正好借此机会看看家里还有什么,顺便再帮父母检查一下身体。
“哪个杀千刀的混账东西?老娘就睡了个午觉,你们就把我家的羊偷了呀!那可是我用来招待未来亲家用的呀!你们这丧尽天良的东西,简直就是不得好死呀。狗儿的,别让老娘知道是谁偷的,不然我非往你们家的门子上泼粪!”
孔达刚刚来到村里,便看到三喜娘扯着嗓子,绷着高,正在破口大骂。
睡醒觉的村民听到了叫骂声,也纷纷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三喜娘,你家羊被人偷了?”
“村子里哪家不是睡觉的时候插门子,谁大清白眼儿的跳院子偷羊呀!”
“我觉得也是!”
“你还是问问三喜吧!”
…………
村民你一言我一句,都不相信那羊是被人偷走的。
“你们什么意思?那羊不是被人偷走的,还能长翅膀飞了不成!我问三喜做什么?那羊又不是三喜偷走的!”三喜娘瞪着眼睛嚷嚷了几声,看着从一旁走过的孔达,忽然说道:“孔达,这事儿你的负责!”
“我负什么责?那羊是我偷的?”孔达眉毛一挑,似笑非笑的说道:“我觉得三喜挺喜欢打牌的吧?去年还因为打牌把刚买的自行车赔给了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