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家庄园里面,郝永年的心中,是越琢磨越感觉不对劲。
这种时候的郝永年,比起原本来说,有着极大的压力。
现如今郝永年可以做的事情,实际上也不多了,毕竟仔细想想,这郝雷以往做事时,一些特殊的小手段,郝永年的心底,越发是……
“这, 当然是我爆出祖父的名字,和咱们的名号之后,朗老决定过来的!”
郝雷咳嗽一声,似乎是有什么, 不好多说的事情一样。
这话说得,郝雷自己都是有些不相信,特别是后半段话,前半段话中,报出郝永年的名字,可能会引起一定的关注。
但要是说郝雷去的话,又是说这些话,肯定是不可能有所收获的。
“说实话!”
郝永年的声音中,带着些许的愤怒,以及淡淡的寒意。
这种时候的郝永年,也是有种危机感。
其实在郝永年的心底,已经是明白,这郝雷具体是动用了,什么样的一种手段。
无奈的感觉,涌上了郝永年的心头,但现在的郝永年,还是抱有一丝不该有的希望。
那就是,这郝雷说的话,都是真的。
“这……”
郝雷不好直说, 现在这种态度,包括这种脸色,眼神,也是让郝永年有些呕血,心中原本的希望,彻底的破灭了!
看来这郝雷,还是用了一定的手段,才把郎德业带过来的。
“人怎么样。”
郝永年问道,现在确实是有些麻烦了,要是说单纯只是把人强行带过来,也不是什么大事情。
但如果说,这某些手段过于激烈的话,呵呵,这事情可就不是那么容易解决。
郝永年一直隐藏,蛰伏,就是不想给汪盛一个,对付郝家的把柄。
但是到了现在,郝永年实在是没有想到,自己的孙子,会把这种把柄,直接递到汪盛的手中!
这次郝雷过来,不是说单纯的报喜,而是在这里直接报丧啊!
“没事,只是晕了,先带过来再说,咱们大不了多给些钱。”
郝雷赶紧这样说着,如今郝雷看着祖父的脸色,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过火。
不过郝雷也很无奈,自己说的很清楚,请过来,请过来。
一帮废物,直接是去把人打晕了带过来,至于到底还是出了什么事情,郝雷没有多问,直接就是过来,和祖父商量商量!
看着郝雷的样子,现在郝永年就知道,这事情绝对是小不了。
“爷爷,这是咱们不多的机会了,只要把握住这郎德业,即便是汪盛,宏达集团又能够怎样!”
看着郝永年即将发火,郝雷赶紧这样说道,这郝雷虽然说有些鲁莽,但脑子还是有的。
仅仅是这句话,就能够看出来,这郝雷也不是毫无可取之处!
这一句话说的,就是郝永年心中,最为忌惮的一点,也是最为担心的一个人,汪盛。
要是这郝雷不说汪盛的话,郝永年的火气,就已经是彻底爆发了。
现在郝雷说这话,让郝永年的眼中,也是有了三分寒意。
本身郝永年就想到这一点,所以准备亲自去请,
但是到了现在,也是不用郝永年费心思了,人已经请到了。
“罢了,把人请来吧。”
郝永年摇了摇头,如今既然已经做了,那么不管如何,这个事情也是属于覆水难收。
要是一直责怪郝雷的话,反而是不太好,毕竟郝雷这次可以想到这一步,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事情。
况且最主要的一点是,不这样做,又如何能够请的到郎德业。
“是。”
郝雷赶紧点了点头,这种时候轻松太多,看到被打晕的郎德业时,郝雷就知道出事了,除了直接告诉爷爷以外,如今的郝雷,也是没有别的办法。
现在爷爷都是这么说了,郝雷自然是不用担心,稍后如何处理郎德业,也是看爷爷的决定。
“看来还真是老了,要是以前的话,只怕我已经是带人,在机场直接抢人了!”
郝永年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岁月不饶人,以往的郝永年,比起郝雷做事更直接。
现在这郝雷,如此的动作还是有些晚了,不过么,要是郝雷去机场抢人,肯定也是抢不到的。
能够从工厂里,把郎德业带过来,就已经是很不错了,不管是打晕了,还是说怎么带过来,只要人来了就行!
“钱给够,不怕不松口!”
想到这里,现在的郝永年,也是和郝雷一样的想法,那就是只要自己给的钱足够,郎德业绝对是会给出帮助的。
毕竟要是不帮助的话,郎德业想走,是不可能的事情。
“爷爷,人到了!”
郝雷的声音响起,郎德业揉着脖子,也是十分的愤怒。
而看着这里的郝永年,郎德业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好。
郎德业高昂着头,也不多说,只是这样无比高傲的站在原地。
“图给先生看看!”
郝永年这样说着,现在知道郎德业不满意,毕竟以郎德业的身份来说,被人这样邀请,自然是不会说,没有丝毫的火气。
哪怕是郎德业不高兴,对于郝家不看好,但是只要郎德业愿意帮助的话,对于郝家都是有好处的。
礼贤下士这个道理,郝永年也是知道的。
“朗老,这是我们的设计图纸,请朗老指正一下,朗老不是什么人都教导么!”
郝雷拿出自家设计的图纸,希望郎德业给看看,图纸设计的,已经是差不多了。
但是真正做的时候,总是会出现各种问题,郝家的钱砸了不少,然而真正砸进去之后,却是收效不大。
要不然的话,郝雷也不可能说是,直接让人去找郎德业。
现如今的郎德业,连着图纸看都不看,似乎是没有听到郝雷的话。
“这,朗老,我们给您正常设计的三倍报酬,要是不满意的话,可以再谈!”
郝雷看了一眼郝永年,郝永年默认了郝雷的话。
只要这郎德业开口,那么郝家自然是云翳,给出不少的好处。
毕竟这样亏损下去的话,到时候的损失更多一些!
事已至此,哪头轻,哪头重,郝雷还是知道的。
不过么,郎德业似乎依然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