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
汪盛点了点头,看着萧寒的表情,如今的汪盛就是清楚,这次的事情不会太过于轻易的结束。
而在汪盛的心中,自然是想要除掉郝家,只不过以往没有太多机会,现在郝家自己作死,把自己直接放上了绞刑架,那么谁能够帮助郝家。
绑架了郎德业之后,这所有人,可都是很清楚,自己该做什么,也不是汪盛一个人的想法……
郝家庄园,这里已经有了不少人,对于这里的很多人来说,就是希望这郝家,能够给出一个解释。
这些人代表的公司,家族,虽然都不是什么真正的大户,但也不是说什么小门小户,随便什么人,都是可以对付的。
一两家过来,都是不小的威胁,更不要说在这里,不只是一两家那么简单!
只要是能够进入郝家的家族,公司,都是派了代表过来施压,要是人不多的话,郝家还是可以支撑,但是么, 现在这里的人,已经是把郝家彻底围了起来,更不要说还有没有别的什么动作。
仅仅是这些人,直接堵在这种地方,都已经是让这里的气氛,彻底的变了。
这群人带来的保镖一类,虽然比不上郝家这群护卫,但一直在这里,也是一种莫名的压迫!
而郝永年的小院子中,现在郝永年坐立不安,在这里的高台上,可以看到外面会客厅里面,人头攒动的景象。
“这……”
郝永年有些手足无措的感觉,这时候完全是陷入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巨大麻烦中!
如今的郝永年,能做的事情只是一个, 那就是在这里想办法。
或者说, 就是干脆不出去,对于这事情不解释,不辩解, 也是没有别的任何说法。
这群人要是胆子大,就直接冲进郝家,但会客厅这里的人,一个个说句实话,都是属于胆子小,野心大。
现在就算是郝家不设防,这些人都是只能在外面施压,如此的施压,只能是保证郝永年看到之后,做出决定的时候,能够稍微的谨慎一些。
除了这些之外,如今这群人的作用,可以说无限趋近于零!
“这群家伙。”
郝永年叹息一声,虽说心中清楚,外面这些人都是属于,真正的银枪蜡样头,说句实话,是没有太多作用的人,但已经到了现在,这群人在外面的时候,郝永年也不能说是,就这样一直躲着。
可以躲得了一时片刻,但是这种情况下,想要真正躲一辈子,可就不会是那么的简单!
郝永年也不知道,这群人为了一个郎德业,会不会再有更多过激的动作!
但是已经按下了郎德业,要是说这样把人送出去的话,郝永年也不是那么甘心。
“爷爷,咱们现在……”
郝雷站在一边,有些无奈的说了一句,这种时候郝雷的心中,也是有些慌乱,外面的这些人,实在是有些太过于……
虽说有郝永年在,郝雷并不担心,真正有危险能够让自己陷入困境,很简单的一句话,天塌了高个子顶着,只是一个郝雷,是肯定不能真正解决威胁的。
不过现在事情没有解决的时候,又是出现如此的一种……
想到这里,如今的郝雷也有些呕血,实在没有算到,自己会遇到如此的一种威胁。
“等着就行了,郎德业的能量巨大,不是早有预料。
后面肯定有更多,更强的人过来,但郝家,又怎么会是这群王八蛋,随便出手的地方!”
郝永年冷笑一声,现在是没有丝毫的害怕,虽然外面的人不少,但是一个乌合之众,和一群乌合之众之间,说句实话并没有太多区别。
这群人现在看似疯狂,但是说句实话,一个个都是毫无做用的待在这里,确实是有些无用……
一个蝼蚁,和十个蝼蚁,对于郝家都是没有威胁。
祖父都是这么说了,如今的郝雷,自然是感觉轻松很多,毕竟郝家里面,还是有祖父撑着的,自己能做的,只是尽量在这里等等罢了。
“是……”
郝雷虽然还是有些惊慌,但现在事已至此,短暂的惊慌,实际上并没有丝毫的作用,与其是在这里多想,不如说是提前做好准备!
现在的郝家,不说是城高池深,对方绝对是无法进来,哪怕是进来了,郝家多年经营,谁能为了一个郎德业,真正赌上自己的性命。
“老爷,陈业,陈会长来了!”
老管家的声音响起,这种时候这样一句话说的,这里的气氛都是彻底变了。
陈业,听到这个人名之后,郝永年的心中,也是有些错愕, 自己最为担心的一个人,还是来了。
这种时候陈业这么过来,肯定不是代表陈业而已,而是说代表着其他人,至于这人到底是谁,实际上也是不用多说,大家的心中,也都是心知肚明!
“请!”
郝永年摇了摇头,这样说了一句,虽然不想在这种地方,以这样的一种状态故人重逢,但到了现在,如今的郝永年,也是不能不见陈业。
不见任何人都是无妨,但能够请到陈业, 并且是让陈业过来的人并不多,肯定是汪盛让陈业过来的。
单纯一个汪盛,比起外面这些人加起来都可怕,拒绝了见到其他人,那些人只能是等着!
但是拒绝了汪盛的使者,到时候汪盛可就是有了借口, 直接派人过来了,这事情有些太大,不是一个郝永年能够轻易决定,自己的家族,也是不能说没有任何的理由,在这种时候彻底的崩溃。
“陈会长请!”
管家带着陈业过来,陈业的脸色也是十分的难看,外面那么多人进不来,甚至都是没有办法和郝永年说话,这就已经是代表了, 郝永年的态度!
其他人无法让郝永年回心转意,如今的陈业,只是一个人过来,即便是和汪盛有关系,说句难听的话,这郝永年是否给面子,不过是郝永年一念之间的事情。
两人原本多年的关系,包括各种的联系,在郎德业的面前,可以说是无用的东西,没有丝毫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