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我真有!”
小泉健次郎一个劲儿地说道:“陈先生,您如果不信,我可以把地图拿给你看。”
说着,小泉健次郎就往怀里摸。
结果摸来摸去,也没摸出什么东西。
“呃……”见陈浩眼神充满玩味,小泉健次郎脸都急红了:“陈先生,我忘了,鸠山浯河来我家的时候,我害怕地图被鸠山浯河夺走,就顺手藏起来了。
出来的时候又太急,没想着将地图取出来带在身上,所以……”小泉健次郎满脸着急:“陈先生你相信我,我真的没骗您,我也不敢骗您啊!”
陈浩眉头微皱,说实话,他看小泉健次郎的样子,也确实不像说谎,并且小泉健次郎,也没理由骗自己。
小泉健次郎骗自己干嘛呢?
难道骗自己来俱乐部当牛郎吗?
不可能啊,小泉健次郎清楚自己有多强,一家牛郎俱乐部就算势力再大,也不可能强迫自己当牛郎。
硬的不行来阴的,用下毒的伎俩?
也不可能,因为小泉健次郎知道自己是神医,难道还会觉得自己不具备百毒不侵的本事?
一番思索后,陈浩决定暂时相信小泉健次郎。
等结束高天原牛郎俱乐部之行,回到小泉家族的时候,再向小泉健次郎索要高天原地图进行查看,自然就知小泉健次郎有没有说谎。
“哟哟哟,这不是小泉家主吗?”
这时候,一个女人的声音,从俱乐部里传出。
陈浩抬头望去,只见一个穿着暴露,体态丰腴,浓妆艳抹的女人,摇着一把圆扇,扭着腰走了过来。
女人看着小泉健次郎,眼里满是贪婪的火,并且她也不加掩饰,都直接盯着小泉健次郎舔嘴唇了。
“小泉家主好生诱人啊。”
女人一边笑着,一边伸手去摸小泉健次郎的胸膛。
“山藤英子,你干什么?”
小泉健次郎拍开了女人的手。
山藤英子脸上的笑容瞬间褪去,眼神变得凶狠:“小泉家主在我们俱乐部门口站着不走,还将手伸进衣服怀里摸来摸去,这不是在卖骚吗?”
“怎么?
小泉家主都卖骚了,还不允许我摸一摸?
小泉家主该不会又想当婊子,又想立牌坊吧?”
小泉健次郎愣了一秒,想起刚才伸手进怀里摸高天原地图,肯定是这一幕,被山藤英子误以为自己是在卖骚!“山藤英子,你误会了!”
小泉健次郎冷冰冰地说道:“我刚只是在摸东西,并不是在卖骚。”
“摸东西?”
山藤英子呵呵一笑,“那你摸的东西呢?
我看看?”
小泉健次郎一脸尴尬:“东西我忘了带,所以没摸出来。”
“哈哈哈哈!”
山藤英子放声大笑,“小泉健次郎,你当我是傻子呢?
来我这儿戏耍我寻开心?”
山藤英子手中的圆扇,扇出一阵冷风:“小泉健次郎,你别以为你是小泉家主,就能在景平市无所顾忌,我山藤英子可不怕你。”
山藤英子眸光冰寒:“在海兽危机结束,扶桑一片混乱的时候,我能把牛郎店再开起来,并且开成全扶桑最大,最热闹的,你当我没本事、好欺负?”
小泉健次郎一脸严肃,山藤英子有多厉害,他当然清楚。
五年前,海兽危机没爆发,山藤英子的牛郎俱乐部,就是全扶桑颇有名气。
后来海兽危机汹涌而来,各行产业都衰败,大家都忧愁生死,牛郎俱乐部自然更开不下去。
上个月海兽被镇压的消息刚传到扶桑,山藤英子立刻就霸占了这里,将其改成了牛郎俱乐部。
海兽危机解除,终于不用再担心被吃掉,人们自然会开始想着寻欢作乐,把过去五年憋着的劲儿都给泄了。
山藤英子这时候开起高天原牛郎俱乐部,生意自然火爆,在全扶桑可谓首屈一指。
关键还没人敢动山藤英子,因为这女人的修为可不弱,五年前就是结丹巅峰,五年生死历练,如今说不定都突破到元婴境界了!看到山藤英子和小泉健次郎剑拔弩张,陈浩倒是忍不住发笑。
“要不,你就从了人家嘛。”
陈浩挤眉弄眼,玩笑着说道。
“陈先生,您就别打趣我了!”
小泉健次郎一脸苦相,“您还是帮帮我吧,我现在伤势未愈,不是这女人的对手啊。”
“呵呵,你就算不受伤,也不会是我对手!”
山藤英子一脸傲慢。
说完,她又看向陈浩:“咦~~刚才全顾着去看健次郎这个老王八蛋了,居然没注意到,还有个这么英俊可人的帅哥。”
山藤英子摇着圆扇来到陈浩身边,上下打量陈浩过后,不止舔嘴唇,还开始吞口水。
山藤英子渴望地看着陈浩:“小帅哥长得俊,而且身材也……”“山藤英子,你疯了!”
小泉健次郎吼道,“我看你是想男人想得神志不清了,陈先生的主意你也敢打啊?”
“陈先生?”
山藤英子眼睛圆睁,“你说的该不会是……陈浩,陈先生?”
小泉健次郎冷哼:“除了这位,还有谁能让我尊称一声陈先生?”
山藤英子大惊失色,脸瞬间就白了。
她就说看陈浩怎么有点眼熟,原来竟是华夏那位大佬!“陈、陈先生!”
山藤英子跪在地上,用不标准的华夏语言说道:“刚才是我有眼无珠,没有认出您,还请陈先生恕罪。”
陈浩冷漠地摆了摆手,示意山藤英子让一边去。
陈浩看向小泉健次郎:“现在该怎么办?”
小泉健次郎面露难色:“陈先生,我也只是猜测天丛云剑在这儿,可我并不知道,天丛云剑究竟在哪啊!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找到天丛云剑。”
陈浩额头冒出一条条黑线,对小泉健次郎感到无语。
“你们在说什么呢?”
山藤英子并不像小泉健次郎一样,过去五年一直在苦学华夏知识,因此根本听不懂陈浩和小泉健次郎,用华夏语言交流的内容。
“不该问别问。”
小泉健次郎白了山藤英子一眼,随后又问山藤英子:“你在这待了一个多月,有没有发现,这儿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