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想到一个县城图书馆还有这样多的道书,我当然知道,很多密书都隐藏在明书里面,对于我来说,是个宝藏。
我想是不是大多数道观的书都没有这里多,很有可能啊,三千道藏,够得我学啊!
只是我要的法术,很多是秘术,这里面大都是模糊说,没我爷爷让我背的书以及小丽 给我的书说得详细。
我找啊找,我特意留意关于巫蛊的道术,我找了很久,终于在下午的时候,在图书馆找到了。
那还是我在找书的时候,一个人,一个老人突然在我面前,他像是在找书,也像是在里面看书。
“年轻人,你在找什么书啊,我对这里很熟悉,看了几十年书了,你说,我帮你找!”他笑道。
“我要找关于破解巫蛊的书,不知道有没有!”我说道。
“有,就在那里,那,不是吗?”他指道。
我看到一个古老的线装书在那边,我走了过去,果然是一本关于巫蛊的书。
只是我回头,那个老头不见了,他不是活人啊。
不过来帮我的,我都感激,我恭敬对空鞠躬,然后看书,如获珍宝。
小丽给我的书说,那种独特的蛊毒是很多蛊毒混合形成的,我的药不能救,必须用特别的方法,特别方法有很多,她列举了一些。
可是我无法确定的是,那些方法我到底用哪种。
这本叫做苗疆密书上说,阴阳相对,产生的力量,就可以驱散巫蛊,特别是因为男女怨恨产生的巫蛊。
这一句,让我如啥啥灌顶!
我脑子一阵白光,我好像懂了。
我一边看一边想,可以用小丽书里的驱这样的巫蛊的法子,正好我身边有合适的人来一起做。
这夏总身上的蛊,就是女人下的。
那线不是鬼缠身的线,明显是多种蛊毒,是女人养成的蛊在他身上发作,然后利用咒语啥的远程控制。
因为我打开天眼看的时候,没看到他身上有鬼影,反而看到很多虫子在那里爬,那是各种的毒虫,五颜六色的。
而且,在毒虫的身上,我好像看到一个女人的影子,虽然看不清楚,但那是女人无疑惑。
只是这夏总,为何会摊上这事?是不是和他风流有关啊,也许不光是风流,是家族仇恨也有可能啊!
而且,我知道那些女人养蛊的方法,就是用自身的经血养成,念力极深,怨恨极深。
如果不救,夏总挨不过几日了!
阴阳相对,就是男女相对,男女不穿衣服,彼此相对,各自打坐,然后双手合在一起,然后念动一个小丽给我书上的除蛊咒语,就可以破解。
“我好像找到方法了!”我对夏莹说。
她在我身边,其实已经想打瞌睡了,这些道藏三千,对她来说,实在难懂。
她只是看我装模作样看得起劲,就勉强没有睡着。
“啥方法?”她惊喜。
“要救你爸爸,只有这个方法!”我把那书给她看。
我不能乱找一个女人来和我一起不穿衣服做这事,难度太大。
最好的人选就是夏莹,不过要她脱衣服和我一起,这个,我估计很难,干脆给她看。
她看了半天,露出不解:“这是啥意思,我爸爸那个是蛊?这阴阳相对,啥意思,是用一个太极图?我记得太极图是阴阳相对的!”
“no,不是!这意思是,要两个男女,不穿衣服,对坐在一起,发出一种阴阳合力,驱散那些蛊虫身上的念力,它们就会消失,这毒就解了!”我说道。
“这里没有说要不穿衣服啊?”夏莹怀疑地看着我,“你是不是别有用心啊,不要想骗我!哼!”
“反正救你爸爸,就这一个方法,你爸爸估计没有几天了,要做就趁早,今晚就做!”我说道。
然后我也懒得等她回答,“走了!”
“你去哪里?”看她样子,是怕我撒手不管了。
“回去啊,你以为我去名山大川找高人啊,等我找到,你爸爸没戏了!”我郁闷不已。
她会答应我,我知道,她迟疑了下,脸上绯红。
我走向外头。
“你等等我,不要这样快,人家得想想,长这样大,我还没让一个男人看过呢,还这样近距离!”她低低说道。
“这是救人,救你爸爸,人家卖身葬父都有,你为何不可以!再说了,又不是没看过,那晚!”我郁闷了。
“不许说那晚,听你这口气,像是江湖骗子,你趁人之危是不是,老实交代?”她白了我一眼。
估计是想找到最后的救命稻草,如果我是骗她,我坦白了,她就不会半夜不穿衣服和我一起了。
“懒得理你,你爱救不救,反正我研究了几天,只找到这一个方法,今晚一更,我等你,你不来,我明天就走了,救不了了!”我说道。
我走出了图书馆,心里很有成就感,又有恶作剧的感觉。
夏莹跟着我,脸红依旧,我们上车,她不说话。
我也不说话,我其实在想细节。
想到咒语,我也想起爷爷,爷爷就经常半夜要背这些那些东西,爷爷经常说,这个咒语要这个时辰学,那个咒语要那个时辰学,总之,经常半夜一点,三点,五点不等,弄我学各种的东西。
真想念他啊,如果他在,也许能想到就夏莹爸爸的方法,也不要我到处查了。
夏莹一边开车一边在想,“我说,能不能在我们之间,弄个帘子,我们的手相对就成了?”
“你以为是上海书局印刷的那些流行开来的仙侠小说啊,你咋不说去弄很多花隔开我们,不行的,没效果!”我直接说道。
她无语了。
车子快到了她家里了,此刻已经是黄昏,我们在图书馆可是看了一天的书。
大道难参详啊,我想起以前的高人可是穷经皓首,才懂一点点的道法真谛,哎,真不简单啊,我只是读一天而已。
“那好,今晚我来,你不许占我便宜!”她说道。
“我早占过了,哼!”我说道。
“哼,你没有,那晚,啥都没有!”她脸红透了,差点就要吃了我。
只是到底那晚发生了啥,我至今很懵,有没有,只有她才知道。
我们进屋子,夏总正在等我们晚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