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9章 不速之客来临
来的人都差不多了,林华强开始走上了讲台上。
“各位来宾,欢迎你们到到来今天能够在这里见到诸位,真的是让我之间宴会蓬荜生辉,其实在百忙之中邀请大家前来聚会。
是有一桩喜事,那就是我的孙女,林天天,也就是我们邻家下一任继承人,她的身体已经完全康复了。
而且这项高难度的手术是通过我身旁这位小兄弟给完全治好的,希望大家把掌声送给他。”
众人的掌声非常的不吝惜。
林家的小孙女这么长时间一直都是虚弱无力的,而且很少对外公开,基本上见过他她人也只有林家的一些世交而已?
所以这陡然的一开酒会对外公布身体康复了,大家都比较好奇,因为他们先前都听说林天天得的是一种非常难治的病。
没成想转眼之间就已经完全康复了,而且治疗好他的医生就在一旁,非常的年轻有为。
这就让众人心中不得不多做出几层猜想了。
难道说林华强已经在挑选孙女婿的人选了?
众人纷纷猜测不一。
但是林华强却对孙女婿这个话题避而不谈,好像根本就没有想公开这件事情。
但是所有的媒体一直都拍到了陈宇的脸,然后也拍到了健康活泼的林天天。
这样如果传出去的话,那背后之人想必心中也就有数了。
不至于会找那些乱七八糟的人再过来试探了。
这场酒会还是很有效果的。
因为那之后很快就有人联络上陈宇了,而且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林天天的生母,也就是林华强的儿媳妇,杜鹃。
从国外飞回来之后,她连林家都没有回,也没有去见自己的女儿,而是直截了当的约了陈宇。
两个人初次见面,陈宇就感觉到了杜鹃,一股来者不善的气息。
“不知道林太太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陈宇也不明白,这个女人哪来这么大的杀气,明明自己才刚刚救了她的女儿,不领情也就算了,反倒是衣服要把人给吃了的感觉。
杜鹃笑了笑,面色阴沉,“我想请问陈先生哪里来的这么高超的医术,居然连我女儿那么难治的病都能够治好?
就是挺好奇的,你这么年轻看起来也不像是艺术高明的医生啊?”
陈宇被这段不客气的话给气笑了。
就是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其实也不是很生气,他就是很奇怪,眼前这个女人哪来那么大的敌意。
“医术高超还是低级,不是看年龄能够看得出来的,而且林太太今天约我来是为了特意感谢我吗?
其实大可不必,林先生已经对我进行了感谢,所以您不必再多此一举了,我觉得我们也没有什么在会谈下去的必要。”
陈宇比较讨厌跟女人打交道,尤其还是杜鹃,这种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女人看起来凶神恶煞的,也不知道心里面在盘算着什么。
说起来关于林天天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的,林天天生下来就生病不得父母喜欢,在她出生没多久她妈妈就想放弃治疗的。
但是林华强始终不同意。
所以林天天的母亲杜鹃就和她爸爸一起出国了,没过多久又生了一个健康的孩子,而且一家三口在国外生活的有滋有味的。
宁可放弃邻家偌大的家产,都不肯回来给林天天一点,身为父母应该给的关爱。这一点就是人想不通。
“我说怎么陈先生这么热衷于给我女儿治病,原来是我公公给了你特别的感谢啊?
枉费我还以为陈先生是什么富贵不能淫,威武不能屈。贫贱不能移的人,原来也不过就是个泛泛之辈罢了!”
陈宇真的想不通,这个女人为什么要在这里阴阳怪气的,但是他直截了当的问了之后,对方也不回答,于是他也就不吝惜自己的话了:
“杜女士,你真的是啊,过奖了,我哪里会是什么圣人啊,我当然也是见钱眼开的人了,所以我就是为了钱才给你女儿治病的,明白了吗?”
陈宇这个回答非常的不客气,从原先的林太太转变成了杜女士,这其中的语态不可能不让对方察觉,但是出人意料的是。
杜鹃,却没有表现出来任何不快的神情。
她反倒是突然笑了:“既然陈先生喜欢钱的吗?对我来说可真是一个大好消息。”
杜鹃说着从包里面掏出了一张支票,然后推到了陈宇的面前。
陈宇没有接,但是眼睛看到了,那上面的数额可是一笔不小的巨额数字。
“拿着这张支票离开人家,离开这座城市,离开我公公还有我女儿的眼前,不要再继续给林天天治病,我对你就只有这一个要求,这张支票可以保证你后半生衣食无忧。”
杜鹃一边说一边看着陈宇,神色非常认真,看起来不像是开玩笑的样子。
陈宇有些惊讶,“林天天可是你的亲生女儿,你是在让你女儿的一生拒绝给他治病,我没有理解错吧?”
杜鹃笑了笑,不以为然,“我只有一个儿子,现在在国外生活,林天天不是我的女儿,从她出生开始他就是灾祸的象征。
而且我本身就不喜欢这个女儿,我从来都没有喂过她一口奶,也没有养过她一天。
都是她爷爷带大的,所以对我来说就是一个无足轻重的人。
但是她的存在,她的健康直接就妨碍到了我们的生活,所以我才让你终止给她治疗?
只要你答应这张支票就归你了。”
陈宇算是听明白了,彻彻底底的明白了。
“都说虎毒不食子,你身为一个母亲对自己的孩子居然能下这样的狠心,明明她已经找到了可以有效医治的办法。
但是你却在这里阻止她的医生继续给她治疗,如果不是亲耳听到的话,我真的很难相信这句话是一个母亲能说的出口的!”
杜鹃没有被这个冷嘲热讽给伤害到,反倒是脸上一片的平静。
好像她这样对待女儿并没有半分愧疚似的,也是应当应分,不是应该觉得亏心,而是这个世界上最理所当然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