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空间当中,落小熙拿着手上的收音机,看着眼前的诡异之门。
在这里,诡异能力会被压制,她没有太多的力量,但这并不代表她会坐以待毙。
手中的收音机可以让她活下去,而且变得更强,甚至弄死郭婵湘。
“呵呵,先背叛我,我会让你看看背叛我是一种什么下场!”
落小熙对着收音机说道:“你想出去必须依靠我,现在告诉我出去的办法,否则我就把你交给那个鬼。”
落小熙威胁收音机,因为她知道,远处的那只鬼绝对会醒过来,而且会攻击她们。
但是这个时候的收音机已经不是之前的那个收音机了,跟着落小熙的时间太长了,导致它好像学会了什么,不再接受落小熙的威胁。
厉鬼正在学习。
落小熙呵呵地笑了两声,这东西还真的是让她无可奈何啊。
但,就算是这样的话,还不能让她放弃。
等了不知道多久,她的身体开始恢复,慢慢地有了一些力气。
身体之中的诡异力量也正在开始复苏。
“现在,能动了。”
落小熙挣扎的爬起来,看着眼前的收音机没有丝毫犹豫直接摔在地上。
咔嚓!
收音机落到地上好像砸到了什么并且将之给砸碎了。
落小熙感觉疑惑,皱着眉头跪在地上开始摸索那些东西。
不经意之间,手指碰到了一个锋利的东西。
那是,一柄小刀,但却不是现代的小刀。
这是一把木制小刀,单上却却有着斑驳的锈迹,好像是生锈了一样,但木头怎么会生锈呢?
而且,这把刀上还沾染着诡异的鲜血,鲜红、鲜红的像极了刚刚沾上的。
但是,这一切都是不可能的啊。
这里可没有其他的人也没有其他的厉鬼。
落小熙看着,将它捡了起来并且用远处的厉鬼当作实验材料,用力划了几道。
但是结果很让人心碎,根本没什么用。
本来以为是捡到了宝,结果就是一个玩具。
“算了,还是先拿着吧,这东西也着实没什么用处,也有可能是我没有发现这玩意的使用方法,真是麻烦。”
她坐在原地,一直等,等着这两天的过去。
而外界,却是闹翻了天。
第一件事就是郭婵湘的死亡,不仅仅是G市的人震动,就算是别的城市的人也非常惊讶。
在这一天,数不清的人涌入这座城市,聚集在郭婵湘的亡灵冢之前,悼念。
那一望无际的人像极了节假日的景区,这个人的凝聚力也可见一斑。
然而,就在第二天,这些人,不、不仅仅是这些人,所有人的,只要是在G市的人一起见证了一个恐怖的事情。
那就是,死亡的来临。
在那一天,天空昏暗,蒙蒙细雨下的让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有些冷却也不愿意穿上衣服。
街道上,一个个灰色的人出现,他们见人就咬,见人就杀,仿佛是世界末日一般,所有的人类都成为了他们的捕食对象,而在那个时候,人们还没有发现情况的紧急性。
但,很快,厉鬼给人们上了一课。
硕大的黑色乌云笼罩了整个城市,在城市之中的所有都被掐断了。
卫星,信号,,,,,,
这个城市变成了一个孤立无援的荒岛城市,无论是里面的信息还是外面的信息都没有办法传输进来,而与此同时,城市之中也发生着恐怖的虐杀。
一个老人出现了。
他站在屋顶上,一步步走向学校。
在他的身边是一股说不出来的气场,笼罩了周围数百米,而在这数百米的范围之中,所有人全部死亡。
没有任何征兆的死亡。
就好像是阳寿已到,不得不死。
阎王在生死簿上将你的名字给划了,你就这样死了。
无法反抗,无法挣脱,只要在这个范围之中的东西,不管是谁,男女老少,无论是人还是动物,植物全部死亡。
化作腐朽的烂尸,成为大地的养分,死在路上,回归大地。
人类慌张,使用各种热武器,但结果是没有用,反而因为在这些热武器加速了他们的死亡。
当一颗炮弹打在老人的身上时,他前进的方向改变了,朝着人多的地方走去了。
那些人来不及逃跑,因为老人的速度太快了,好像是突然出现的一样,直接就来到了他们的面前。
紧接着,是一个个人倒在地上的声音。
噗通、噗通、噗通,,,,,,
那些人没有一点反抗,表情是如此的安详,仿佛死亡对于他们来说是一种解脱。
谁也不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因为知道的都死了。
天上的雨开始变大,死的人也开始变得越来越多。
整个城市之中都散发着腐臭的味道。
郭家大院当中,众人围坐在一起,面目狰狞着的人有,胆小怕事的人有,贼眉鼠眼的人也有。
但是此时此刻浮现在他们脸上的只有一个表情,那就是恐惧。
对于死亡的恐惧。
“怎么会,怎么会,那么恐怖的厉鬼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不是说现在只是初期吗,这是初期的厉鬼吗?”
一个男人抱着头痛苦的大喊。
但是却没有一个人回答,等了不知道多久才有一个小女孩站出来。
“双亲没有绝对,没有绝对的,就算是初期也可能出现恐怖的厉鬼,我们应该讨论怎么对付他,而不是在这里等死。”
这个女人说的很对,但请你收起你脸上的恐惧,那样我还会相信你。
明明是那么害怕,却还强人所难。
死亡不好吗,为什么要去反抗,更何况这是你们无法反抗的。
这一点,众人都知道。
但是没有一个人敢点破,因为他们不允许。
咚咚咚。
门外,低沉的敲门声响起,周围的天空更加昏暗了,好像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一样。
“呵呵,呵呵,要死了吗,要死了吗?”
一个个人开始绝望,他们狼狈的远离这个地方,甚至没有一个人敢去开门的。
尽管,在门外的,是一个男人。
一个正常的男人。
死亡已经彻底侵蚀了这些人。